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上的两个小时再加两个,会发生什么呢?

今天再一次独自坐上火车出行。同坐的是两个说着方言的外地人。他们的衣着普通,有些偏褶皱,一看就是远行客。桌上还有水,酒,以及八宝粥,方便面的空盒。嘿呦的肤色也似乎在说明着什么。这一长一幼应该是叔侄辈的年龄差距。没几句就聊不到一起。

此刻已经在车上坐了半小时,第一个站就要靠近。列车员开始提醒下车的人收拾各自携带物品,查看行李等注意事项。渐渐地列车又一次颠簸着缓缓减速中。邻座的人开始悉悉索索,叽叽喳喳热闹起来。列车员再次提醒,到xx了。起立的人拿着包,广播里也有提醒的声音传来。车哑然而止。人群开始移动,偶尔有接听电话的声音从身旁飘过。慢慢地车厢里已经变成稀稀拉拉的几多人散落三座两座间。还没回过神,又一条移动的长龙带来另一批乘客。老的少的,男的女的,背包的,提箱的,穿裙穿裤,低头看更是各色的鞋子从眼底划过。遇见好看的你想多看都来不及多看就已经消失。

我的对面已经一前一后坐下两个人。还是叔侄辈的年龄差距。不过他们不相识。而身旁开始站着不少人,因为一个行李箱暂时堵在这里。很快就疏散开。

人还没有坐定,车已再次启动。一个女人的沉重行李在大伙儿的帮助下,放上行李架。广播里传来下一个站的到达时间预告。而再看我的对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由一个红衣女郎替换了那个叔辈。大概是那阵的拥堵时,也大概是看大伙儿帮举行李时。而我的身旁也坐了一个穿着格子T恤的男子。因为陌生不好意思看也无法描述。他和其他人一样,上车一直盯着手机。

广播里也传来清幽的音乐,车厢里已经开始了特定的狗皮膏药的宣传。感兴趣的不时咨询,互动中让整个车厢气氛比上一站热闹许多。

我也无聊地从手机屏移看视线,望着窗外。退后是树木在告诉我前行中。

看看时间又一个半小时过去,都不记得下一站是什么时候到,只知道它是我的出发地和终点站的中间。而我到的时间在广播里听到应该还有一个半小时左右。

看着窗外那些挂果而套着各色纸袋的树,心里猜想是什么水果。相临三座那边传来孩童的啼哭声,而邻座也传来低声诵读声。传头看,是五十开外的带着眼镜的人。他的手机拿的有两尺之远。想来应该是六十吧,老花镜就是如此。近的看不见,远的很清楚。虽然能去窥视他看的内容,但那样不礼貌。我还是扭过头看窗外吧!

当季的枇杷在那些院子周围。(需要另外描写)

对面捋窗帘时,阳光明媚且有点刺眼,我也配合地拉拢这边的一半。那个熟睡的红衣女郎被太阳晒着的脸立即阴下。我的心居然笑了,因为车于行驶中太阳转到另一边,临座的人也起身离开。我拉开窗帘,再次望着窗外。

广播里传来六号车厢的某人换取卧铺车票的提醒声。那个卖东西的乘务员还在孜孜不倦的宣传着,敬业精神值得佩服。

在邻座的自言自语中才发觉车在减速,应该是又要到站。

看着女儿发来的图片,我也照一张窗外的景发过去。

农田里已经开始插秧。

耳边传来斗地主的声音,对面的小伙正用它打发无聊时间。

那个哭闹的小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乖乖地吃着东西,看来对小孩儿还是零食的诱惑大。

车子再次开始颠簸,这一站要下车的人又骚动起来。红衣女郎所座的地方已经换人。而我的邻座也再次换人。对面的斗地主声也消失。这一次邻座上来一个穿卡机呢子夹克的男子。他没玩手机,不过一直看着三座那边的小孩。看来是个喜欢小孩子的人。不过他还是带着眼镜。

对面一前一后来了一女一男。因为还有一站到,都是混乱坐。不过这一站似乎人特别多,都在找着各自的坐号对号入座。而我旁边的老者也被换了。一个年轻人超瘦。那大腿嘎嘣瘦的比我小腿还细。对面的女孩也是一上来就玩手机。不过那个男的话比较多。和相临的三座解释着什么,在他的解释中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进站时无法刷票进去的缘由。

女儿的电话来了,她已经到家。

车厢广告又开始宣传起来蓝莓干儿。广播里的时间汇报和现在比起还有半过多小时。

也就是我在车厢又已经渡过2小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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