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笔作刀,以诗寄情——闻一多

在昆明一二一惨案发生后,闻一多将爱国运动的始末书写出来,用他的文字和演讲怒斥政府对学生爱国运动的镇压。7月11日,李公朴在昆明被国民党特务暗杀;7月15日,闻一多在追悼大会上拍案而起,慷慨激昂地发表演讲,痛斥国民党特务,并在后来揭露出暗杀真相。他在演讲之后遭到特务暗杀,在建国前夕洒尽了最后一滴血。

我们多半是从课本上《死水》 《红烛》等诗文了解到的闻一多,彼时,闻一多在我眼中的形象仍是一个爱国诗人,我们受到他的爱国主义精神感召,受到《七子之歌》中浓浓思乡之情的感染,将他定义为伟大的诗人。

闻一多更大的贡献来自他的政治主张、革命抱负,他将自身对革命事业的追求融入笔端,以笔作刀,将革命理想与自身对国家的热忱、对信仰的热衷、对同胞的热切期盼结合起来,在纸上揭开政府用以遮掩恶行的面具,敲响旧社会的丧钟。




除了政治生活,在这本书中我们还能看到闻一多是怎么从良好的家庭生活、与家人的亲密关系中汲取力量的。 闻一多写过不少充满浓浓爱意激情的诗句,例如在《风波》一诗中,闻一多描写“烧的这样狂”的爱情使人惊喜,又因怕把她失去而“放声大哭”;又如,在《幻中的邂逅》一诗中,他把爱情描写成为“仿佛一簇白云,濛濛漠漠,拥一只素氅朱冠的仙鹤”,“在月光里浸着”的“娉婷的模样”,把他扰得“辗转空床,通夜无睡”。闻一多在散文中也表达了他对爱情的憧憬和对女性的歌颂,他说“女性是诗人的理想,诗人眼里宇宙间最高洁最醇美的东西便是女性”。




实际上,他的爱情没有诗句中写的那样轰轰烈烈、跌宕起伏,正相反,他的爱情生活与他的政治生活相比,着实过于平淡了。他与妻子并非自由恋爱,而是包办婚姻。妻子高孝贞出生在一个官宦家庭,和闻家还是远房姨表亲,两家门当户对,结下了娃娃亲。闻一多对父母包办婚姻的行为进行了一系列无可奈何的消极抵抗,并且写道“死!你要来就快来,快来断送了这无边的痛苦”。但他没有因为这是父母包办的婚姻就离婚,而是对妻子非常关心尊重,高孝贞本身的能力也尤为出众,于是闻一多恳求父母送高孝贞进入武昌女子职业学校,并在赴美后,继续关心妻子的学习情况,写家信时从精神上鼓励妻子要有志气,努力成为一个有学问、有本事的人。

后来闻一多在国外写的“爱人啊!将我作经线,你作纬线,命运织就了我们的婚姻之锦”等诗句,无一不饱含他缠绵悱恻的对妻子的深情思念。直到闻一多回国,二人也是聚少离多,高孝贞勤勤恳恳为他打点家中里里外外的事务,二人的感情在平淡的生活中持续升温,其间虽有长女立瑛去世等变故,却让他们的小家庭愈发成为闻一多强大的精神支柱。




在闻名笔下,她的父亲闻一多是极具温情的。她很多时候是从母亲口中了解到的她的父亲闻一多,在闻一多牺牲后,高孝贞带领孩子们偷偷地逃到了解放区,千辛万苦将儿女培育成才。闻名将母亲还有父亲的事迹口述下来整理成书,让世人更好地了解她的父亲和母亲,从不同侧面认识革命烈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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