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给我三天光明》

第一章  打开心灵之窗

                  阳光明媚的日子

“我的家族先辈起初来自瑞典,后来移民并定居在。美国的马里兰州。说来有些不可思议,我的一位祖先竟然还是位聋哑教育专家呢!估计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竟然会有一个像我这样又真、又聋、又哑的后人。每当我想到这里,心里都禁不住要感慨一-番:人生无常,命运真是无法预知啊!

我的祖先在亚拉巴马州的塔斯喀姆比亚镇买了土地,算是安顿下来,整个家族开始在这里定居,繁衍生息。那时候由于地处偏远,祖父每年都要特地从塔斯喀姆比亚镇骑马到760英里外的费城,购置家里和农场所需的日常用品、农具、肥料和种子等。每次祖父在去往费城的途中,总会写信回家报平安。信中对西部沿途的景观以及旅途中所遭遇的一些人、事、物都有清楚且生动的描写。

直到现在,大家依旧喜欢不停地翻看祖父留下的书信,就好像是在看一本历险小说,总也读不够。

在我生病失去视力听力之前,我们住的屋子还很小,总共只有一间正方形的大屋和一间供仆人住的小屋子。依照南方人的习惯,一般会在自己的住址旁再加盖一间屋子,以备急需之时用。南北战争过后,父亲也盖了这么一间房子,他和我母亲结婚后,就住进这个小屋。“小屋被葡萄秧、爬藤普整和金银花遭直看,远处看去,很像一座用树枝描成的亮型。小甩包电發藏在黄蔷薇和南方扶苓花的花丛里:成了蜂鸟和查络

祖父和祖母所住的房子离我们这儿不过几步远。由于我们家被茂密的树木、绿藤所包围,所以多居都称我们家为“绿色家园”。这里,便是我童年时代的天堂。

在我的家庭老师一莎莉文小姐到来之前,我经常独自一人,依着方形的黄杨木树篱,慢慢地走到庭园里,凭着自己的嗅觉,寻找初开的紫罗兰和百合花,深深地吸着那清新的芳香。

“在心情不好时,我便会独自到这里来寻求慰藉,我喜欢把滚烫的脸庞躲进亮气沁人的树叶和草丛之中,让烦躁不安的心稍稍冷静下来

每次置身于这个绿色花园里,心情便会格外地舒畅。这里有匍匐在地上的卷须藤和低垂的茉莉,还有一种叫作蝴蝶荷的十分罕见的花。

因为它那容易掉落的花瓣很像蝴蝶的翅膀,所以名叫蝴蝶荷。这种花会发出一-阵阵甜丝丝的气味。但最美丽的还要数那些蔷薇花。在北方,即使是在花房里,也很少能够见到我南方家里的这种爬藤蓄薇。它到处攀爬,一长串一长串地倒挂在阳台上,散发着沁人

心脾的芳香,丝毫没有尘土之气。每当清晨,它身技朝对爬藤蔷薇的赞露,摸上去非常柔软 、舒服,令人陶醉不已。我时常想,就是 上帝的御花园,也不过如此吧!我的父亲亚瑟.凯勒在南北战争时是南军的一一名

上尉。母亲凯特.亚当斯是他第二任妻子,母亲小父亲好几岁。1880年6月27日,我出生在美国的南部亚拉巴

马州的一个叫塔斯喀姆比亚的小镇。

我生命的最初阶段是简单而普通的。就像每个家庭迎接第一个孩子时一样,父母和家人都满怀喜悦。

为了给我命名,大家都绞尽脑汁,你争我吵,每个人都叙述认为自己想出来的名字是最有意义的。父亲希望以他

最尊敬的祖先的名字“米德尔:坎培儿”做我的名字

母亲则想用她母亲的名字“海伦:艾弗雷特”来命名

大家再三讨论的结果,是依照母亲的希望.决定用外婆的名字。

为了给我起名字,争吵了一顿过后,接着就是带我去教堂受洗。大家又是一阵手忙脚乱,以至于兴奋的父亲在前往教会途中,竟把刚起好的名字给忘了。当牧师问起“这个婴儿叫什么名字”时,紧张兴奋的父亲一急之间说出了 “海伦.亚当斯”这个名字。因此,我的名字就不是沿用外祖母的名字“海伦.艾弗雷特”,而变成了“海伦.亚当斯”。

别人告诉我说,我刚出生不久就表现出了不服输的个性,对任何事物都充满了好奇心,个性倔强.常常想模仿大人们的一举一动。 六个月时我已经能够发出“茶、茶、茶”和“您好”的声音,令每个人都十分好奇。

“水”这个单词,也是我在发以前学会的。 就是在我生病后,虽然忘掉了以前所学的单词,可是对于“水”这个单词还依然记得。在完全丧失说话能力以后,我仍然能模糊地发出-点“水”这个单词的音来,直到后来

我学会了拼写,才不再用这个音来代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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