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6号开始带着我的闺蜜们一起线上阅读《非暴力沟通》。
这是我的第一次尝试,是我对自己有关“线上读书会”构想的实践。
在我的想法中,我的“线上读书会”能够带着小伙伴们从制定阅读计划开始,渗透一些阅读的方法,以及做阅读笔记的方法,然后在看完整本书之后整理书本的内容框架。
泛读10本,不如精读1本。
想归这么想,毕竟也是刚开始,也算是拿闺蜜们练练手。想法很美好,可一旦实践就能发现不少问题,也只有在过程中发现了问题,才能知道该怎么去改进。
其实这是带着姐妹们第一次线上阅读,相比起活动本身,能够重新读一遍《非暴力沟通》才是最大的收获。
另外也借着这次机会整理了我的第一份视觉笔记。(P.S.画的时候觉得乱七八糟,扫描出来感觉还行,构图还得多练练……)
我是因为听樊登老师讲书才知道的非暴力沟通这个内容。
会对这块内容感兴趣,主要在于我自己很不擅长沟通。如果是自己喜欢的话题,可能会聊的很投入;但如果话题并不是我喜欢的或者擅长的,就会很烦躁。这一点在跟我的父母和外婆交流时总是表现的很明显。
所以在决定提升自己的时候,我就下意识的把沟通和口才纳入了自己的提升项目当中去。
“非暴力沟通”是我在听樊登老师讲书的时候经常会听到的一个词,之后有机会我就专门去听了这本书。记不得第一次听完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了,只是觉得,我应该自己把这本书好好读一读。
听《非暴力沟通》这本书是2020年9月5日,听完我就立刻在当当上下单买了这本书,然后在9月10日至9月13日之间看完了这本书。
看书的过程当中发现书里附带的宣传纸上还有不少与《非暴力沟通》相关的书籍,包括了《非暴力沟通实践手册》《用非暴力沟通化解冲突》《非暴力沟通·亲子篇》《教室里的非暴力沟通》《非暴力沟通·两性篇》《非暴力沟通·食物与身体关系篇》《非暴力沟通·职场篇》(并非都是《非暴力沟通》作者马歇尔·卢森堡博士写的)。为了找齐这些书,我在各大购物平台都翻了个遍——当当、淘宝、京东、亚马逊、新华书店——然而都缺了那么几本,最后是直接在出版社的微店里找齐了这些书,一下子就全都买了回来。
可见我对非暴力沟通的兴趣有多大,虽然到目前为止还有几本没有看完。
除此之外,我在去年10月底的时候,还报名参加了个6次的《非暴力沟通》线下共读课程,历时一个半月(一周一次),在参加这次课程的时候又把樊登老师讲《非暴力沟通》的音频听了一遍。
加上这一次带领姐妹们共读,几乎是把《非暴力沟通》这本书反反复复研究了好几遍,如果算上与非暴力沟通有关的书,可能研究了十遍以上了。
会选择《非暴力沟通》这本书作为带领姐妹们阅读的第一本,原因有不少。
除开我本身对这一方面的兴趣之外,最重要的就在于我在很多地方都看到了“暴力沟通”的影子,也因此才更加体会到学习非暴力沟通的重要性。
就比如说,前段时间在看《沉默的病人》的时候,就在书中看到了很多“暴力沟通”的内容,我一边看一遍就在想,如果这个角色用的是“非暴力沟通”进行沟通,是不是结局会有另一番摸样?
又比如说,偶尔看到街上那些对孩子直接训斥的家长们,用这样的“暴力语言”与孩子交流,可能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呢?
再比如说,每当听到闺蜜朋友,包括一些粉丝朋友对我说“要是能像你这么自律就好了,我就是没办法坚持下去”,我也总是会想到,有时候“暴力语言”不仅是被我们用在乐亲人朋友身上,更是无意识地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我们身边有太多“暴力沟通”的事例,只是这些事例太过稀松平常,以至于我们无法发现它。
虽然很多时候我们总会把那些带有情绪的语言叫做“暴力沟通”,但实际上“暴力沟通”有很多种形式。《非暴力沟通》中就提到了几个“异化的沟通方式”,包括道德评判、进行比较、回避责任、强人所难。
这几种“异化的沟通方式”在生活中随处可见:
对一个人的评判——他是个懒惰的人、你太自私了;
与他人比较——她那么厉害,我肯定比不过她;
回避责任——我就是个不自律的人、我不得不这么做、因为他叫我这么做;
强人所难——你如果不这么做,就要接受惩罚;
……
这样的语言,是不是在生活中很常见?
还记得第一次跟我的闺蜜安利《非暴力沟通》这本书,她在听了我的介绍之后,就回应了我一句:“哦,就是沟通的话术吧。”我当时有点懵。
对于“话术”,我听说过但并不是很了解,在我的认知当中,非暴力沟通是和话术不太一样的,然而当时我似乎也没能给出更好的答案。
重读一遍《非暴力沟通》,我看到很多之前没能看到的细节。
因为叫做“非暴力沟通”,我下意识地就把重点放在了“沟通”上。但与其说非暴力沟通是一种沟通方式,还不如说非暴力沟通是一种提醒方式,提醒自己或者他人关注自己内心深处的“需求”。
我们习惯于隐藏自己的需求,似乎说出自己的需求就是一件自私的事情,也正因为如此,慢慢地连我们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想要什么。
而非暴力沟通就是这样一种“连接内心”的方式,不仅是连接他人的内心,也可以连接自己的内心。
就比如说我在《非暴力沟通·亲子篇》里看到过有关“需要”和“策略”的内容:当一个孩子对父母说“我需要玩游戏”这样的话时,“玩游戏”并不是一个“需求”,它只是满足“需求”的一种策略。当我们运用非暴力沟通的思考方式去寻求孩子“玩游戏”背后的需求的时候,才有可能找到满足这种“需求”的其他“策略”。如果说孩子想要玩游戏是希望“获得快乐”,那就有可能找到其他的方式去满足“获得快乐”这样的需求。
除此之外,这次阅读中让我重新理解了什么是“请求”,什么是“命令”。
区分“请求”和“命令”的方法,书上是这么表述的:“请求没有得到满足时,提出请求的人如果批评和指责,那就是命令;如果想利用对方的内疚来达到目的,也是命令。”
有时候我们虽然向对方提出了自己的请求,但如果对方拒绝了之后我们就去指责批评对方,那么提出的就是一个命令,而非请求。
这让我想到前些年常用的一个段子:老人上车要求年轻人给他让座。这就是一个典型的“命令”。
我的理解是:我提出了一个请求,你答应帮我做,是为我的生活“锦上添花”,我很感激;但你不答应帮我做,我也不觉得自己的生活有任何的损失,我也不会因此对你有任何的偏见。这才叫做“请求”。
就像俗话说的——“帮忙是情分,不忙帮是本分”,“请求”只是换了一个角度思考并理解对方而已。
非暴力沟通虽说冠以了“沟通”之名,但实际上与其说是一种沟通的方式、说话的方式,不如说是一种“以心换心”的交流。“异化的沟通方式”都是起源于对自己的“保护”,在与人交流的过程当中,如果无法付出自己的“真诚”,那么也就无法换来对方的“真诚”。
我们都希望与人沟通能够建立“心的连接”,也只有从我们自己开始打开心扉,才有可能带领他人打开心扉。
非暴力沟通不仅是与他人内心建立连接的方式,更是一种与自己内心建立连接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