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麦隆 | 这家医院会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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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城君原创的第1095个城市故事

空旷的庭院和红色小单车;

无人的街道和生锈的滑板;

简易游乐场和孤单的棒球棍……

这是一则45秒的公益广告。

在最后的字幕出现之前,

没有人猜得准它的主题。

画面里没有人物,

也没有台词。

直到最后两句字幕出现:

“If you can’t see,

it’s hard to play.”

(如果你看不见,就享受不到游戏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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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非洲失明儿童的日常。

安静、孤独又有点悲伤的画面,

在此刻,突然被赋予了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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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则呼吁关注非洲失明人群的广告,

来自一家全球性慈善组织:

国际奥比斯。

它成立于1982年,

这是个会飞的慈善组织,

因为他们有全球第一家飞机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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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上有必须的手术仪器、药品,

还能够自行发电,生产手术用的氧气。

这就是一个移动的眼科医院,

它会飞去世界任何一个角落。

医疗资源匮乏的发展中国家之间,

往往就是它航线记录重叠的地方。

有一个国家经常出现在救助名单上

——喀麦隆。

这里有18万人失明,

33万人视力受损。

2400万人口,

却只能共享仅有的73名眼科医生。

在这个国家,

医生少不是最大的问题,

患者自己拖延时间,

不把眼疾当回事,才是最大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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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有眼疾的当地人

塞尔日,是一位兽医。

有一天,他骑摩托车遭遇了事故,

左眼眶骨骨折,

但他觉得只是骨头的问题。

慢慢地,眼里的图像都成了重影。

可一想到医院山高水远,

一想到还得花钱,

他又选择了忽略,

认为叠影会随着时间消失。

仅过了8个月,

塞尔日的左眼便彻底凹陷了。

只能放弃赖以谋生的工作。

因为作为一名四处奔走的兽医,

他再也开不了摩托车了。

在喀麦隆,有太多相似的情况,

他们有着各种各样的理由:

有人因贫困无法负担来回交通,

有人缺乏眼健康相关的知识,

有人甚至对手术有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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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幸的是,飞行医院在这里降落了。

机舱里一个半小时的手术,

让这位兽医,

又可以重新给小动物们治病。

数不清的当地人,

在医院的帮助下重见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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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发展中国家的医护人员,

很少能获得海外培训的机会,

各种费用令他们望而却步。

即便可以出国留学,

严格的海外执照制度,

又是一道坎。

没机会做完足够多的手术,

也就没资格成为医生。

而奥比斯开设飞行医院的初衷,

就是想改变这种状况,

希望将全球最新的眼科医疗技术,

传授给发展中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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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类具有教学性质的眼疾手术,

会在飞机上进行,用直播记录。

当地来受训的医师,

被邀请到前舱里,

通过宽屏电视屏幕,

不但可以看到主刀医生的操作,

还能在同声传译的帮助下随时提问。

为了模仿显微镜的视觉效果,

观摩手术时要佩戴3D眼镜,

就连仪器上的一点点反光,

也能一览无遗。

只为尽最大努力,

在它停留的有限的时间内,

让当地医生学到更多的知识。

奥比斯不仅公开手术过程,

还会派志愿者医生到当地医院。

参照当地的需求和设备状况,

量身设计一到两周的教学课程,

提高当地医生治疗眼疾的能力。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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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着翅膀的医院,

构造当然不一般。

飞机采用了模块化系统,

每个房间和房间旁的走道,

都构成了一个独立的组件。

这是为了方便拆除组装,

也方便飞机医院不断升级改造。

医院至今已更换过三架飞机,

但从来没有一架是崭新的,

都是由其他机构或私人捐赠。

他们先要做的,

便是改造原有的飞机结构,

这并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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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耗时甚至要六年之久,

所需的替换零件也越来越难取得,

而且所费不菲。

连照明,

都要依靠自主发电的老旧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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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整天穿梭于蓝天的事业,

只源于一个美好愿景:

世界上8成的盲疾个案,

是可以防治和治疗的。

那么,就开始防盲救盲吧!

来自休斯敦的眼科医生,

大卫·佩顿找来一班人。

这些慈善家、飞行员和医生,

开始了独一无二的“救援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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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队里这二十几个人员,

一年有超过300天,

要跟着这家插着翅膀的医院,

在国外执行任务。

他们穿梭于这颗星球上的各个角落,

如天使般带来光芒,

降落到每一个需要它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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