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有约To五月的波妞

五月的波妞:

你的宗介来了,哈哈哈。

虽然我并不知道波妞和宗介之间的故事,但我知道两人必有瓜葛。至于瓜葛是好是坏,无所谓,反正在我看来是好的。

又一个月过去了,真快啊。貌似我时常会感叹光阴的流逝,在每一封信里都会或多或少地表达自己对过去的留恋。这是我心里有病的表现啊。作为心理学的高才生,你说说我这算不算“过去纠结现在缠绕未来”综合症。

这病,你能治疗吗?

哈哈哈,肯定不能。因为你还是个孩子。特别是在今天的日子,是多么有童心的大人才会想着和小朋友一起过六一假期呢?你说你以为今天放假时,我震惊了。我真的琢磨了一下,研究生算不算儿童。额,被你传染了,无声无语之间。

既然是六一写信当然离不开童年。我努力地回忆一下吧。我记得的事不多了。

小时候的我,红领巾永远是班级里系得最歪的,人缘也是最不好的。因为父母是老师的缘故,我被同班级同学排挤。他们认为教师的孩子天生就会打小报告,觉得班级的一些小秘密都是我告老师的。其实,是他们低估了老师的智商,小孩子的把戏在老师眼里幼稚得可笑。更可笑的是,孩子们还不自知,觉得我好聪明啊,竟然骗过了老师。哎……可怜的我就是他们幼稚的背锅侠。

但我自强啊,所以没啥人欺负我(主要是怕我告老师)。但也不绝对,我还是被欺负过的。

那是我妈班级的小孩,他叫齐大伟。我的妈,我竟然清晰得记得他的名字。可见我是多么地记仇。

当时因为什么我忘记了,反正他踹了我一脚,我回踹了他一脚。然后上课铃响了,我们约好下课再战。可下课了之后,他也没来找我战。后来,我听说,我妈罚他站了一节课。原因是他作业完成的不好。看吧,特务无处不在。我既没有告老师,也没有告我妈。可特务却将秘密悄无声息地传递了。这就是积极分子啊。所以,不要欺负我,我身边有人潜伏。

其实,我也特别不喜欢打小报告的人,甚至可以说是憎恶。孩子们之间的事就停留在孩子之间就好,大人一旦介入,这视为升级战斗的表现。就像核武器,吓唬吓唬人就好。我要告我妈或者我要告我爸,就像在说你别过份啊,再过份,我要用核武器揍你了。可你一旦真得用了核武器,你会发现满天飞得都是核武。谁还没个爸妈?!最后的结果就是矛盾不可调和,脱离了孩子们能掌控的层面。

写到这,我真心地想说,我希望世界和平。斗斗嘴就得了,还想真的掀桌子啊?孰知覆巢之下没有完卵。当然,我这是瞎操心。干着修草的工作,操着探月的心。

哈哈,换个话题,聊聊童年的梦想吧。

梦想总是好的。

在那个还不懂美女和物质的年代,我的梦想简单得要命。比如下河抓鱼,我要抓一条带着鳞片的老头鱼,而不是光溜溜的泥鳅。比如堆沙堡,我希望我堆的沙堡最方正,表面最光滑。再比如放学回家,我希望我没有那么多作业,可以肆无忌惮地去玩。诸如此类吧,很简单的小事情。但偶尔若能有一个实现,我就能开心一整天。

就像你新换的头像,波妞一样,不管头顶是不是乌云,身后是不是巨浪,就迈着小光腿快乐奔跑,脸上洋溢着令人振奋又暖人心扉的微笑。

六一还没过去,放肆地回忆真是一件逼格很高的事情。说好听了,叫童心未泯;说难听了,叫天真幼稚。但无论怎么说,自己活得爽不就得了。其他的,管他呢。

六月份的世界,我依旧会日更,但可能跟简友的互动不会太多,因为要换个新的岗位,会有一段时间适应期吧。但也不算新的岗位吧,换汤不换药。我希望多挣点钱,给你妹攒攒家底。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我亲爱的波妞。

对了,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六一快乐,哈哈哈。

你可能感兴趣的:(六月有约To五月的波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