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依不饶的噩梦

  机器已经调到高速运转中,刚落完的一台纱我的位置又断了很多头,傲娇的队长吹着哨子早就开始下一台纱,其它队友在哨声的催促下顾不上彼此帮忙,也陆陆续续的移了下一台,只有我还在接着数不清的断头,左手拿着纱锭,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捏着线头,中指辅助绕一圈掐头,伴着机器飞速运转,中指背上的线在随着机器高速旋转绷紧时嵌入了中指背,这次不是一点点划痕,可以看到一点点中指骨头了,空中飘来一块集结的绒毛不偏不倚地落在刚刚接好的几根头上,伴着滑轮的高速转动,周围又断了好几根线头,队长急促的哨声在耳畔响起,望着带血的线头,中指钻心的疼痛,我绝望了,我该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 

    还好醒了,这是一个心烦时候就会做梦,重复很多年,很多次。

  ——《说出我的梦》 打开自己,也许有一天就慢慢跟自己和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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