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能存活下来的生物,不是最优秀的,而是适应能力最强的

     小满已过,麦子的籽粒已饱满,仲夏开始了,无名花又在路边,陋巷,院外盛开了,姹紫嫣红,五颜六色,迎风点头微笑,我们又相见了!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春有百花冬有雪,便是人生好时节…”。生.死.爱是文学永恒的主题,而花则是最主要的载体。     

       古往今来,多少文人墨客,风流才俊,把满腔的爱恨情仇,离别相思都泼洒到花上。千娇百媚的花儿,无辜的在季节的轮换中,上演着一齣齣人间的悲喜剧。    

        人生疲于奔命,工作忙累无暇顾及。现在静下心来了,一种无名的花儿进入了我的视野,闯进了我的心扉。有了一种非写不可的冲动,于是,粗糙的手拿起笨拙的笔,也没有经过花儿的同意,想替这种花儿张扬一下。    

        每当春来夏初,这花儿便茁壮成长起来,看到它的身影,只是近十来年的事情。初夏的田野,无际的碧绿,田间地埂上,没有它的踪迹。农家小院,满满的月季,牡丹,芍药,在争春斗艳,院墙上蔷薇,喇叭花,凌萧花迎风微笑,找不到它的身影。只有在无人居住的胡同口,陋巷里,闲院里,街旁无人涉足丛丛绿草上,在缺少色彩,缺少生命,缺少情趣,缺少点缀的地方,就有这种花儿在生长。好像它是特意为了填补人们的遗漏,给花团锦醋的世界,有缺憾的地方补缺开来的。


      它一丛丛的生长,花杆高一到两米,绿色的花叶宽厚雄浑。花朵直径有十到二十厘米,形状像我们打击乐用的“咣咣钗子”,我虚心请教了几个养花的老者,他们都说:这种花是最近十来年才传过来的野花,没有人养植,也没有正式的名字。这样的回答,更使我的联想漫无边际,也更丰富了我的想像力。

      常言道“花为悦己者容,士为知己者死”。无名花静静地开在我们身边,初开时粉白的朵儿像憨态可掬的婴儿。花瓣上还有那浅笑的酒窝。开段时间后又像婷婷玉立少女,娇羞中略显腼腆。那粉红色的花朵则像刚出阁的少妇,丰满窈窕而又万种风情。那紫红色的就像关中云长,面如重枣而又侠肝义胆,更给人一种凝重踏实的感觉。

      这无名花的生命力极强,不用人们栽种,浇水,施肥,灭虫,管理,自生自长。夏天酷热,一个月不下雨,旱不死它。一个月大雨,涝不死它。在狂风暴雨中微笑,在电闪雷鸣中屹立,波澜不起,宠辱不惊。落落大方,镇定自若,花儿的妩媚,松柏的坚韧,都是它的性格。花期大约五十多天左右。它的品质中还带着:兰花的幽雅,玉兰的高洁,牡丹的华贵,梅花的冷傲。不与百花争艳,不登大雅之堂,默默地守候着自己的一片寸心,让有心人陪伴它,欣赏它。

      它的种子到底是那里来的?是像水葫芦,拉拉秧草那样的外来入侵?不是。是鸟儿从境外衔来的?不是。是大风从崇山峻岭上刮来的?不是。是外星人从飞碟撒下的?不是。

      “这个世界上能存活下来的生物,不是最优秀的,而是适应能力最强的”。

      我想这花既然没有名字,我们就叫它“无名花”吧,真是无名胜有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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