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宋朝中状元||第九章又是漩涡

第九章又是漩涡

三天后,楚华把孙连仲一个人叫了出来。

两个男人坐在江城的望江楼茶馆的三楼虞厢里,气氛有点郁闷、压抑。那种叫人透不过气的感觉萦绕在客气里。这个地方他们不是第一次来,在数年的交往里两个人不止一次到这里来下过棋,可今天,则是完全不同的心境。沉默了很久,毕竟是心虚的孙连仲沉不住气了。

他冒出一头汗,一面擦汗一面说:“楚华,对不起。你要打、要罚都随你,别这么憋着不说话行吗?”

楚华突然隔着桌子伸手抓住了孙连仲的前襟,“孙连仲,我真想狠狠揍你一顿才解恨!”

孙连仲点点头,“你打吧,我不还手。”

楚华冷笑了一声“哼”说:“还手又怎么样?你打得过我吗?”

楚华说这话不是没有来由的。楚华表面看上去是个文弱书生,个头也比孙连仲矮了一点,可骨子里不是这么回事。楚华13、4岁就开始拜师习武,就是上山下乡七八年都没有放下,可以说他一直是在文武双修。这也是他敢单枪匹马去找张鑫发的关键条件。他学的不是看看的花架子,而是实实在在的南拳。他们闹着玩的时候试过手,楚华只要一个照面,就可以把孙连仲放倒。

楚华鄙视地放开了孙连仲,“没出息。现在才知道害怕?看你这一头汗。”

孙连仲语无伦次地说:“真是我的错,不怪李梅,是那天看电影的路上我硬来的。”

楚华再一次把头伸过桌子,一直逼到孙连仲的面门前,嘲讽地说:“行,有点爷们的血性。你硬来的,凭你?真的硬来小梅就肯就范?”

孙连仲顿时哑巴了。

那天的确是自己突然袭扰李梅,可很明显李梅几乎没有反抗,反而是很投入地接受了自己的侵犯。自从和他们熟悉以后,孙连仲就对李梅有了一种念想。李梅在自己面前,有意无意地敞胸露怀,促使他敢去侵犯她却轻易得手,说明了李梅早就愿意接受自己。后来两个如胶似膝的时候,孙连仲也担心过这件事的后果,却没有想到会被楚华逮个正着。

“我……可你不能怪她。是你冷落了她。这么好的女人,被你一直冷落着。”孙连仲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挺起腰责备楚华来。

楚华用一种奇特的目光扫视这昔日的朋友,心里想,他其实真没有说错,这些年自己的确冷落了自己的妻子。他看着孙连仲,看起来孙连仲对李梅的感情是真实的,心里反而有些欣慰起来。

他用犀利的目光盯住孙连仲的眼睛,“孙连仲,你现在看着我的眼睛回答几个问题。”

孙连仲居然点点头,果真死死看着楚华的一双眼睛。

楚华继续盯住孙连仲伸出一个手指,“你和李梅,是玩玩的还是真的爱上了她?”

孙连仲红着脸,眼睛却眨也不眨地点着头回答:“我真爱上她了。对不起。”

楚华用厌恶地口吻说:“你别和我说这些没用的。”楚华伸出第二个手指,“你是不是打算和李梅过一辈子?”

孙连仲瞪大眼睛肯定地点点头回答:“我要娶她,和她一辈子在一起。只要你肯把李梅让给我,我马上回去办离婚。”

楚华伸出第三个手指,“你会保护好李梅,一辈子呵护着她吗?”

孙连仲一把抓住了楚华的手,“楚华,咱们也不是做了一天的朋友,你放心把李梅交给我吧。这些日子,李梅把你们之间的事儿都和我说透了。她心里知道你其实不爱她,你答应结婚只是因为她妈妈特别疼爱你。李梅说,在她心里就有一种你是哥哥不是丈夫的感觉。李梅说,她对你只有依赖没有爱。她说,这不能怪你没努力,只是她无法满足你心里那种要求。”

孙连仲滔滔不绝地开始叙述着,把他和李梅之间关于感情和爱情的相互表白,一五一十向楚华复述着。楚华越听越觉得自己反而失去了底气,仿佛自己不是这件婚姻论理纠纷案的受害者,倒像自己成了被告似的。

楚华默默无语地听着孙连仲的陈述,最后站起身只说了一句话。

“你抓紧把她娶了吧,免得我反悔。”走出房间之前,又回过头来说:“我明天在民政局等着她办离婚手续。”

办完这件事,楚华心头一片空灵。他什么也不愿意去想了,决定一切顺其自然。

毕业之前最紧张的时刻来了。各门学科都要准备考试,还有毕业论文和答辩,需要花费大量时间和精力去准备。楚华全力以赴做着复习迎考前的工作,差不多把时间都放在了图书馆里已经无暇他顾。

卓韵彩照样在自己的心里爱着楚华,毫无顾忌地经常把他叫到自己家里去。不过楚华却和她耍开了心眼,差不多每一次去的时候,都会扯上谢文清。卓韵彩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从楚华明亮的眼睛里看得出来,他已经摆脱了前一段时间的阴影。卓韵彩很想知道,他最后怎样处理了这件事?却苦于碍着谢文清没有办法启口询问。

终于有一次,卓韵彩找到一个借口在家里支走了谢文清。

谢文清刚刚离开屋子,卓韵彩就一把抓住了楚华的胳膊说:“你别躲着我,我知道该怎么办。我就是想知道一件事,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和妻子离婚了?”

楚华没有挣扎,其实自己心里对这个大了自己很多的女人,一直都有很微妙的一种感觉。卓韵彩是个很妩媚的女人,而且一点不显苍老,也许是善于保养吧?已经生了孩子35岁的卓韵彩和同样是孩子妈妈的白凤菊,站在一起完全分不出谁会大一些。

谢文清也是个很看年轻的女人,一点不像30岁。她们两个走在江城大街上,常常会被人当做一对未婚的姐妹花。在整个学院里,卓韵彩和谢文清是最引人瞩目的美人师生。楚华是最受她们姐妹青睐的小男人。谢文清也经常会对楚华,有一种不仅仅是学姐的神情流露出来。楚华却始终把它当做一种姐弟之情,既不拒绝也不呼应,三四年也就过来了。

楚华明明白白地知道,谢文清有个很爱她的老公,还有一对可爱的双胞胎女儿,他可不想成为第三者。卓韵彩是单身女人,这一点楚华早就感觉到了。不知道是因为直觉,还是卓韵彩有意无意地表现?总之,楚华差不多在两个人刚刚接触的时候,已经感觉到了卓韵彩是单身母亲。

于是,每当卓韵彩有一种超过了师生情的表现时,楚华还是接受了。他能够理解一个单身女人的苦闷和需要,在楚华看只要不越轨,让一个女人得到一些温情也没有什么大碍。不过,楚华是让自己对卓韵彩的感情,保持在对老师和大姐之间的一种尺度。却又不能不承认,当卓韵彩过于暴露地出现在自己面前,嗅到她身上那股成熟女人的香气,还是会对自己产生很强的诱惑力,甚至会不由自主产生冲动。

那天的逃走,其实对楚华来说,也是不得已的抉择,差一点就会选择另外一种方式了。这也是现在卓韵彩每次叫他去的时候,一定会拉上谢文清的原因,楚华真怕自己会马上沦陷在卓韵彩的床上。这一刻,当又一次变成两个人相处时,卓韵彩的气息,马上让楚华不知所措了。只能努力若无其事地在表面上应付卓韵彩,又怕被她看出自己的窘态。

“卓老师,别这样,谢文清马上就要回来的。”

“你别叫我老师,我就放开。”

“不叫老师,我叫你什么?”

“韵彩。”

楚华分明知道这种称呼的改变是不能妥协的,这样的妥协意味的是关系的改变,可楚华还是这样做了。

“好吧,韵彩姐,你先放开我,别让谢文清回来给撞上了多难看。”

楚华这种明显软弱的折中,完全不能起到什么作用。卓韵彩丝毫不介意他在韵彩的后面加个“姐”字,而是在放开楚华胳膊的同时,重重地在楚华的脸上亲吻了一口,然后像个小姑娘一样得意地说:“白凤菊被我支去办公室取复习资料了,不可能在半个小时之内回来。”

楚华皱起眉,警觉地问:“你想做什么?”

卓韵彩却顺势将楚华拥紧,仰起脸说:“傻瓜,半个小时够吗?韵彩姐就想抱着你,闻闻你的男人气。”

她甜蜜地笑了,轻声问:“你是不是离婚了?”

楚华没有否认,只是仍旧抱着卓韵彩,享受她身上散发的香气。卓韵彩用两只胳膊勾住了楚华的脖子,踮起脚吻了过去……

卓韵彩很理智吻到楚华的嘴唇之后,并没有纠缠就主动放开了,然后退身离开楚华,理理自己的长发,摸了一下自己通红的脸,对楚华说:“我去卫生间洗个脸。”

楚华什么话也没有说,还在回味刚才那一刻的感觉。

卓韵彩很快重新补妆后出来了,指着楚华的脸上一块很明显的口红痕迹,“你快去洗一洗,别让白凤菊看出来。”

然后,又轻轻上前在楚华腹下戳了一下,用更低的声音说:“快去消消火吧。”

楚华“腾”地脸红了,快步走进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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