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做了一个梦,特别有趣,趁着梦境还清晰,赶快记录下:

先是梦见我好像是中奖了,乘坐一家私人飞机去美丽国游玩,要知道我可是没有坐过飞机的土包子,那激动的,大包小包的就上了飞机,到了飞机里,发现啥飞机啊,和那种老式的公交车一样,破破烂烂的,座子上的垫子都是那种黄色的海绵,还破了很多洞,我勉强挤到我的座位上,是一个靠窗的位置:硬座2排2座。

不一会儿,旁边来了一个戴眼镜的小年轻,说是小年轻,看起来很邋遢,头发好像一年多没洗了,一股怪味,我嫌弃的朝里边挤了挤,他好像没看到,甚至还咧着嘴朝我笑了笑,我的天,牙上还有韭菜叶儿。

我赶快把口罩带上,他看到了,尴尬一笑,我突然觉得这样也不太好,就说,现在疫情严重,你也带上吧。

“我忘记带了”他摸了摸兜说。

“我这有,给你一个”我掏出我的n95给他一个。

“这口罩挺贵吧?谢谢大哥。”他又咧嘴笑了。

“好说好说”我索性把头扭过去,看着窗外。

不一会,飞机摇摇晃晃起飞了,穿过云层,我看着窗外。地上的房子真的像说的那样越来越小。

我心里无限感叹:“老子终于坐上飞机了。”

正当我听着耳机昏昏欲睡,身后传来一声鸡叫。

我一惊,扭头一看,一穿着花棉袄的妇女座过道上,旁边还有几只大公鸡,另我惊恐的是,后边一大爷座位旁还拴着一头猪。

是的,我揉揉眼睛,再三确认,确实是一头一百多斤重,白花花的家猪。

说好的飞行餐呢?说好的丝袜大长腿空姐呢?

我欲哭无泪。

这时候,旁边的邋遢男小声说:“哥,后边那猪太臭了,你能把旁边的窗户打开么?”

“窗户?你当我没看过这个笑话,飞机能打开窗户么?”我冷笑。

“为什么不能啊?”邋遢男一脸不解。

“这涉及到压力的问题…”还没等我长篇大论侃侃而谈,这货直接越过我,啪一声把窗户打开了。

我呆在那里…

确实打开了,就那种推拉窗,上边甚至还带着一面纱窗。

外边小风轻柔,吹起我的头发,痒痒的…

头发?我无意中撇了一下前方座子上的镜子。

镜子中,我二十岁出头,棱角分明,面容帅气,尤其是那一头乌黑时尚的秀发。

我一时间老泪纵横。

然后就醒了,摸了摸我的头顶,怅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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