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橡树上的逃亡(国际大奖小说·升级版)
作者:【法】蒂莫泰·德·丰拜勒
一个1973年出生的法国人写的第一本小说,里面有绘图。
再没有比这更不公平的战争了:树上所有的人对付着一个小孩。
上来就是紧张的追捕,之前的一些事是通过托比的回忆来补充叙述的。看了好几回猜测他们大概是蚂蚁,爱丽莎是他的一个女朋友,成为托比逃亡生活中最后的精神支柱。
可是似乎又不是蚂蚁,不是任何现有的生物,就是想象的树人。大树是他们的王国。
却还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悬念留得扣人心弦,使人不能释卷。这书我是没有省略的全文阅读的,虽然浪费了眼睛和休息的时间,但是感觉值得。
这样的好书并不是很多,虽然桥段就是那些环保,友谊,背叛,成长,爱和人生等主题,随便一个古装剧也能套入这些主题,但是这本书的语言和表达很抓人。
也许酒就是那样的酒,这个酒瓶我很喜欢。后面有剧透,想看全书的话看到这里就可以了。
托比的父亲是个学者,研究很多重要的问题,比如大树。大树相当于我们生存的地球吧。
所有的学者都在这个问题上争执不休:这些年来树发生变化了吗?它在慢慢老化吗?它不是不朽的吗?它是怎么起源的?会不会真有世界末日的来临?争论最激烈的当属于:树身之外是否还有生命存在?在这些问题上,罗尔奈斯教授总是坚持自己独特的看法,不随波逐流。
他的《树的起源》尤其受封杀。他把树当成是一个生命体讲述它的历史,他认为树叶不是孤立的植物,而是与树紧密联系在一起的,是它强大生命力的末端表现部分。但真正冒犯那些读者的是:这本书看起来像是在说树的历史,但实际上是在谈论树的明天。
坐在湖畔,他还是深陷在自己的回忆中,此刻,他非常想回去看看以前的家。他们以前住在乌碧尔,院子里只有一个小小的花园,但花园井然有序,两条小径清理得很干净整洁,花园的最里面悬着一根中空的小树枝,树枝下面是一片深渊。因为存在安全隐患,托比是不被允许到那里去玩耍的,但树枝上的小洞眼特别狭窄,大人根本过不去,只有小托比能轻易地钻来钻去。
“如果我们硬是去开发利用它的话,我们的生存环境就会变得极其危险。你们每个人都可以自由去求索我的研究成果,我不阻止任何人去破解巴拉伊娜的秘密,我说过只要认真观察一朵花或者一个花骨朵就能明白其中的原理。至于我,我情愿不再多说什么。这样的话,我想将来有一天,我儿子的儿子还可以吊在一朵花或者一个花骨朵上玩耍。”
后来我明白是大树最高议会脱掉了他的鞋子,这是一种最严厉的处分,一般议员们只对罪犯和拐卖小孩的人施以此刑。我爸爸的罪名是“藏匿重要信息罪”,当时我一点儿也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在逃的人只有1.5毫米,十三岁,嘴角边有一条疤痕。我们得抓活的,谁要是逮到他就能得到一百万的奖赏。”
“反对大树罪。”利莫尔只是简单地说。 一阵窃窃私语回应了这个答案,没人能够明白这个答案到底说的是什么,但既然他们花这么大的力气,出这么大一笔钱,想必他犯的罪很严重。
这是极富历史转折意义的一天,这一天被叫作“尼尔·阿芒日”,因为在这一天里,伐木匠们第一次拒绝服从伟大的邻居乔·密西,他们各自回家干自己的事情去了。 不管尼尔·阿芒能不能活过来,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就是他改变了树的故事,改变了托比的故事。
“尊敬的教授阁下: 就科技复兴领域而言,如果您能够重新融入我们的议会,我们将不胜荣幸。惩罚您过去所犯的错误的日子已经结束,是时候该让大树的科技复苏了,您在乌碧尔的家正等着您回去,还有您议员的身份和地位……”
当我们面临巨大危险时,诺言常常能解救我们。希望越渺茫,诺言就应该更认真更严肃……” “我,要是我还能活着……”玛诺犹豫了一会儿,他在想是什么在改变他,“要是我还能活着走出去,我将不再是以前的我。”
这一个月来,托比就睡在这个树洞里。洞穴在树皮的一个悬崖上,位于湖的另一端。洞身很大,又高又深,但洞口却很狭小,只能通过苍蝇的一只脚。
然而冬天说来就来,一夜之间就把他们杀了个措手不及,故事本应该到此为止了。 故事本应该有这样一个最后的结局:“寒冬袭击了托比,从此之后无人再谈起他。”
“真美……我都忘记它是什么样子的了,然而,我却是在花丛中长大的。” 她出去了,托比思考着她刚才说的那句话,我们还能在花丛中长大吗?那是在哪儿呢?爱丽莎没有跟着妈妈一同出去,她低着头,垂着眼皮,撅着小嘴,她似乎很懊悔,不敢与托比对视。
除了空气、水,以及这洞内林林总总、乱七八糟的一切,他还需要有自己的著作。在另一个墙角下他又加了一块调色板,把上顿饭吃剩的一小团霉菌放在里面,从这一天开始,他便专心致志于墙上的作品。 就在这面墙上,他把自己所认识的世界全部描绘出来。 他画的是整棵树。
桑的怀疑是正确的。整棵大树正处于一种破败不堪的境地,五年来,木屑堆积如山,一眼望不到顶;树身上长满斑点,被虫蛀蚀得像一块块威化饼干,每个洞里都会探出几个灰白的脑袋看着他们走过。
真正的威胁就在于此:全球气候变暖,夏季洪涝灾害增多,树表面水土流失严重。托比终于明白为何爸爸总是忧心忡忡了。
“亲爱的父老乡亲,我们伟大的邻居有话要说!现在,我来传达旨意,请各位听好:刚才发生的这起事故是一起针对我们大树的犯罪行为。众所周知,罗尔奈斯家族掌握着巴拉伊娜的秘密,趁流放期间,他们把这项机密出售给了国外势力!各位邻居,各位父老乡亲,请看清楚罗尔奈斯家族的罪恶——恶棍光人们已经掌握了巴拉伊娜的秘密,从今以后他们将会更加为非作歹!”
“为了打发时间我才画的。有人画坟墓想躺进去,而这四个月,我画了很多窗户,你可以从中看到我的生活,喏,就是上面这些。”
在这样一个地狱中,除了苟延残喘直至刑满释放,其他的根本就甭想,有一点众所周知——没有人能从冬伯尔逃出去。 从来不曾发生过,永远也不会发生。 冬伯尔是一个槲寄生球,悬在半空中,只有很细的一根筋络与树身相连,由它来吸收树的养分。这个小通道由十个全副武装的人日夜把守着,要是底下稍微有一点儿骚动的话,他们就会割断这个咽喉,让整座监狱坠落。
托比是不可能退缩的。想了一天一夜,爱丽莎也终于想通了:如果他不采取任何行动去救父母的话,他的余生将失去任何意义,生活就会像烟囱上摆放着的一件装饰品,除了黑色,没有其他任何光泽。成功与否并不重要,但他必须要冒这个险,拿自己的生命去赌一把。
一大堆问题像噩梦一样死缠着他:“为什么会死?为什么?我要出去!离开这棵树,到另一个世界去!我要握起我的拳头,找回我的力量!
这是一个游牧民族,草丛收留着他们,但却没能给他们幸福安定的生活。要是大树上的人们下来屠杀他们的话,这种弱势种族便有灭绝的危险。
从今往后,他无须再保护自己,无须再同任何人作斗争。
光人们有一句俗话:要是在没有愈合的伤口撒上一粒种子,它便会开出一朵不死之花。
他怎能逃脱命运的安排呢? 托比抬头望见了一颗星星,孤零零地眨着眼睛,阿尔泰……这是爸爸送给他的星星。爸妈的声音,爱丽莎的眼睛,这两样足以让他回去冒险,足以让他变回托比·罗尔奈斯。
逃亡之后的日子如何,故事的结局是怎样的呢?
托比在光人生活的草原上获得了新生,但心里难以抹去失去亲人的伤痛,直到大树上的作家波尔·科楠流落到草原,告诉托比桑和美娅并没有死,而他心爱的爱丽莎正身处险境,即将成为新一代暴君莱奥·布吕的妻子。托比决心回到大树,他要拯救桑和美娅,拯救爱丽莎。
寻找爱丽莎的托比和莱奥·布吕在巴斯-布翰希的冰湖上展开了生死之战,幸而决斗被爱丽莎阻止,因为爱丽莎已经从母亲所讲的故事中得知莱奥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而杀害他们父亲的凶手根本不是光人,而是乔·密西! 乔·密西囚禁了桑和美娅作为他最后的赌注。托比和爱丽莎一起到树梢鸟巢救出了桑和美娅,杀死了作恶多端的老虎,了解了自己的身世之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