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与玫瑰》

我宣布,不会再有比毕业论文更让人头疼的东西了。

  宿舍的另外三个人都搬走了,两个去实习,在单位附近租了房子,一个回了老家闭关“修炼”,而我,既没去找工作,也没打算回家,继续赖在学校宿舍里,白天给杂志网站写写稿子,晚上盘着腿坐在椅子上对着迟迟没有进展的论文发呆。

  我们老师说:“这个坎,你们迟早都要过,认真对待,不许糊弄。”

  其实,就算想糊弄也糊弄不过去,我们专业,没一个老师好应付。

  那天我同学问我:“你选题是哪个?”

  我当时吃着鸡蛋灌饼,说:“太长没记住,就是研究同性恋群一直以来我都对这个群体很好奇,他们好像开放又神秘,像是社会边缘人群但又好像就潜藏在最平凡的生活里。

  我不是同性恋,但我想了解。

  大四下学期,我们这一层楼其实都走得差不多了,以前闹闹哄哄的宿舍楼,现在变得很清净,或者说,冷清。

  1月19日。

  我瞥了一眼桌上的台历。

  这台历还是对床老王临走的时候丢给我的,是他前女友送他的,当时他说:“老常,给你吧,这东西我留着,徒增伤心。”

  我不客气,接过来就用。

  我往后翻了翻,看见4月被我框了红框,一整个月显得血淋淋的。

  就前几天,我们选题的老师在群里说4月开始她每个星期会找一个教室给我们修改论文,每个人都必须得去,否则不让答辩。

  还有三个月,一直以来我都对这个群体很好奇,他们好像开放又神秘,像是社会边缘人群但又好像就潜藏在最平凡的生活里。

  我不是同性恋,但我想了解。

  大四下学期,我们这一层楼其实都走得差不多了,以前闹闹哄哄的宿舍楼,现在变得很清净,或者说,冷清。

  1月19日。

  我瞥了一眼桌上的台历。

  这台历还是对床老王临走的时候丢给我的,是他前女友送他的,当时他说:“老常,给你吧,这东西我留着,徒增伤心。”

  我不客气,接过来就用。

  我往后翻了翻,看见4月被我框了红框,一整个月显得血淋淋的。

  就前几天,我们选题的老师在群里说4月开始她每个星期会找一个教室给我们修改论文,每个人都必须得去,否则不让答辩。

  还有三个月,其实我不应该着急的其实我不应该着急的体的那个。但是,当我发现,我选了这个题却一个字儿都写不出来的时候,急得我尿频。

  我给我妈打电话,我说:“美女,您帅气的儿子可能要因为写不出论文抑郁而终了。”

  我妈笑话我:“自己作的,怪谁哦?”

  没有得到安抚的我,放下电话,听见了自己肚子在咕咕响。

  民以食为天,写不出论文也得吃饭。

  我换了衣服,找出羽绒服,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地,出了宿舍楼。

  这时候,各学院都已经结束了期末考试,学校里也没多少人了,下个月过年,年前宿舍楼会封楼,到时候我不走都不行。

  其实我挺不想回家的,一回家,我妈就问这问那,问我工作的事儿怎么样了,我要是跟她说我天天写小说赚钱,肯定被她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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