2019-08-06

两个月前,我去医院体检。医生说你有脂肪肝,要控制饮食,少吃肉。我问,那酒能喝吗?医生说,当然不能。能不能吃肉对我来说还真不重要。没有酒的人生该少了多少意趣啊。

1979年9月15日,一个叫戴荃的男孩出生在芜湖,在芜湖十二中上完初中后,走上了系统的艺术之路。后来他写了一首歌,歌词中有这样一句:我要这铁棒有何用,我要这变化又如何。

没有酒,我要这生命有何用,我要这躯壳又如何。

昨晚下班回到家,喝完三两种子窖,我光着膀子坐在椅子上,任汗水像小溪一样在在身上流淌。

出汗排寒的时候,我想起上周的火热的一天。那天我从车间出来,短袖衬衫、外裤、内裤尽湿,全身无一处干爽。走到南门时,看到四个五十岁左右的大哥,穿着厚实的牛仔外套和牛仔裤,合力抬着一大块钢板从南向北走。彼时艳阳当空,万里少云,行人廖廖,蝉鸣无力。到办公室时,两人正在修坏了两天的空调。一人在内递工具,一人在八楼窗外,骑在空调主机上低头下螺丝。

生亦何欢,死亦何苦,怜我世人,忧患实多。身为蝼蚁之民,该搬的砖要继续搬,该淌的汗要继续淌,该受的冤屈磨难要继续承受,当然,该拉的票,还是要继续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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