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上完艺术概论课后都特别想来一大碗酸菜牛肉面

      小学时候,语文老师们疯狂的封堵一种文体,流水账式,而特写式的描写,借景抒情的大段文字被叫上讲台读了又读,浪漫主义者拿着自己的作业本骄傲的朗读,春天像母亲的手抚摸着柔嫩的青草,鸟儿清脆的叫声为春天带来艳丽花腔,老师的眼睛像清潭般看着我们,而我们像花儿一样烂漫在祖国的大好河山。

      于是我们爱徐志摩朱自清,我们爱郭沫若舒婷,我们读白居易李白,这些仙人被东风吹乱了头发屹立在石崖边,思考几百年后春节的饺子馅儿是否如春水般滋润过子孙们的胃,思考今晚的夜空是否能承载童年咬奶嘴的甜蜜。

      鲁迅同学向来爱写流水账的,编剧主义们极力从中找到起承转合和背诵的段落,不惜删减段落和粉饰词汇,只要不暴露本来,教学大纲上文字就还是可以被为卫道士们嚼蛆一番的。

      契诃夫们在卫道士们口中变得跟果戈里们没差别,卡夫卡们大概是有个哆啦a梦做兄弟,贾宝玉身边的丫鬟们名字叫做袭人和其他,主角和配角的相遇都因为理想和爱情,无关性别。

      接连来几日的教学,让我自己感到悲哀,为什么不去补完来自星星的你,为什么不把韩国欧巴们的巨型海报贴满书房,这样我兴许在课上能够跟他们聊上几句艺术的真善美,总不至于复制着卫道士的形象跟他们叨叨康德黑格尔车尔尼雪夫斯基。

      我在利用青春期时从颂莲身上学到的的反封建热情找寻出路,既然我对韩国男人没兴趣,既然他们对歪国深井病没兴趣,那么就来看看悉尼歌剧院建筑外形像什么,还没等Flag立完,祖国宝岛的所有热带水果名称挤满耳道,我表扬了一个说像他母亲的。

      跟歪国人吃饭时候,有些恐惧,不知他们会说出什么鬼,极度担心他们说一些要解释半天的冷笑话,这一桌子的川味珍馐都被尴尬的失去了沸腾,难道非要我亲自给大家八卦个校领导昨天去找副院长的小姨子你才懂得中国人的乐趣?

      今天我早上7点10的闹钟把我吵醒,但是没能起来,于是接着睡到9点,起床后我去了超市买了一堆吃的,有黑豆、芝麻、冰糖、红糖、牛肉、鸭腿、猪骨、酸菜、鸡精、粉丝、挂面、薯片、芒果、木瓜,背在身上有点儿重,我用常静的一首叫“等待命名”的古筝曲做配乐激励我踏上回程,一路上的桃花被雨打掉了不少,只快到学校的一段,桃花都簇在一起,像茜香国女国王用旧的汗巾子,耳机里bgm换成“Happy toge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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