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读

它不像汉白玉那样细腻,可以刻字雕花,也不像大青石那样光滑,可以供来浣纱捶布。它静静地卧在那里,院边的槐阴没有庇覆它,花儿也不再在它身边生长。荒草便繁衍出来,枝蔓上下,慢慢地,它竟锈上了绿苔、黑斑。我们这些做孩子的,也讨厌起它来,曾合伙要搬走它,但力气不足;虽时时咒骂它,嫌弃它,也无可奈何,只好任它留在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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