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到北京

张小笨

算起来应该是第二次来北京了。不知道是因为前世做了什么孽,跟北京有了这不解之缘。第一次算是擦肩而过吧,没有深交,这一次却是一头扎进了北京的怀里,算是要做整整一年的常住大使了,只是心中说不出有什么感觉,不喜不忧不悲不愁。
或许,这就是生活。
出了北京站就钻进了地铁,当了一回沙汀鱼罐头里的鱼,地铁里人满为患,人挤人,人挨人,像是乡下种在田里的玉米。一张五元的乘车卡换了几条线,终于把自己像条死鱼一样扔在了北京的大街上。据听说北京人个个儿能侃,打出租时没碰上侃爷却碰上一位侃姐,这位大姐40来岁,典型的粗线条的北方的女人。那架式于传说中的北京侃爷不相上下。若不是那胸前有两堆沙丘,脱了上衣跟侃爷没什么两样。一路上,上天入地,东拉西扯,给人的感觉就象是国家领导人都跟她是邻居,联合国总部大楼就搁在她们家对过儿一样!一种与生俱来的北京人的高傲写在脸上。
我平生最看不起那种盲目自大的人,不由地问她:大姐,您的自信从何而来呢?大姐不油的脸微微一红,说道,我不是北京人。
操你大爷的!你不是北京人,跟姐姐我侃的个云山雾罩?!
下了车,付了钱,那大姐冷不丁来了一句:下次打车还找我,这是我电话。可我心想,老娘我宁愿挤地铁再也不找你喽。
好不容易找到了朋友家,两个狗男女说晚上请我撸串,我说行啊,只要不让本姑娘花钱,咋着都行。大哥说瞧你那个作死的样子!姐姐白了他一眼说:她是奔我来的,收起你那不良企图啊。我看了他俩一眼说,滚滚滚,有多远滚多远。
一阵不怀好意的笑声中太阳已经。落下去了。
第二天我就开始忙活自己的事情了。先是到单位去报道然后在打电话给姐姐让她给租房子,没想到这丫头还是个办事的人。不到半天,房子已经搞定。在开阳里,一个老旧的小区里,有一间1室1厅的小房子,说是前三个月不要租金,我心里很纳闷儿,还有这等好事儿?后来才知道,这是姐姐他们家的老房子,因为快要拆迁了所以一直没租出去。我靠!敢情他们是雇了一个不花钱的看房人呐!不过转念再一想,像有我这种好命的外地人大概不会有几个吧?心中当然是对姐姐感激不尽啦!
有了家有了单位儿,接下来的事情就是一天又一天的为了活下去而拼命啦,但我却不敢想,三个月之后的北京哪儿才是我的栖身之所?但不管怎么说,北京我来了!你喜欢也罢不喜欢也罢姐们儿我也管不了这么多了。爱他妈谁谁!

从家里到单位儿有有十公里的路程,中间要换乘几条地铁线,一天下来人累成了狗真后悔不该从海南辞职但此刻说什么都晚了。从此以后就要每天风里雨里地上地下急急忙忙的在这个城市里辛苦地讨生活啦!
这个城市里所有的人看上去都匆匆忙忙,一刻也不敢耽误生怕哪一天一不小心被这个飞速运转的城市甩了出去。陷入了万劫不复之地。只好灰溜溜的夹起尾巴滚回原来的地儿。

这就是他妈的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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