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书了,醒来躺在反派的床上4

没一会儿,那胡老先生就过来了。我一看,这,不就是当初给我治病的大夫吗?

冲老人微微点头,“胡老先生好。”

然后看向墨煜琛:“这么草率?手里没人了?”

墨煜琛:“人不在多,贵在精。胡老行医多年,遇到的疑难杂症不在少数,“治好你”绰绰有余。”

可我怎么看他的眼神,怎么那么像看死人呢?

没等我反应过来,胡老眼疾手快的已经开始在我手上扎针了。一时间,脑子昏昏沉沉的,我摇摇头,“你想干什么?”

他挑眉:“没什么,只是有点事想问问你罢了?”

我:“问就问,这是干嘛?”

墨煜琛:“没办法,好好说的时候你不配合啊!”

他的声音越来越模糊,眼皮越来越重,……

连忙向系统求助,“系统,系统怎么办?”

系统:“我没有控制你的权限,自……求……多…………”

我:“完犊子啦!”之后就没意识了。

……

我醒来的时候,是被饿醒的,一看都傍晚了,大约下午六七点左右吧!看看自己衣服还穿的好好的,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没添新伤,不过他们都问了我些什么呀?”

系统:“(;一_一)放心,你说的话,他们一个字都不会信。”

我:“什么意思?”

系统:“他问你是不是叶蓉,你说是也不是;他们接着问,此话怎讲?你答,说来话长。……反正没一个问题,回答到点子上的;偶尔一两个,回答到点子上了,他们还不敢相信。我怎么平时没发现你说话这么不着调呢?”

我:“你什么意思?想换主人直说啊!”

系统擦擦那莫须有的汗,“得得得,我还是回去找bug吧!”说完就溜了。

我摸了摸饥肠辘辘的肚子,“唉,走一步算一步吧!先找点吃的充饥再说吧!”

到了厨房,我直接惊呆了,“这夜谙,不会有家庭煮夫的隐藏技能吧?”厨房被打理的井井有条,甚至他可能已经料到了我做饭不方便,还给我准备了糕点。

我一边暴风吸入,一边感叹,“谁要是嫁给他呀,可算是享福了。”

说着开始回想原著,“额(︶︿︶)=凸,原著好像没写这么清楚。”

一边吃,一边吐槽,“你说说这,人生在世真的是怕跟错人了呐,这么好的小伙子,偏偏跟那个反派。原著中虽然没提你的下场,但主子都不在了,你能好到哪去?”

越想越替他感到不值,看看手中的糕点,“看在吃的的份上,也得帮帮你,不是?我发誓,要我哪天攀扯上了正派,一定把你带走。”

吃完打了个饱嗝,“额~,吃饱喝足,还是搬砖挣钱吧!”

可是越抄心越不静,老是写错字,写的有点烦躁。

推着轮椅到院里吹吹风,“按理说也该回来了呀!不会真被那啥了吧?”

话音刚落,就靠那有什么东西从墙头落了下来,那一声闷哼,极其熟悉。

我连忙推着轮椅过去,“夜谙,夜谙?”这个时候我真恨,自己是个残废。

好不容易到了他跟前,还没法扶他进屋,“夜谙,夜谙,伤的很重吗?”

他喘着粗气,断断续续道,“别,别担心,这点伤,死,死不了。去帮我倒杯水,好吗?”

我点点头,“好好好,你等着,我马上去。”

等我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倚着墙坐了起来,艰难的对我笑笑,“我没骗你吧?”

我赶紧把水杯递给他,“你赶紧喝点水缓缓,伤哪了?我看看。”说着就去扯她的衣服。

他拦住我,“伤的不重,血是别人的,我我只是太累了。”

说着就准备扶墙回房间,我直接推着轮椅跟上,“既然不重,我看看又怎么了?”

夜谙:“男女授受不亲。”

我:“我开放,看一下,没关系。”

夜谙:“你又不是叶蓉,看了做噩梦怎么办?”

我眉头一皱,“你的身体让叶蓉看过了?你,你们……”

他转过身来,“没,只是她胆子应该要大一些。天色不早了,赶紧回去睡吧!”说着就准备关门。

我拿手死死抵住门,“不要,我看了才能安心。”

夜谙:“你不是说“应该不是这个时候吗”?你应该要相信自己才对。”

我:“你嘴唇都发白了,别浪费力气硬扛了,赶紧回床上躺好。”

他无奈,“进来吧!”

一边说,一边往屋里走,一步一个血印,看的人心惊。走到床边仿佛已经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直直的躺了下去。

我拿剪刀,剪开他的血衣,露出那触目惊心的伤口。暗器还插在那里,周边的肉往外翻,血不断地往外淌。

我有些慌了,赶紧捂住伤口,“夜谙,夜谙,你别睡啊!我,我该怎样才能帮你?找,找墨煜琛?可我都不知道是不是他害了你,怎怎么办啊?”

他睁开眼,“别哭,别哭,听我说。书架旁的柜子上有药,你把它拿过来。”

我:“好。”

拿过来之后,“然后呢?”

夜谙:“白色瓷瓶是止血的,红色瓷瓶是金创药,我把镖拔出来之后,帮我止血,上药。”

我:“好。”

夜谙:“你不用这么紧张,流点血也没事的,我避过了要害。”

我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的伤口,“我准备好了。”

他干净利落的拔镖,我赶紧扑过去按压住伤口。感觉到帕子上的血不再增加,赶紧上了止血药,金创药。

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是,是这样吧!”

他点点头,“你做的很好,现在帮我包扎。”

我犯了难,“我,我不太会。”

夜谙:“把伤口包起来就行,不然容易感染。”

我拿着布条,开始往他身上缠,“以后他再给你布置任务,你别去了吧,太危险了。”

夜谙:“他救过我的命。”

我:“救你?他能这么好心?肯定是你为了利用你。”

他眼神制止,“我不允许你这么说他。”

我:“好吧,好吧,我不说了,还不行吗?你好好休息。”

话音刚落,他就缓缓闭上了眼睛,“也好,我真的累了。”

我推着轮椅准备出去打盆水,想着万一夜里发烧了,还能降降温。

谁知他一把拉住了我,“你去哪儿?”

我:“我去打盆水。”

夜谙:“别去了,就在这呆着。”

我:“哦,好。”

夜谙:“你为什么会这么担心?”

我:“我也不知道,可能因为你是我的救命稻草?我唯一能指望上的人?”

夜谙:“以后不要跟王爷对着来,那样讨不到任何好处的。”

我:“我也知道人家权势滔天,得罪不起,但我一看见他,我就控制不住我自己。”

夜谙:“不是每一个人的心狠手辣都是自己愿意的。王爷,他有自己的苦衷。”

我:“就他这样的,你还打算替他洗白呢?”

夜谙:“不心狠手辣一点儿,在那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城里,他一个没权没势的皇子该如何生存?我也打小就很会看人眼色,习武属他最刻苦,功课也比别人高出一大截,但仍没得到皇上的赏识,反倒招来祸事;之后,他便学会了藏拙。他所知道的每一个道理,不是出自夫子、父母之口,而是亲身经历。世人如此对他,凭什么要求他善良?”

我:“可,可,那,那他也不能把你当枪使啊!你可是自己人,你看看你受的伤。”

夜谙:“这些药,都是王爷差人送过来的,每个人都有。”

我咕哝道,“可,可今天的事,更有可能是他安排来害你的。”

夜谙:“培养一名暗卫,需要付出多少,你知道吗?他身边哪有那么多人可以为之牺牲啊?身边的人都是他一个个培养,一个个拉拢来的,你觉得他会把我们当成威胁你的工具?”

我无言以对。

他抬起手摸摸我的头,“我说这些,不是想逼你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对他抱有那么大的敌意。”

我:“我承认我可能有些先入为主了,但他也绝对不是什么好人?他,他今天还给我扎针了呢!”

夜谙:“怎么样?身体可有什么不适?”

我:“他让胡老头给我扎针,想从我嘴里套话。”

夜谙:“可套出来什么?”

我:“当然……,我,我不知道。”

夜谙:“其实让你说真好,只靠吐真香就够了,给你扎针,可能是怕你吸入大量的香,对身体不好吧!”

我~嘞,这都行?我对反派的了解还是太少了,太匮乏了。

我:“这玩意儿还能这么解释呢?”

夜谙:“我只是在告诉你事实罢了。”

我怀疑的看着他,“你受伤,不会是你们的苦肉计吧?”

夜谙:“我虽不能完全说是你的人,但我至少不会骗你,信不信由你?”

我给他掖掖被角,“你一个病号,话还那么多,赶紧休息吧!”

他拉住我的袖子,“我,我可能恢复不好,你可不能趁我睡着了,离开啊!”

我把他的手塞进被子,“不走不走,我还怕你半夜发烧了呢!安啦,我在这儿就只有你,可得好好看护。”

他点点头,“嗯,好好看护。”没一会,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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