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的人生增加了10公里。

草长茵飞,道路两旁高矮不一的青砖绿瓦,门前抱碗蹲坐的老少夫妻,追逐小狗、头扎马尾辫的俏皮小女孩,路外小河里的潺潺流水,爬满河畔的青青绿草和五颜六色盛开的花,和谐而安宁,空气中到处弥漫着芳草气息、童乐童趣,夹杂着犬吠虫鸣,像极了春日三重奏。我迎着晚霞,向着太阳落去的方向,拖着长长的影子,即使满头汗水浸透了背脊,依然能感觉到从里到外、从骨头到血液的一种无比舒畅的美感。昨天,我坚持跑步,为我的人生再次增加了10公里,这么说可能有些夸张,但仔细想想,如果人生是有长度的,那么你靠什么来增加它的长度,跑步至少能让你在健康这条路上,比别人多走几公里、几十公里,乃至几百、几千公里,万里长城也不过就那么长。跑步如此,写作如此,人生依然如此。

前美国总统小布什、韩国前总统金泳三、中国房地产巨头潘石屹、Facebook创始人马克·扎克伯格,他们无一不是政坛、商界大佬,他们的共同爱好就是跑步。这里面不得不提的一位知名作家,文坛巨匠村上春树先生,他33岁开始跑步,曾经是个大烟鬼,依靠跑步成功的戒掉了烟瘾。1991年,村上春树用3小时27分跑了自己的马拉松最佳成绩。在北海道,他曾跑过100公里的超级马拉松。他们以跑者的姿态在各自成功的道路上跑着,步伐矫健,书写了无悔的青春和壮丽的人生篇章,我们称他们为成功人士,可见他们下足了功,用足了劲,才会有成,归根结底,“功”在于“力”,生命力、脑力、体力等等均是力。

总有这样一种隐忧,天天重复着同样一份工作,总感觉每天都很忙,二十四小时分割成了不同的区域,有的是完整的,有的是碎片,形成了我们所说的生活习惯,造就了我们不同的作息方式,我们用八小时上班,用一小时吃饭,用八小时睡觉,实际上我们还有七小时,大多数是无所事事的七小时,我把这七小时称为“人生黄金七小时”,它是完全自由的。隐忧之处在于,我们将这最后的七小时变成了吃喝玩乐,一小时可以玩两局游戏,唱无数首歌曲,当然吃一顿烧烤或喝一顿酒是远远不够的,但从计算来看,一小时跑十公里是足够的,我们在有利的获取和不益的放弃上总是做了令人诧异的选择,甚至你选择用一个小时去跑步,赚取人生十公里的幸福感和满足感的时候,你的“朋友”会骂你,会说你太作。

总有这样一种恐惧,当你回头去回忆昨天的时候,总觉得昨天没做,今天做还来得及,但当你把时间的刻度再往昨天的昨天延伸的时候,你会惊恐的发现,原来昨天的昨天,乃至几月前、上半年、几年前,我们拿起的,攒在手里的,本该做的那些事都还没有做,你等的人和事依旧在原地等你。如同跑步,如果从昨天开始,每天十公里的话,到今天,健康的长度已经增加了十公里,如果从几月前、几年前开始的话,你甚至已经走遍了大半个中国,这是一笔简单清晰明了的时间帐,但很多人把时间帐算成了糊涂账。不去想这么多,就不觉得失去了什么,该恐惧什么,细想而来,生活就是在这不知不觉中过没了,过死了,之后就不再是生活的问题,而是健康的问题,生活变生死,成为生死的问题。

总有这样一种迷茫,此后无数年我们该干什么?该吃饭的吃饭,该睡觉得睡觉,该工作的工作,那我们与动物有啥区别?我们的母亲在极端的疼痛下,赋予了我们生的权利,我们的父辈躬耕于地、寒暑不歇给予了我们活下去的营养,我们的亲朋用纯真的关心为我们规正了成长的方向,而我们却要用混吃等死来用尽死亡的自由,这就是最迷茫的和最让人不理解的。我们年轻,现在才走了人生的一小半,但可以毫不否定的说我们的前小半段人生是靠走出来的,有的是靠爬出来的,更有胜者是被父母抬过来的,当我们在走的时候,很多人已经先跑了,跑得很快,成为了所谓的“领跑者”,事业领跑、爱情领跑、婚姻领跑、成功领跑,概括起来都是人生的领跑,你不跑起来,就成为“吊车尾”,成为失败者,一旦与失败挂钩或等同,每个人对它都是不喜的,可事实上,你不喜欢他,他却时常会捉弄你。未来的无数年我们应该这么走,在健康的路上跑起来,为你的健康增加抗病性;在工作的路上跑起来,为你的成功增加可能性;在生活的路上跑起来,为你的生活增加多彩性;在人生的路上跑起来,为你的未来增加无限性,就是这样,简单的时间帐,明了的对比帐,跑着跑着,你就赢了,不跑慢跑,你就输了。

回到昨天,跑步的路上曾有无数次放弃的念头,但当你坚持着将不可能转化为可能,迈入最后的终点线的时候,再看远处的夕阳和被晚霞照映的山川大河,原来他们都在脚下,跑者的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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