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读了米粒妈一篇文章,深有同感。在这里与大家分享一下。文中有两个话题持续牵扯着我们的敏感神经,也是最让我们深感无奈和伤感的。一个是隔三差五登上热搜榜的“生育”话题,一个是因生育衍生而出的更沉重的话题——老龄化。既然人生在世,逃不过生老病死,那么不如直面人生,未雨绸缪的好。
文章从米粒妈看了译文纪实引进的一本日本社会纪实的新书《老后破产:名为“长寿”的噩梦》引发,书里讲述的是,日本老年人在老龄化社会的悲惨晚年。
《老后破产:名为“长寿”的噩梦》揭露了“老后破产”在居住、生活、医疗、人际关系等面向中的各种影响:
建筑公司的老板娘在独子过劳死、丈夫病逝之后顿失依靠,有病痛不敢看病,只求节省开销;
宠物店老板关掉店铺专心护理重病的母亲,送走母亲后却无法再次就业,只能卖掉与母亲共同生活的房子以维持生计······
中年失业的子女,仰赖双亲的养老金过活,最后却两代人双双破产……
他们中间,有在公司20年没有迟到请假,却一夜之间变成街头流浪汉的工薪阶层。
最令人触目惊心的案例,69岁的河口先生,这位年轻时年收入一度超过1000万(约等于人民币60万元)的精英中产,最后也不免成为老后破产大军的一员。
在这支大军中,年轻时开着居酒屋、宠物店,自己当老板,遥想“财务自由”而老后破产的人们,更是数不胜数。
“我自己认为一直都是认认真真地工作,可万没想到,会成为今天的样子啊。”
案例中的每一位老人,年轻时都与你我一样认真工作,做好了退休后的储蓄计划,却从没想过老后生活如此孤独辛苦,甚至失去求生欲望。
“病死也不能看医生。”
“希望自己快点死,死了就不用担心没钱了”。
更让人不寒而栗的是,《老后破产:名为“长寿”的噩梦》提出了一个令人惊醒的观点:
“老后破产”问题不只冲击65岁以上的老人,更进一步蔓延至工作人口。如果不能认清现状,寻求解决之道,那么,不管你现在几岁,都将成为“老后破产”的预备军。
米粒妈谈到,相对于我们,日本在进入老龄化社会之前,已经晋升为富裕国家了,而我们要面临的是未富先老更为残酷的事实。
一个社会保障制度完善的国家,都面临着如此棘手的社会问题,不禁让人害怕,未来全面步入老龄化社会的我们会怎样?
《昂贵的晚年:当退休金付不起养老院里的一张床!》就提到:经济增速放缓,父母步入晚年,昂贵的养老服务成为社会中坚担忧的焦点。还提出观点,“应对养老风险,是一场以40年为尺度的接力。”
米粒妈说,闺蜜的妈妈,退休前是特别出色的销售总监,年轻时开拓了大片市场,手下几百号人。45岁以后啥也不做,每周去开个会就能继续坐拥丰厚的收入。那时候她过得风生水起,吃喝用度什么都得买进口的,买多贵的东西都不眨眼。闺蜜的妈妈觉得退休后手里有三五百万退休也够了(那时候确实看起来不少呢),谁曾想这几年通胀太厉害,手里的小几百万却被股市、P2P劫走大半,给她父母养老送终又花掉了剩下的存款。现在刚60出头,已经掉了好几个阶层,生活远没有当年硬气恣意。
想想我们的父母这辈子,生活条件比我们差得多,却都活到85~95岁。医学不断进步,保守估计咱们这代人平均90岁也没问题。可如果50退休,剩下40多年,赚多少钱能跑赢这40多年的通货膨胀?
在1978年如果是万元户,那已经是非常非常有钱的了,现在的1万元能做什么?
我们从来也没研究过社保,只知道是交了多少社保。咱们每个月交了那么多钱,退休金可以拿多少?得了病,最高能赔付多少万(北京是30万),《流感下的北京中年》光一个流感就花了50万。米粒妈说她姥姥去世前,住了一个多月ICU,一天就是2万多。老人节省了一辈子,最后几个月花了100多万(老人一辈子的积蓄才60万!)。我想到了我朋友的爱人不幸患了肺癌,第一件事就是卖房,怕积蓄不够看病,想想在这个时候房子还是投资资产吗,说难听点这是贱卖掉了。
所以,想养老体面些,要提早配置重疾险,越早越好。年龄越小,保费越低,而且缴费期间价格不变(也就是锁定价格了),如果孩子刚出生就买,价格低,而且一辈子的大病都能保。而如果10岁才买,就只能保10岁之后(时间短了),而10岁比0岁保费贵,价格又高了。现在污染这么严重,食品安全远远得不到保障,空气和水污染也令人堪忧,工作压力越来越大。独生子女夫妻俩,要给四位老人养老送终,膝下还有政策鼓励的二胎三胎。万一得个什么病,整个大家庭就垮了。有条件的再配置点商业养老险,补充社保退休金,有一个稳定的晚年收入来源。
米兰·昆德拉在《被背叛的遗嘱》中说:
“生活,就是一种永恒沉重的努力,努力使自己在自我之中,努力不至迷失方向,努力在原位中坚定存在。”
人最怕的不是“焦虑”,而是不知不觉做了在温水里睡去的青蛙。适当的焦虑,才是永恒的动力。
只有时刻保持警惕,不断升级自己的装备,不断提升自己的财富价值,才能实现真正破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