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篇我们新周边的预热推文,也是我个人今年最喜欢的一个主题,叫《我与飞鸟》。
非常喜欢,喜欢到就连这段预热文的开场白,我都是坐在电脑前踌躇了半个小时才敢下笔,比最近写过的任何一部电影都郑重。
和往年的开学月份一样,这一系列做的依旧是文具,但是有些微不同的是,相比去年的《春天不是读书天》,这一次我们设计以及谈论的,不再是学习趣味,不再是一个文具可以被如何创新使用这种小事情。
而是文具的返璞归真,是它曾经被作为写诗的工具,作为争取自由的工具,作为丰满一个人的人格、品德、还有各种主义与各种精神的工具,作为人类文明的精灵的那一面。
文具不是完全服务于考试、工作的,它是人文社科的载体,也有着引人写诗的浪漫。
明白我为什么会那么喜欢了吧。
前天晚上,看金曲奖颁奖直播,罗大佑得了他早该得的终生成就奖,马世芳颁的奖,颁奖词让我这个老歌迷忍不住落了眼泪,特别是马世芳带着顿挫念出《亚细亚的孤儿》的歌词的时候。
我真的特别感激这些,一种人文性得以被诗化、被呈现的时刻。
这种时刻的启蒙,是一部电影给我的,叫《死亡诗社》。
当然,我更喜欢他另一个译名,《春风化雨》,因为我总是觉得这4个字,几乎完美形容了电影里那一段每每我想起,都会想念诵的台词:
我们读诗、写诗并不是因为它们好玩,而是因为我们是人类的一分子,而人类是充满激情的。没错,医学、法律、商业、工程,这些都是崇高的追求,足以支撑人的一生。但诗歌、美丽、浪漫、爱情,这些才是我们活着的意义。
文具就是应该用来提醒我们这些东西的,提醒你会飞,你也应该飞在空中,不要在那些年的低头消磨里,丢下你与生俱来的一些东西。
就像亚当·扎加耶夫斯基说的那样:这种能力不萎缩,人类就不会消亡。
《我与飞鸟》
相较于手机的备忘录,本子其实越来越少被大家所使用了。
可今年做文具的时候,我们还是选择继续做本子,还是延续去年一套两本的传统,就是因为我们觉得笔与纸张想接触的质感是永远不会被取代的。
不一样的是,我们还做了硬抄本、软抄本两种不同的套装。
先说硬抄本吧。
硬抄本一套有两本,《与鸟同行》和《重建自由》。
《与鸟同行》款的封面,灵感来源于《死亡诗社》里的这一幕:
尼尔下定决心去一直想尝试的剧场面试,他兴奋地踩着自行车穿过鸟群,离开封闭腐朽的学校。
那一刻,尼尔不再是只听学校规训的好学生,也不再是遵从父母所规划的未来的好儿子,而只是他自己。
飞起的鸟群,奔跑的自行车,他们都往着同一个方向前行。
那就是自由,蓝色的自由。
而《重建自由》款的封面,画的是一个晚上。
学生们偷溜出学校,用手电的灯光穿过树林,去寻找曾经死亡诗社的秘密洞穴。
森林里飞出一群鸟儿,象征着他们从学校枯燥的规章制度中逃离出来,重建起内心的诗歌与自由。
那就是绿意的复苏。
封面上方写着“seize the day(珍惜每一天)”,是一句每天对我们自己的提醒。
基汀老师曾经说过:“你们必须努力寻找自己的声音,因为你越迟寻找,找到的可能性越小。”
怎么寻找自己的声音呢?
我们能想到的一个很笨但却有用的办法,就是——
努力去寻找扉页,即我开头提到的那一段话,我们将它们拆解成为文字,记录在本子里。
扉页是四个词语:诗,美,浪漫,爱。
本子最后一页是静接着这四个词的后半句:
“这些才是我们生活的意义。”
跟硬抄本相比,软抄本的设计更为简单,功能性也更强,适合用来记录课堂上所学习到的知识。
它的封面沿用了硬抄本的绿色与蓝色,底部依旧是那只象征着自由的飞鸟。
硬抄本和软抄本就像是将生活划分为两个部分,前者是诗意的浪漫,后者是知识的进步。
二者其实缺一不可,互相照应。
所以,软抄本扉页和最后一页印了,硬抄本里所摘录的基汀老师那段话的前半句。
扉页是“医药 法律 商业 工程,这些都是高贵的理想”,最后一页是“并且是维生的重要条件。”
抄本跟硬抄本合起来,就是一段完整的表达,也就是我们开头的话。
我们为“我与飞鸟”这个主题,专门设计了一款书签。
金属框里的飞鸟都在从右向左飞,但数量却在以此减少,在飞翔的过程中,很多鸟儿都只是在这个方框里飞来飞去。
只有一只鸟儿一直往前飞,它勇敢地冲出金属框,象征着——
我们都可以冲破限定的牢笼和束缚,冲向无限的自由。
合上书本时,它看起来就像是从书里飞出来一样,具有一种动态的美感。
它也可以被弯折(不会断开,但弯折后无法无痕复原)。
书签背板的诗句,是死亡诗社的社前颂词。
它节选自梭罗《瓦尔登湖》第二章《我生活的地方;我为何生活》:
“我步入丛林/因为我希望生活得有意义/我希望活得深刻/吸取生命中所有的精华/把非生命的一切都击溃/以免当我生命终结/发现自己从没有活过”
无论是步入丛林,还是逃出牢笼,本质都是在打破原来的规则,让生活变得更有意义。
蓝色撞边的网纱收纳袋三件套,致敬了《死亡诗社》的最后一幕。
无论看多少遍这部电影,我还是会因为结尾而感动落泪。
基汀老师被学校辞退,班级里的学生起初沉默不语,接着安德森第一个起来站到桌子上,然后学生们一个个地当着老师的面站起来。
电影里是人,我们用飞鸟。
以象征自由的飞鸟来代表学生,以分镜的形式画下了这个场景。
然后,做成标签,缝在不同尺寸的收纳袋上,去展现越来越多的学生为了基汀老师站起来,学会反抗陈规的整个过程。
第一张放在最小的收纳袋上:标签画的是所有鸟都往一个地方飞,只有一只鸟选择逆向。
这是飞鸟,它就是安德森。
第二张到第三张,选择往反方向飞的鸟越来越多,收纳袋的尺寸也越变越大。
我们想从两个维度上展现出这种变化,当时站起来反抗不公和束缚的学生越变越多。
蓝色的撞色包边和拉链,也是自由的颜色。
希望,现在也是如此。
跟网纱收纳袋一样,牛皮纸收纳袋也采用分镜连环画的设计思路。
基汀老师在《死亡诗社》里的第一节课,是鼓励学生们把印满条条框框的书页撕下来,扔到垃圾篓里,不要被刻板的条例扼杀掉自己的思考。
画框的第一幅插图,画的就是这个撕的过程。
后面的三幅插画,我们融合了飞鸟元素,画下了学生们用撕下的书页折成纸飞机,纸飞机被他们扔出画框,飞向垃圾篓的场景。
这同时也意味着飞向自由。
底下的那句英文“Hey,hurry up , just tear up those "Bullshit"”,翻译过来就是“嘿,快点,快点撕掉那些废话。”
把握时光,不要浪费真正的青春与活力。
并且,学会再次独立思考。
我们还以电影的另一个译名《春风化雨》,以及里面出现的诗句为灵感,画了两幅彩色插画,并做成了两个亚克力夹子。
它们可以用来夹书籍、文件等,利于我们生活、学习的分类整理,并且多了一份多彩的诗意。
“春风化雨”夹子以绿色为主色调。
开头我们说了《春风化雨》是电影的另一个译名,它同时很好地形容了基汀老师所实施的教育方式对学生们的影响。
每次,学生们离开学校的时候,总会出现一座山的空镜。
我们将春雨落到山头,那就能重启尘封在山林里的“死亡诗社”了。
蓝色调的“做一个世界的水手,游遍所有港口”夹子,取自他们在课堂上一边踢球,一边大声念诗中的一句。
电影里,学生们的课余时间也会在湖里划船。但范围也被封闭在这个小空间里,我们需要更广阔的自由空间。
所以,我们也没有将夹子封死。
而是采用透明的亚克力材质,透过夹子我们也能换个角度来看世界。
大家可能发现了,这次“我与飞鸟”的产品以蓝色、绿色为主色调。
蓝色是天空的颜色,代表自由,绿色是树木的颜色,代表复苏。
但周计划便签本却是橙色。
它是《死亡诗社》里那抹浪漫的余晖。
我们是想以颜色划分出白天与黑夜的界限,因此,周计划便签里采用了落日橙的渐变。
飞鸟穿过余晖,表示日子一天天过去了,我们必须要“seize the day”才行。
而要抓住当下,首先可以做的一件事,就是规划好每一天、每一周该做什么,不再拖延、犯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