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卡】【forkxcake】我想尝你一口(【脏辫x平头】篇外完)

“我企图克制我的欲望,那只是我的妄想。”——平头。

原本那是一个个被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你把它打开了,它自然会倾斜而出。并且因为它被压抑得太久,它已经无法再像之前那样完好的被包裹起来。

娃娃只是个娃娃,你把人类的七情六欲教给他,却无法控制他感情的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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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辫原本正在长廊里和平头聊着草药的事情,突然就像闻到了肉骨头的狗一样鼻子抽到了几下,死死的盯着一个一个由远即近再若无其事地从他们身边经过的女生。

平头也盯着那个女生的背影,不悦嫉妒的颜色染上了他的眼角。他酸溜溜地说:“好闻吗?最近调到我手下实验室的。怎么?她也是cake吗?什么气味的?”

那么,又多了个素材。

“玫瑰花味的。”等那个女生的背影消失在两人面前,脏辫眼里那贪婪的光才如断电一样熄了火,继续和平头讨论:“还没找到可以抑制fork食欲或者cake气味的药物吗?”

“世界上那么多种草药,它们身上也没写着字,哪有那么快。”平头叹了口气,靠在门框上。他身上的白大褂在他用身体挡住的黑漆漆看不清里面半开着门的实验室的映衬得晃眼,他握着门扳手,身后的房间传来滴滴的仪器声和奇怪的药物气味。

“该死,这个病害得我昨天差点咬了一个手下。”脏辫一拳打在墙面上,眼睛里的红色翻涌起来。平头知道觉醒了fork的人眼睛深处都是一片赤红的,那是他们兽性的表现。但他这双眼睛总是没办法看向平头所期待的地方,这让平头嫉妒的要发狂!

“呼……”脏辫突然把自己毛茸茸脑袋抵在了平头的肩膀上,平头惊得差点把身后的门把手松开了,但他只是松了一下,就更加用力地握住。

“我快要忍不住了。”脏辫说话的气息吞吐到平头的脖子上,那是平头前所未有地感觉到的一股热流,顺着皮肤把他自己内心的狂热又添上了几分火候。

“我好像吃掉那些小蛋糕,他们闻上去可真香,吃上去也一定是极致的美味。我想剥开他们那弱不禁风的躯壳,看着他们流血,四肢分解,器官移位……我真的快要受不了这种感觉了……”脏辫一骨碌地向平头交代自己的嗜血的贪念,而他没看到的是平头越来越来的眼睛。那眼睛过于发亮了,很刺眼,被他注视的人最后会被这炽热灼烧成灰。

“那就……”平头松开抓着门把手的手,伸出双手就要小心翼翼地抱住脏辫的脑袋。

“哎,可是啊……”脏辫转了一下脑袋刚好错过了平头要碰到他的手,继续说:“可是啊,龙骨这家伙都还没坚持不住,我怎么好意思先背叛自己的兄弟呢?虽然他从以前就不停地坑我,两三年前还对我隐藏自己的身份,但其实我一直把这家伙当自己的太阳,墓土的太阳。是他把我从那个脏兮兮的地方拖出来,丢在太阳下爆嗮,我才感觉到阳光是多好的东西。现在我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小混混了,是他身后的将领中的一员了,我们都有更大的责任……这么一想,我好像又能继续坚持下去了。”

脏辫终于发泄完自己的不良心情,从平头肩膀上抬起头,平头依旧维持着一手抓着门把手的动作。他笑着说:“果然和你聊聊天,心里就不会郁闷了。自从我觉醒fork之后就一直很不爽,能跟你聊聊真好。”

“我也是。”脏辫觉得平头的笑容有点僵硬,想起自己耽误他工作很久了,脏辫连忙道歉也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再见。”平头看见脏辫奔跑者的背影,扭头转身进了身后的房间把门反锁上。

这是一间私人的实验室,是平头个人专用的。不大不小的书台上紧密但有序地堆放着一罐又一罐的红色液体,有些貌似放到比较久了,分离出了捎带黄色的上层清液和如生锈的铁锈般的下层沉淀。这些罐子大小一致,被贴上写着“香草”、“苹果”、“牛排”等食物类的字样。一堆又一堆的书本在旁边放着,依旧是整齐地放置着,只有一本因为刚刚主人急忙地离开而翻开的一本书和笔记没被收起来,躺开着。

再远一点就是一些实验室仪器与设备,被摆放在屋子的四周,把书桌围了起来。

这些是各种cake的血样,平头本来就是研究这个的,有这些到不稀奇。他转头再次确认门被锁上了,才走进屋子的内间。

滴滴滴作响的仪器声在他打开内间的门后更加清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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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辫,收到消息又有五六个cake失踪了。”龙骨把报告甩到面前的桌上,然后捂着额头做头疼状。脏辫站在桌子前,拿过来仔细地查看这些人失踪的时间,地点和个人信息。

“很奇怪。”观察了半晌,脏辫开口。“怎么?你看出个所以样了?”龙骨正在往自己太阳穴上搽风油精。

“这些人失踪的时间都很精确,就五到六分钟,而且是在我们巡逻交接班的时候。就好像有人很熟悉我们的训练路线和交班,就蹭着这些间隙把人绑走了一样。”脏辫皱起了眉头,他不喜欢用怀疑的目光审视身边的人,更何况是跟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而且,很多参入巡逻的人并不都熟悉排班表,总而言之,犯人手里拿着他们排班表的可能性比较大。

排班表,我除了给过龙骨,我还给过……脏辫脑海里冒出一个人的名字,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怎么了?”龙骨敏锐地感觉到他的异样,那双本来就是红色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好像他猜到了他想到了谁。

“没什么。我去调查一下,加强夜间的巡逻。”脏辫有点慌张地要走,龙骨叫住了他,把一个香囊丢在了他怀里。

“什么东西,闻上好香啊!”脏辫接过,顺手一打开,里面十一块巴掌大的香皂。他立刻就嫌弃起来,问:“你给我这么娘们唧唧的玩意干嘛?我洗澡都不用这个。”

龙骨脸色沉重,说:“这是现场犯人落下的,这块可不是香皂。”

“经过鉴定,是人的油脂加工之后的胰子。”

“咦!”脏辫马上把那块东西放回去,十分嫌弃但又不好破坏证物地把香囊放到桌面上。

“还有啊,我们觉得格外的香也是因为这些事cake的油脂。”龙骨接着补刀道。

“所以,那些失踪的人可能就变成这种东西了。”脏辫看那块肥皂的眼神立刻变成了像看骨灰盒一样的眼神。

“你不觉得我们一开始觉得犯人是fork的立论点错了吗?他要是fork,根本就不会大费周章地把作为食物的cake炼成这么一块东西,而是会直接吃掉吧。我两都是fork都懂那种食欲的感觉,不好受。”龙骨从桌面拿了张纸在上面涂涂画画整理思路。

“把他们炼成一种洗漱用品,你觉得像不像更像是借助洗漱要让身上沾着这些人的气味?”龙骨做出了个奇奇怪怪的假设,脏辫立刻摇头。“cake现在就是行走在街上的移动高级牛排一样,谁那么想不开想身上粘上气味?”

“说不定呢?那人就是想身上粘上点气味来吸引某人的注意?”龙骨突然露出狐狸一般的微笑,翘着二郎腿靠在椅子上看着脏辫。

“你什么意思?”脏辫大喊。龙骨却不再理会他,恢复到冷漠的状态。

“你自己跟他聊聊吧。你说想把他带到太阳底下,小心自己深陷其中。”龙骨警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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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头从那个一人多高,不时发出滴滴声音的大冰柜里拿出一碟肉,顺手把冰箱里的眼睛关在里面。拿起曾经溅上了温热的液体如今变成了黑色的污渍黏附着的油瓶往夹着放着一根细长的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肋骨的灶台上的平底锅上到上了些许油。把那块肉放了上去,滋啦滋啦地丰富的肉脂从组织里渗出了,蛋白质和糖类,以及油脂在热量中变化,飘出阵阵的肉香。

看见肉煎得还不错,平头哼着歌跨过地上的残躯断臂,来到那面被印上了好几个红手印的窗口,咔地一声把窗口打开,采了点种在外面的迷迭香。

肉做好了,但应该不够两个人吃,平头还要做点别的。他又从冰柜底下的冷藏柜里,拿出两个硕大的像是猪脑的东西,把它们放在一旁解冻的时候准备了些许配料,准备煮一锅汤。

期间他喝了一口自己准备放在屋子里唯一还算整齐洁净的餐桌上的红色饮料,像以往一样不解地皱起眉头。

这喝起感觉和喝鸡血没什么区别,为什么他就那么渴望呢?他要是想喝,喝我的也行……但我不是他想要的猎物。

等待了一会,汤煮好了。平头把汤端上桌,客人刚好到了。

“平——头——!”

“脏——辫——!”

他们同时叫出对方的名字,只是一个充满愤怒与绝望,另一个是疯狂与爱意。

脏辫在把平头的屋门撞开的瞬间,就被里面像地狱般的杀戮现场惊得浑身汗毛竖立起来,然后一阵扑面而来的香味极大地勾起他本能的食欲。他就在一股因为视觉上冲击而产生的呕吐感和本能产生的饥饿感之间被折磨了好一会,才继续对平头说:“你杀了人?!”

“对。”平头踩着地上还没有干的血迹走过来,拉起脏辫的手往他身后看了一眼,高兴地说:“太好了,只有你一个人来。”

“你以为只有我一个人你就能逃掉吗?”脏辫怒极反笑,反问他。平头摇了摇头,羞涩地说:“只是我想单独跟你吃一顿饭。”

“那些菜我不会吃的。”脏辫把他的手甩开,眼睛不知道该放在房间的哪里,只能放在平头身上。他身上没有一丝血迹和油渍,他竟然在杀了人烹调完这些特殊食材后还专门去换了套体面的衣服,胸前别着一朵玫瑰花,要不是他身在这般地狱里,还以为自己在哪个高级餐厅撞见了平头相亲。

“你真的不吃吗?我做的挺辛苦的哎~”平头抱住他的手臂,摇着他的手撒娇道。

“我不仅不吃!我还要来逮捕你!”脏辫背愤地说,然后眼睛里亮晶晶地涌出了透明的液体。“你为什么变成这样子,龙骨一开始猜测是你我还极力否认,但顺着我越来越深入的调查,我已经没办法再欺骗我自己了。”

“就是你吧,至今为止杀害了二十几个cake。”

脏辫的话就好像法庭上法官宣判的锤声,把事实扒拉出来,也不管人愿不愿意。

“对啊!就是我!当然是我!”平头一边说一边癫狂地大笑起来。

“你问我为什么变成这样?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是看你对着那些人,眼神是那么炽热渴望贪婪!而你看向我的眼神永远都不会如此,这让我嫉妒得发疯!我也想你对我是有贪恋的,想你也对我有那种要对我开膛破肚,把我生吞活剥的感觉!”

脏辫呆滞地听着他热烈直白的告白,下一秒就被平头抱住,然后一个细长的金属扎进自己下臂的血液里。平头从他怀里抬起头,温柔体贴地笑了一下,把半管药水打进来他的身体。

一切都发生在瞬间。

脏辫惊恐地把平头推开,质问他:“你给我打了什么?”

“放心,不是毒药。”说着平头把剩下的药水打进自己的身体里,开始解释道:“只是一些让我们能遵循自己本能的药物而已。”

药效很快发作,下一秒脏辫就觉得浑身开始发烫,四周的香味无限地被放大,眼前的情景开始模糊起来。然后一双唇贴了上来,把一股清甜的的液体灌入了口中。他想久旱逢甘霖的在沙漠中的苦行僧,发了疯了把舌头伸进对方的嘴里舔食。

“哈,好喝吗?”那人带着笑意,举起酒杯直接把那甘甜的水倒入了脏辫的嘴里。脏辫吞咽不及,咳咳咳地咳嗽起来。

“看把你急的!还有肉呢……”平头把他弄脏的上衣脱下来,端着那盘肉坐在他跨上,切下一块肉自己有嘴叼着喂给脏辫。

脏辫明显已经被药物完全控制了一样,那双眼睛没有焦距,只有一片红色的潮水在翻滚。平头充满爱恋地在他嘴巴帮他擦去汁水,然后一路向下摸过他手感非常好的胸肌和腹肌,停在了他的腰带上,手指在他的腰带扣上点着拍。

“还想吃吗?”

“嗯……”

“那我们做点让我们都开心的事情,我就让你继续吃。”

……〔不想写车,就这样吧~〕

“平头,这样你开心了吗?”脏辫抱着平头的手微微颤抖。

“嗯,当然。现在你也是和我一样的人了。”平头紧紧的抱住他,在他心脏的位置留下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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