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逗了,费曼先生》

走近费曼丛书:别逗了,费曼先生

R·P·费曼 R·莱顿

72个笔记

◆ 第1部分 从法洛克维到麻省理工学院

>> 因为我有韧劲儿,现在仍然有。一旦我遇到个难题儿,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如果我妈妈的朋友说:“别管它,太费劲了。”我反倒来了劲儿,因为我想搞定这该死的东西,我已经费了这么大的劲。

>> 因此,我得了一个虚名。在上中学的时候,人能知道的每一个难题,都一定会弄到我这儿来。人所发明的每一个该死的、疯狂的难题,我都知道。

>> 我不明白大家是怎么了:他们不是通过理解事情来学习,他们凭别的什么方式来学习——凭生搬硬套,或者别的什么名堂。他们的知识如此脆弱不堪!

需要补充点物理学知识,看不懂了

>> 我给他出了个难题儿:你坐在火箭里,给崩上了天,火箭里有个钟,地上也有个钟。我的意思是:地上的那个钟报告过去了一小时的时候,你必须回到地面。现在,你所希望的是,当你往地球这儿赶的时候,你火箭上的那个钟,一定要尽可能地比地上的那个快。照爱因斯坦的说法,你跑得越远,你的钟就越快,因为一个在引力场中的东西走得越远,它的钟就走得越快。但是,如果你企图飞得过分远,因为你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那你不得不非常快地到那么远的地方,速度快到把你的钟都减慢了。问题是:你究竟采取什么速度和远近,才能使你的钟上的时间过得最少?

>> 我给他出了个难题儿:你坐在火箭里,给崩上了天,火箭里有个钟,地上也有个钟。我的意思是:地上的那个钟报告过去了一小时的时候,你必须回到地面。现在,你所希望的是,当你往地球这儿赶的时候,你火箭上的那个钟,一定要尽可能地比地上的那个快。照爱因斯坦的说法,你跑得越远,你的钟就越快,因为一个在引力场中的东西走得越远,它的钟就走得越快。但是,如果你企图飞得过分远,因为你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那你不得不非常快地到那么远的地方,速度快到把你的钟都减慢了。问题是:你究竟采取什么速度和远近,才能使你的钟上的时间过得最少?

>> 于是我就浏览选课表,立刻发现了天文学——这竟然是人文课啊!因此,那年我选了天文学,算是逃过一难。第二年,我再往那张选课表下边瞧,在法国文学这样的课的后边,我发现了哲学。那是我能找到的最接近科学的课。

◆ 第2部分 在普林斯顿大学的岁月

哈哈哈,噗~

>> 因为我远远地坐在后头,他看不到我,我急得要上树。在这次演示当中,我必须当仁不让!

最后,艾森哈特说:“我愿意问问各位,有没有自告奋勇的……”

我举着手,在座位上高喊,尽我所能叫得山响,我得保证他能听到我:“我——! ”

他听得见,因为没有别的学生响应。我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好尴尬啊。

>> 因为我远远地坐在后头,他看不到我,我急得要上树。在这次演示当中,我必须当仁不让!

最后,艾森哈特说:“我愿意问问各位,有没有自告奋勇的……”

我举着手,在座位上高喊,尽我所能叫得山响,我得保证他能听到我:“我——! ”

他听得见,因为没有别的学生响应。我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好尴尬啊。

>> 我因此发现催眠是一种非常有趣儿的体验。你一直在对自己说:“我能做那件事儿,但我不想做”——换句话说,你做不到。

>> (抗生素是一种病毒,它有DNA,攻击细菌)

宠辱不惊,更何况别人的行为和想法也不一定统一呢

>> 到了这个时候,我脸都绿了,因为魏格纳说:“别,别!别担心!但我只是想警告你:如果罗素教授睡着了——他肯定会睡着的——那不意味着这个讨论会很糟糕;他开什么讨论会都睡觉。另一方面,如果泡利教授不停地点头,好像从头到尾都对这个讨论会表示首肯似的,你也不必得意。泡利教授点头,是因为他有肌肉麻痹症。”

>> 到了这个时候,我脸都绿了,因为魏格纳说:“别,别!别担心!但我只是想警告你:如果罗素教授睡着了——他肯定会睡着的——那不意味着这个讨论会很糟糕;他开什么讨论会都睡觉。另一方面,如果泡利教授不停地点头,好像从头到尾都对这个讨论会表示首肯似的,你也不必得意。泡利教授点头,是因为他有肌肉麻痹症。”

保持好奇心和求甚解的精神

>> 我觉得尴尬了。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我说:“我一辈子,一直在研究光。我认为,用红的和白的,你弄不成黄的——你只能弄到粉红的。”

>> 我觉得尴尬了。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我说:“我一辈子,一直在研究光。我认为,用红的和白的,你弄不成黄的——你只能弄到粉红的。”

哈哈,墙头草老板

>> 饭店老板说:“那小子真有胆子哈,敢跟一个研究了一辈子光的家伙吵吵!”

>> 饭店老板说:“那小子真有胆子哈,敢跟一个研究了一辈子光的家伙吵吵!”

好贴切的比喻

>> 我在8到10只蚂蚁的后头用铅笔画线,最后沿着澡盆边儿画成了一条整齐的线。这跟画素描似的:你先画一条毛毛糙糙的线,然后你描啊描啊,过一阵子,它就成了一条整整齐齐的线。

>> 我在8到10只蚂蚁的后头用铅笔画线,最后沿着澡盆边儿画成了一条整齐的线。这跟画素描似的:你先画一条毛毛糙糙的线,然后你描啊描啊,过一阵子,它就成了一条整整齐齐的线。

想起小时候让蜗牛画画的事了,哈哈

>> 摆渡蚂蚁

>> 摆渡蚂蚁

◆ 第3部分 费曼,炸弹和军队

>> (我注意到,我的狗闻闻我的脚印,就能正确地认出我在家里走的路线,特别是在我赤脚的时候。因此,我也想试试这个:我手脚并用,在地上爬,一边还嗅着,想看看我能不能认得我走过的和没走过的地方有什么不同,而我发现不可能。因此,狗比我强得多。)

电影里的那种开锁天才原来真的有,而且他还可能得过诺贝尔奖

>> 花了我大约一年半的时间,我才有这造诣(当然,我也在搞原子弹!)。我觉得我已经把保险柜打败了,这意思是说,如果确实真出了麻烦——如果有人失踪了或者死了,没其他人知道密码,但我们急着要文件柜里的东西——我是能把它打开的。在读过了开锁匠书里的那些华而不实的东西之后,我觉得我这一次堪称壮举。

>> 花了我大约一年半的时间,我才有这造诣(当然,我也在搞原子弹!)。我觉得我已经把保险柜打败了,这意思是说,如果确实真出了麻烦——如果有人失踪了或者死了,没其他人知道密码,但我们急着要文件柜里的东西——我是能把它打开的。在读过了开锁匠书里的那些华而不实的东西之后,我觉得我这一次堪称壮举。

>> 我练啊练啊,练到我连密码轮都不怎么看,就能从开着的文件柜上搞到后两组数码。

◆ 第4部分 从康奈尔大学到加州工学院,接触巴西

与人交流中常含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 因此,我发现教学和学生使我生机盎然。若是有人为我制造了一个安安乐乐的条件,用不着教学,哪怕在其中为我准备了高位,我也断不接受。永远不。

>> 因此,我发现教学和学生使我生机盎然。若是有人为我制造了一个安安乐乐的条件,用不着教学,哪怕在其中为我准备了高位,我也断不接受。永远不。

哈哈,真是随性

>> 我说:“嗨!我们可以钻到树叶里睡!”我试了试,松松软软的。我懒得到处走了。要是这堆树叶不是刚巧在路灯底下的话,那就尽善尽美了。

>> 我说:“嗨!我们可以钻到树叶里睡!”我试了试,松松软软的。我懒得到处走了。要是这堆树叶不是刚巧在路灯底下的话,那就尽善尽美了。

>> 那家伙说:“哥们儿,伊萨卡的住房状况十分紧张。到底紧张到怎么个程度呢?信不信由你,昨天晚上,一个教授不得不睡在这大厅的睡椅上!”

我四下看了看,还是那个大厅啊!我转头朝他说:“那个,我就是那个教授,那个教授不想再睡大厅了!”

事情一旦被什么强迫着,再加上道义,就变味了

>> 为什么我乐于搞物理?我以前是玩儿它。我以前是兴之所至,喜欢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干的事儿对核物理的发展,有没有重要意义,我是不必挂心的。

>> 为什么我乐于搞物理?我以前是玩儿它。我以前是兴之所至,喜欢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干的事儿对核物理的发展,有没有重要意义,我是不必挂心的。

cool

>> “啊哈!”我说,“没什么重要的。我弄这个,仅仅是它好玩儿。”他的反应没让我泄气。我已经拿定了主意,我要享受物理,为所欲为。

>> “啊哈!”我说,“没什么重要的。我弄这个,仅仅是它好玩儿。”他的反应没让我泄气。我已经拿定了主意,我要享受物理,为所欲为。

无用和发呆对人类是很重要的

>> 这不费什么事儿。和那些东西玩儿,容易。就跟开瓶塞子似的:一切都毫不费力就流出来了。我简直不想让它流出来!我做的事儿,没重要性;可到最后,有的。让我得了诺贝尔奖奖金的那些图表以及整个事情,都来自跟那个旋转着的盘子玩的那些鸡毛蒜皮的事儿。

>> 这不费什么事儿。和那些东西玩儿,容易。就跟开瓶塞子似的:一切都毫不费力就流出来了。我简直不想让它流出来!我做的事儿,没重要性;可到最后,有的。让我得了诺贝尔奖奖金的那些图表以及整个事情,都来自跟那个旋转着的盘子玩的那些鸡毛蒜皮的事儿。

>> 盎格鲁-撒克逊式

>> 两个男人带着行李回来了,她说:“哎,他会说葡萄牙语!而且还会用 ‘因此之故’这种了不得的字眼儿呢!”

>> 明白人都会告诉我,这是危险的:你在外头,除了信,你什么也没有,你觉得寂寞了,你就只记得那些美好的事情,忘记了你们是为什么吵架的。结婚,也解决不了问题。一结婚,争吵又起,这桩婚姻只延续了两年。

勇于提问才能获得真知

>> 这是一种先声夺人的坏作风,明明是谁也不明白在讲的东西是什么,可他们把一个人打压下去,就好像他们真明白似的。他们都假装明白,如果有个学生有那么一刻承认什么东西把他搞昏头了,提出一个问题,其他的人就采取高人一等的态度,那做派就好像没什么东西不清楚似的,告诉那个学生他在浪费别人的时间。

>> 这是一种先声夺人的坏作风,明明是谁也不明白在讲的东西是什么,可他们把一个人打压下去,就好像他们真明白似的。他们都假装明白,如果有个学生有那么一刻承认什么东西把他搞昏头了,提出一个问题,其他的人就采取高人一等的态度,那做派就好像没什么东西不清楚似的,告诉那个学生他在浪费别人的时间。

在不断的提问中才能跳脱自我的局限,但惭愧自己也不是很有勇气。

>> 这种奇怪的、自体繁殖式的“教育”,没意义,完全没意义!

>> 这种奇怪的、自体繁殖式的“教育”,没意义,完全没意义!

>> 我吓了一跳,我琢磨着,只好以同样的派头作答了。我礼貌地向她弯弯腰,信心十足地说:“啊,垒好!”

“哦,我的上帝!”她叫起来,自己倒绷不住了。“我就知道会这样——我说普通话,他说广东话啊!”

感觉可以给费曼先生拍部电视剧了

>> 呵,不知道就算了。

>> 呵,不知道就算了。

被雇主疯抢的感觉真好哇

>> 加州工学院回信:“我们将立刻聘请您,您的第一年就是休假年。”

>> 加州工学院回信:“我们将立刻聘请您,您的第一年就是休假年。”

◆ 第5部分 一个物理学家的世界

>> 把这个理论从头到尾搞了一遍。只有这么个搞法,我才能检查出这个东西还确实能得出相当妥帖的结果,而且它是一个值得重视的好理论。

挺好

>> 我一直都在练习画画儿,对它越来越感兴趣。如果我在开会,会议开得不顺利的时候——像那次卡尔·罗杰斯(Carl Rogers)到加州工学院来,跟我们讨论,加州工学院该不该搞一个心理学系——我就画别人。我带着一些小开本的纸,走到哪儿都练习画画儿。

>> 我一直都在练习画画儿,对它越来越感兴趣。如果我在开会,会议开得不顺利的时候——像那次卡尔·罗杰斯(Carl Rogers)到加州工学院来,跟我们讨论,加州工学院该不该搞一个心理学系——我就画别人。我带着一些小开本的纸,走到哪儿都练习画画儿。

>> 我在这画上花了不少劳动。我让凯西当模特儿。后来,我找到了另一个模特儿来画那个男人。我做了许多研究,模特费很快就已经到了80块。我不在乎钱,我喜欢受托作画儿这一挑战。

mark

>> 里头有好书,如托马斯·杰弗逊的《论自由》(On Freedom)之类的书。其中的作者,我也没读过几个。有一本书是海森堡写的,一本是薛定谔写的,还有一本是爱因斯坦写的,但像爱因斯坦的《我的晚年》(My Later Years)和薛定谔的《生命是什么》(What Is Life),和我以前读过的东西有所不同。

>> 里头有好书,如托马斯·杰弗逊的《论自由》(On Freedom)之类的书。其中的作者,我也没读过几个。有一本书是海森堡 写的,一本是薛定谔写的,还有一本是爱因斯坦写的,但像爱因斯坦的《我的晚年》(My Later Years)和薛定谔的《生命是什么》(What Is Life),和我以前读过的东西有所不同。

因为空无一物,所以故弄玄虚。

>> 然后,我过渡到下一个句子,我发现我也能翻译这个句子。结果它就变成了这么一种空虚无聊的玩意儿:“有的时候人们阅读,有的时候人们听收音机。”如此等等,但是它写得如此花里胡哨,我开始的时候都看不明白,等我终于把它破译了之后,它却空无一物。

>> 然后,我过渡到下一个句子,我发现我也能翻译这个句子。结果它就变成了这么一种空虚无聊的玩意儿:“有的时候人们阅读,有的时候人们听收音机。”如此等等,但是它写得如此花里胡哨,我开始的时候都看不明白,等我终于把它破译了之后,它却空无一物。

>> 他说:“您瞧,我是速记打字员,把人家说的什么都打下来。别的伙计讲话的时候,他们说什么,我就打什么,但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每次您站起来问个问题,或者说什么东西,我完全明白您是什么意思——明白问题是什么,您说的是什么——因此,我还以为您不可能是教授!”

哈哈哈,不懂的时候就做个诚实的傻瓜,至少还保有诚实

>> 一般的傻瓜,并不装模作样;诚实的傻瓜,无可指责。但是,一个不诚实的傻瓜,可怕!那就是我在那次会议上的收获,自负而浮夸的傻瓜,都成串儿了,我心烦意乱。

>> 一般的傻瓜,并不装模作样;诚实的傻瓜,无可指责。但是,一个不诚实的傻瓜,可怕!那就是我在那次会议上的收获,自负而浮夸的傻瓜,都成串儿了,我心烦意乱。

>> “将下列七进制的数字,翻成五进制的数字。”把一种进位制的数,翻成另一种进位制的数,是吃饱了撑的。要是你会做,或许是个乐趣;要是你不会,就别理会它。这事儿没意义。

实事求是

>> 委员会中,只有我自己一个人看了全部的书,也没采纳从出版社那里来的任何信息,

>> 委员会中,只有我自己一个人看了全部的书,也没采纳从出版社那里来的任何信息,

比喻的真好呀

>> 这个问题和那个有名的古老问题有几分相似:没有人准许看到中国皇帝。问题是:中国皇帝的鼻子有多长?为了找到答案,你遍访全国人民,问他们认为中国皇帝的鼻子有多长,然后你把不同的长度平均一下。你以为那是非常“准确的”,因为你把那么多人的数据平均了。但是,要发现点儿东西,那不是个法子。你让范围那么广大的人来贡献数据,可他们全都漫不经心,通过求平均数,你是不能知道得更准确一点儿的。

>> 这个问题和那个有名的古老问题有几分相似:没有人准许看到中国皇帝。问题是:中国皇帝的鼻子有多长?为了找到答案,你遍访全国人民,问他们认为中国皇帝的鼻子有多长,然后你把不同的长度平均一下。你以为那是非常“准确的”,因为你把那么多人的数据平均了。但是,要发现点儿东西,那不是个法子。你让范围那么广大的人来贡献数据,可他们全都漫不经心,通过求平均数,你是不能知道得更准确一点儿的。

◆ 诺贝尔的另一个错误

某些人做好事并非出自好心,可能只是为了安慰良心顺便沽名钓誉。

>> 我的一个朋友,有钱——他发明了一种简单的数字开关——给我讲了一些捐钱设奖或设讲座的人的事儿:“对他们,你要时时留心,看看他们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需要用这个来安慰良心。”

>> 我的一个朋友,有钱——他发明了一种简单的数字开关——给我讲了一些捐钱设奖或设讲座的人的事儿:“对他们,你要时时留心,看看他们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需要用这个来安慰良心。”

>> 这个特征,是科学的正直品格,是科学思想的原则,它与一种彻底的诚实同声相应——一种把脊梁骨向后挺得笔直的风度。比方说,如果你在做一个实验,你应该把所有你认为或许会使这个实验无效的事情都报告出来——不仅仅是把你认为正确的东西报告出来:或许也能够解释你的实验结果的另外一些原因,以及你想到的那些在你的另外一次实验中已经得到清除的因素,以及这些因素是怎么起作用的,这些都要报告出来——让别的伙计确信,那些因素都已经被清除掉了。

这种现象太普遍了

>> 教学中实行这样的政策,是非常危险的——只教学生怎么存心得到某些结果,而不是教他们本着科学的正直品格来做一个实验。

>> 教学中实行这样的政策,是非常危险的——只教学生怎么存心得到某些结果,而不是教他们本着科学的正直品格来做一个实验。

◆ 译后记

说得好!

>> 许多人相信像费曼这样的大科学家都是一些非常古板的人,是最能够忍受命令和规矩的好孩子,对枯燥乏味有免疫力。费曼的故事证明这种看法刚好与事实相反。头脑正如你的宠物狗,渴望充足的活动。并不出于现实目的地使用你的头脑,它就会成为一条活蹦乱跳的狗,那就是一种玩儿。许多人误以为无所事事、闲着发呆是一种福分,而不曾意识到那是一种扼杀生命力的苦刑。在一定程度之内,成就一件事情可能获得的快乐,与我们必须克服的困难大小成正比。由于科学是一件需要花费巨大脑力的事情,那么它可能带来的快乐也同样巨大。

>> 许多人相信像费曼这样的大科学家都是一些非常古板的人,是最能够忍受命令和规矩的好孩子,对枯燥乏味有免疫力。费曼的故事证明这种看法刚好与事实相反。头脑正如你的宠物狗,渴望充足的活动。并不出于现实目的地使用你的头脑,它就会成为一条活蹦乱跳的狗,那就是一种玩儿。许多人误以为无所事事、闲着发呆是一种福分,而不曾意识到那是一种扼杀生命力的苦刑。在一定程度之内,成就一件事情可能获得的快乐,与我们必须克服的困难大小成正比。由于科学是一件需要花费巨大脑力的事情,那么它可能带来的快乐也同样巨大。

什么事硬给加上外力强迫和世俗的目标,那真是会大大扫兴。

>> 却不相信爱因斯坦的话:“学习是一种难得的乐事。”呜呼,这种短视的实用主义,至今仍然是统治我们的教育和科学研究的指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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