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的一篇随笔

今早不到8点瞌睡虫就离体了,辗转了一会儿,欲把瞌睡虫吸附回来,没能办到,估计我的睡眠波已经不够强烈了。把手机摸到被窝里,瞄了一眼天气,浏览了下新闻,刷了会儿朋友圈,没什么有意思的,想着堆了几天的衣服还没洗,周日更还没更,就起床了。当然是把那件穿了挺久挺厚挺脏的羽绒服套上,还有那条很厚很肥的灰不拉几的棉裤穿上,我当然知道很丑很没形象,但是我在家啊,我又不出门啊,我理所当然啊。虽然老爸看我天天这样,说了句“长成了艰苦朴素的样子”,但我还是决定一懒到底。

天还不是特别明亮,不知你有没有静静地关注过黎明与黄昏的天地,只有这个时候,仿佛时间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像微风一样,从脸颊划过;只有这个时候,天地万物仿佛都在彰显时间划过它们的痕迹;如果把白昼与黑夜比作不同的异世界,那么黎明与黄昏就是划向异世界的流沙。很多时候,我老幻想自己能追随流沙叩响异世界的大门,当然,这只是幻想,因为我的肉身仍然在这无聊的物质世界里,像缺水的咸鱼一样,挣扎求生。

空气中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是细雨击打瓦片、屋檐、树叶、小草的声音,好像办公室主任的呵斥“领导要来视察,你们都给我精神着点儿!”。春天大人要来了,可脖子还是觉得凉飕飕的,是在暗喻,再温暖也要预防冷箭伤人吗?想多了吧,我又不是飞蛾,虽然我向往光与热,但我也害怕地颤抖,以至于无法挪动脚步。

奶奶已经起床了,发出咚啦咚的声音,也不知在干嘛,必定是我无法理解的世界。另一个房间的两尊大佛还没有动静,我决定去梳洗,倒掉肠胃昨日产生出来的垃圾,洗衣服。

“你妈又不吃早饭了”我爸对我高声喊道,我继续洗衣服,无视。

“早饭吃什么?”没一会儿,我爸起床了,问我。“吃屎”我很想说,但还是无视。

“把昨天的粥热了,吃掉好了”我爸说。“我不吃早饭”我说。上次快把我吃吐了,还吃剩饭!前几天好不容易把除夕剩菜剩饭吃完,又来了批客人,这两天又开始吃剩菜剩饭了,吃得一肚子火!

洗完衣服后,我跑到爸妈的房间拿衣架,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你用酒煮的鸡蛋啊?”我问。“是啊,要吃吗?”我妈问。“不吃”我回。昨天听老妈说用酒煮鸡蛋祛风湿,没想到今天还真煮了。

晒完衣服后,我回到房间把电脑打开,音乐打开,瞬间悠扬的琴声就驱散了吃剩饭的怨念。我把word打开,准备完成今天的周日更,思来想去,又无从下笔。最近都没什么好玩的,弓也被我拉断了,前天尝试做新的,也没做成,步也懒得没去跑了,书也懒得没看了。唯一的感觉就是我的肉体和血液正在融合成一滩烂泥,美味亦不能使我的神经元轴突产生一点儿兴奋电位,美景亦不能使我的肾上腺分泌一点儿肾上腺素,神作亦不能使我的神经元细胞释放一点儿乙酰胆碱。唯一想要动弹地就是爬向被窝的那一瞬间,我已得了世界上无药可治的一种疾病,它叫做——懒癌。我已生无所恋,死无所惧,我唯一的愿望就是把我这滩烂泥嵌在被窝里,随日月穿梭,与天地长存...

原谅我脑子也不想动了,干脆就随便写点儿什么吧,就叫做随笔好了。想好了标题,我准备拿着杯子去爸妈房间接点儿热水,边喝边写。走到房间看到两尊大佛又躺在床上了,一尊大佛同时抱两个手机,一个手机在放视频还带着耳机,一个手机在聊天;另一尊大佛把手机放在被窝里,不知在干嘛!这两尊佛比我懒多了!!!虽然是雨天,也不能懒成这样啊!真是抽“大麻”抽上瘾了!看来我真长成了艰苦朴素的样子了!你家父母是这个样子吗?还是只有我家的这么奇葩?

虽然没写多少,但已经12点了,字数也有一页了,就这样吧。没人煮饭,我煮饭去了,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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