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薯汤

紫薯和雪菊

上图是我明天早餐的配汤——紫薯雪菊汤,炖熟可不是这样的颜色,会是那抹魅丽紫。

紫薯,红薯在我老家统统称为山芋。

小时候,家里种红薯,妈妈会放在锅里蒸来吃。

每次蒸,爸爸就会骂,草根有什么好吃的,都是给猪吃的。骂归骂,妈妈从来没有反驳过。(原来是看见,你骂你的,我做我的)现在老公是允许的,还夸我买的好,紫薯真好吃。

有次去外婆家,外婆那边的舅妈们搞出来个新吃法,把红薯的叶茎表面一层拨开,切成一段一段炒着吃。回家后,我告诉了妈妈,妈妈尝试做了一回,没能激起味蕾的垂青。

因为爸爸的阻挠,我的童年很少吃到红薯。

跟老公谈恋爱那会,一到冬天,到处可见烤红薯,犹豫了好久,叫他买来吃,他屁颠屁颠地去买了,一块五一大个,我们两分着吃,印象中吃的是黄心的,很甜很糯,真好吃。

想到爸爸说的话,他错过了美味,爸爸是活在了概念里,给猪吃的,人吃了干嘛?现在爸爸的牙齿掉光了,配了副假牙,什么时候,我买一袋黄心山芋回去,给他吃。匹配他的新牙刚刚好。

很多时候,活着是为了证明什么,活着是为了尝试什么;越制止越想尝试,我就是这样血质的人,我的孩子身体里流淌着一部分我的血,又何尝不是。

允许我允许的,允许我不允许的。回看婚姻,它是两个人连带庞大家族基因及信念系统模式的两个个体组合的大泡泡,在大泡泡里看见自己,看见老公,看见孩子,他们都有自己的成长方式,都有各自性格差异,也看见自己,爱好自己,对自己的成长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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