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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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年,昨天晚上梦到我们终于再次踏上旅途,溯流黄河,终点扎陵冻湖。奇怪,我们是如羊皮筏子那般在湍流中回溯的,不沉不浮,不生不灭。

隘口兀自突现,白塔公园金红色的古建筑遥远又巨大地斜躺在兰州背面,山脚清真寺的圆顶洁白,悄悄占据着某种地位。

我们在水里扑棱着,欢腾着,全然不知脚下的游鱼病入膏肓。羊皮筏子急促地路过我们,却鲜少掀起我们周围的波澜,以便让我们面对白塔山的雄奇落泪俯首。

云朵和天空明澈地压在黄河表面,和重庆不同,那种夹带着狂风的明澈好像要把你看透。

回头路,不可行。扎陵湖是终年冰封了,我们只有泊岸兰州。

一念,这都是2019了。

2019.0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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