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采全集》第2卷 摘录(16)

      一般来说,历史似乎为关于天才的产生提供了下列教诲:虐待、折磨人们——以便他们诉诸嫉妒、仇恨、竞争意识等激情——将他们驱使到极点,使一个人反对另一个人,一个民族反对另一个民族,而且连着好几个世纪,然后,似乎从此而点燃了的可怕能量中飞出一个火星,在一旁的天才之光一下子就熊熊燃烧起来,跳到另一个领域。

      意识到天才是如何产生的并且也想要在实践中按自然通常的行为方式行事的人,将不得不像自然一样邪恶、一样无情。

      也许天才的产生只是在人类的一段有限的时间中。

      社会主义者渴望为尽可能多的人创造一种舒适的生活。

      最高的理智的最热情的心不可能共同存在于同一个人身上,对生活做出判断的智者也将自己置于善之上,只把善看作在对生活的总体估价中将同其他一切事物一起考虑的东西。

      智者必须抵御那种没有理智的善的无节制的愿望……

      站在精神上穷人一边,阻挡了最大理智的产生。

      国家是保护相互对立的个人的明智机构:人们夸大了它的高尚性质,所有个人最终将被它削弱,甚至取消——于是国家原先的目的最彻底地落了空。

      人们可以用比喻的说法,说文化的年代同各种气候带相一致,只是文化年代是前后排列的,不像地理带那样是并列的。

      生成的神话是一种形而上的——几乎是眺望矗立在历史之海上的灯塔的——景象,望着这景象,一代太过于历史化的学者找到了他们的安慰;无论那观念会有多么错误,人们是不可以对此恼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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