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霞辉:《儿童的人格教育》——对父母的教育

2019/2/19,星期二,小雨。《儿童的人格教育》读书笔记。146/146。

    告别两位朋友,坐上了市里回县城的火车。K534,怀化南到深圳的列车,整个第一候车室全部都是这辆南下列车的乘客,连过道都被挤得水泄不通。尽管已经过了元宵节,民工潮依旧是居高不下。跟着大队伍进了站上了车,才始发站,似乎火车已经被塞满。找到一个空座位(我无座票,怀化到溆浦就一站),把自己安置了下来。看着身边的人带着笨重的行李四处张望找座位,因为行李多,挤在过道几乎不能动弹。最开始走过我身边的是一个高瘦的中年男子,约莫四十来岁,挑了重重的两蛇皮袋(看似像腊货),因为座位就在过道的那边,他这一来道路算是中断了。跟在后面的乘客脸上写满了急切,紧跟在后面的是一名学生模样的小姑娘提着重重的箱子,想过去又很无奈。后面的阿姨背上背着孙子,前头又拉着孙女,小女孩不停地哭“我要妈妈”,甚是委屈,黑黑的脸蛋透着霞光般的红晕,发黄的头发凌乱地被扎在头上。背上的弟弟被布带条束缚着,想动也是十分的困难,一个劲地在背上犟来犟去。我身边的老大哥放下沉重的箱子,把事先准备在箱子里头的食粮一个一个地掏了出来,一下子几包麻辣豆腐干,一会摸出来几个苹果,一会又是矿泉水······把吃的整理出来放在了红色的朔料袋里,然后放心地把箱子使出吃奶的劲举上了头顶的行李架上。迫不及待地掏出了手机接通了视频,听到手机那头是两个孩子的声音,瞄了一眼,一个大概2、3岁,一个4、5岁。我望着窗外,听到旁边的大哥和孩子们在说再见。挂了的那一刻,我看到了男子用手遮着眼,看到了红了的酸鼻头,深呼吸了好几下。面对自己的孩子谁又能舍弃,连大男人的心也会分外的柔软。车厢里正好放着陈楚生的“当火车开入这座陌生的城市”,甚是伤感,今夜不知道多少人得挤在这狭小的空间里离开家人、离开这座熟悉的城市;今夜一波盼儿盼女归的老人又独守空巢,继续从年初盼年尾;今夜注定又有很多才享受父爱母爱半个月的孩子们再次成为孤独的留守儿童。

第十四章对父母的教育

简单来说就是家校合作,苏霍姆林斯基的《给教师的建议》里也提到了不少。

很多教师都会认为,和问题儿童的父母打交道要比与问题儿童本人打交道更加困难。事实如此,所以这样需要我们教师在面对家长的时候需要运用一定的策略。“教师在自己的教育工作中必然会与家长发生冲突,这是因为教师纠正性的教育工作就是以家长教育的某种失败为前提(p140)”,在第三章就提到过:从积极的意义上来说学校对于孩子的问题负有教育和校正的任务。但从消极的意义来说,学校只是孩子早期教育弊端暴露的场所而已。早期教育必定就牵涉到儿童的家庭教育,家庭教育自然就与父母息息相关。在与家长的对话中,如果我们教师居高临下地告诉他们这儿错了,那儿错了,只会冒犯他们。所以作为教师的我们,需要运用一定的策略,比如事先和父母达成一种协议,改变他们的态度,使他们能按着我们的方法来行事,那么我们会获得更多的教育成就。我们不应该绝对而教条式地和他们谈话。我们可以尝试用“可能”、“也许”、“也许你也可以这样尝试一下”,等等。作者在这里举了富兰克林的例子,引用了富兰克林自传中的一段文字,就是告诉我们需要抱有一种谦卑的态度,这样才不至于咄咄逼人。教师是一门复杂的职业,我们教师也应该有一种谦卑的态度。家校能和谐统一,对孩子的成长才是最为有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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