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味瓶

饭碗后杂味瓶

暮色中送走蓉儿,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心口发紧全身无力,竟瘫坐在路边的台阶上。

好久,好久没缓过来。

我努力地想弄清此时此刻是种什么感觉。

累吗?这么久了每天这样,肯定不是!病了?应该没有!不累又没病,到底怎么了?

苦吗?从初一到高三,每天不都是这样!闹钟越订越早,晚上睡眠越来越少。我既不是圣人也不是铁人,老虎尚有打盹的时间,身体疲倦心理痛苦永远都不可告人!残羹剩饭也好美味佳肴也罢好歹让妞肚子填满了食物。

辣吗?好像有一点。陪蓉儿在外租房求学的时光(刘家庒 高一 二中)艰辛戚楚,最难时刻,冒火的辣椒也必须咬牙吞掉。与妞相依,早送出晚接回,那扇似乎永远都不会打开的门,挤碎的岂只是我麻木的神经?

酸吗?应该有,而且我敢肯定不是一点点。几多时刻,一句慢不经心的‘‘随便’’,肯定宣判了无论我多么用心劳做的成果。一句有口无心的‘‘都行’’只是告诉我并不拒绝。

甜吗?好像有过,大约一丝丝而已。上桌的饭菜,妞狼吞虎咽赞不绝口的时刻,我大呼几声‘‘好吃,真好吃,太好吃了!’’宽心之余难道还不是为了在妞喜欢吃的面包上抹的香甜的奶酪?

你可能感兴趣的:(杂味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