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上午11点的时候决定开车回老家。
家里人打电话说,以前常走的路,由于疫情防控被用土堆挡住了,让我走南边,那个村往北,那个村往东,这些村我都不记得,有些陌生。
先开车回家的新哥打电话说,从岗柳往北那个路口往前走,看见路上被土堵住,往北走,等等。我听着,和自己往日回家的路线对照着,这条路我好几年没有走过了,记忆都有点模糊。不过,我想那么多大路小路,总有一条能走回家的。
开车回家,凭着记忆,竟然很顺利地过一个村又一个卡口,没有折返的情况发生,一气跑回了家。
姐们和新哥都已到了家,我看看时间,12点05分。呵呵,掐着时间,吃饭的时间到老家了。
下车,女儿提着麦片走在前面,我拿着其它东西在后面。
妈在老院子的门口坐着正在张望,猛一看见乐乐和我,喜欢的不得了,说:我正看着坑对面怎么还没有见人呢,你们可过来了。
姐姐和孩子们在哥哥家吃饭,哥嫂被困在上海,只有儿媳妇带着孩子在家。
盛饭,端菜,吃饭。
女儿,刘天以及新哥和我埋头吃饭,妈看着我们,说着家常话,没有动筷子。
我算算时间,我已经一个半月没有回老家了,疫情常态化防控,不知道哪条路被堵住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就是经常被琐事缠住,或者被自我干扰的内心琐事纠缠也是一个因素。
快吃完饭,姐姐带着孩子们回来了,说歇一会,一起去帮哥哥家收割油菜。
闲聊了一会,我感到困顿,就说到车上睡一会。排行最小的学梅姐去妈床上小睡,新哥在外面的沙发上闭着眼歇息,大姐在招呼着孙子玩。
在车上翻看微信,然后迷迷糊糊中睡觉,醒来,姿势难受,腿脚别扭着不舒服。看看时间,一个小时了。下车,洗把脸,清醒清醒,看见新哥和学梅姐还在睡觉,自己坐在院子门口翻阅手机。妈在忙忙碌碌,究竟在忙什么,我的心思在手机上,没有注意到。
过一会,二姐也过来了,说等一会去帮哥收割油菜。
新哥起来了,学梅姐也起来了,大家收拾着东西去地里。老姐们说我平常没锻炼割过,不去算了;问我去不去,我顺势说我不去了。
女儿和外甥女,以及大姐的孙子说要去河上玩,大家都不放心。我说我也去河上,招呼着,大家同意,让孩子先去河上,我随后跟着。
我看见院子里有收拾好的菜。妈在家还在忙着,忙着什么,我也没有注意。
走路去了河上,看见昔日宽阔的河沙所剩不多,只见河对面堆着高高的沙堆,旁边来往的大车。
河沙被无限制地开采,不知道政府水利怎么规划的。少年时那美丽、干净、宽阔的河面和河沙面,再也不见了,只剩下坑坑洼洼丑陋的地面和一些旱柳。
孩子们在瘦小的河边玩,我坐着看着手机微信,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有人说回去,大家慢慢走着回去。到了老家,我随意看看时间,两个多小时了。
到了家,妈和姐们还在准备着一些青菜,葱啊,白菜啊,韭菜啊等等,都是妈在院子里种的。
我的后备箱塞满。大姐的车上也装了几大包菜。学梅姐经常回老家,拿了一少部分。二姐和妈一个村,只是帮着忙,笑着说话。
感觉太阳还很高,可是看看时间,5:30了。
大家都说时间不早了,路上还要赶时间,早点回吧。
妈站着看着我们倒车,开车。
新哥车开车了。
我开车紧随着也跟着走。
妈的身影停在了老家院子的门口。
路上,刘天说:你回来和你妈拍话(拉家常话)了吗?就是回来吃个饭,然后回去。
我回想着,真是的,回来和妈说了不到几句话,就剩下看手机,睡觉,和孩子们去河上玩,然后回县城。
老家,老妈。
自己这几天看了老舍和季羡林写的回忆老母亲的文章,备受感到,心想着要多回家看看。
可是,回来老家,和妈说了有限的几句话,让妈忙忙碌碌地张罗着,我就剩下吃饭,看手机,在车内睡觉。
大师们写的文章,到了老家,我就忘完了。呵呵,对母亲的感情,就只剩下看别人的文章瞬间的感动了吗?
多回老家,勤回老家看看,哪怕就是随意吃一顿饭就行。那时我小时候经常吃的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