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听到这个消息大概是在1月15号左右,不知道真假,后来说是真的。
小道消息满天飞,据说是有人传人的迹象,当时正值年关,正是小店最忙的几天,在我看来爱惜生命的人们都不会再出门了,可是大街上,小店里,依然是一片热闹景象,丝毫不受疫情的影响,直到20号左右,才觉得大家都有所警惕。
23号踏上回家的火车,当时准备好了浸了酒精的无纺布,戴了两层的口罩和手套,但依然是提心掉胆,怕就怕在回去的火车上被感染了,再过给家里的老人孩子真的是罪孽呀。
火车站的进站口有测量体温的,所有的人都是带着口罩,看到这种场面给我的感觉是蛮严重的。
不知道是候车室的拥挤,还是带现口罩的闷热感,总之心里烦糟糟的。
火车提前半小时开始验票,当时心想我一定什么都不能碰,小心翼翼的在人群里走着。
上了火车之后,跟着人群走进属于自己的车厢,找到自己的位子,放下行李这一节车厢的人,就都不用回家过年了。
虽然大家都带着口罩,火车上依然是吵吵嚷嚷,我警惕的看着车上的人,大多是上了年纪的人,不戴口罩,有的人年纪大了,怕是买不到口罩了,有个大娘,从我身边来回经过,看到大娘使用围巾,遮住嘴巴,一挑细长的黑色围巾大娘围了几圈在脖子上,然后用手在拉起来,捂在嘴巴和鼻子上,大娘回到座位上,警惕的看着来往的人,我把提前拿出来的口罩送给了大娘,现在想来,我也是在疫情中献出自己的一份力了。
不过这对于身处一线的人们来说都是极其微不足道的。
努力工作赚钱,在他人需要的时候,可以给予更大的帮助。
下火车以后,迅速的出站,和老公约好了他在停车场等我。
出站之后惊讶的发现戴口罩的都是刚下火车的人们,老家人极少有人戴口罩。到停车场后没看到老公,就把包包打开,拿出浸过酒精的无纺布,把包包,手机自己的衣服,手,甚至是头发都擦了一边,口罩也重新换了新的。
联系上老公之后,看到他空着手过来,有点失望,他没带酒精来。
上车之后,我还在碎碎念,他一副我多虑了的样子。
到家之后正是除夕当天吃中午饭的时候,我还是戴着口罩不敢摘下来,吃饭时,自己盛了一碗,就出来了吃了。
除夕的时候家里没人戴口罩,我像一个怪胎,除了呆在家里,哪里也不想去,我真的害怕自己在路上被感染。
拗不过老公,除夕夜去了离家老人家里去辞岁,也回了娘家。
大年初一情况愈发严重起来,大家分分都在转发过年不走亲访友,不聚餐,聚众.初二还是去了本村的舅舅和妈妈家。
此后开始氛围异常紧张起来,此时的河南已经开始严防死守,而我们这里没有强制封村,此后几天所在地区感染人数极速上上升,从全国后三名一跃进入全国正三名,在几天里,所在城市就成为疫情,可怕至极,与相邻的省份封城劲仅相差几天,疫情扩散之快,让人瞠目结舌。
起初大家都觉得非典都过来了,这个一定没啥问题,相应的治疗药物几天就会研制出来。
当真是无知呀,不了解不懂,自以为是害了多少人。
我们在家闭关,吃吃喝喝,宅在家看电视,刷抖音,是无私的医护工作者冲在第一线,是无私的志愿者冲在第一线。
多学习,破无知,多赚钱,关键时刻,献出自己的一份力。
一场疫情,让我们认识到太多的人间大爱!
医护人员,就是在和死神手里夺人,就是在死亡的路上不让人们插队,就是一堵防火墙!
心存大爱的医务工作者,就是战士,是为我们生命战斗到最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