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嘛,就得过出个年样

妈妈说:“今天大年三十,你可得好好吃点饭,晚上就有春晚可以看了。”朋友说:“以前过年,能一下玩到夜里两点,现在连十点我都熬不过去了,干什么都无聊,你说我这是得了什么病。”我不知道,因为我自己也是这样,我已经在尽力寻找乐趣,但是事实却事与愿违,脑子里想的事情比实际做的事情要好玩一百倍,实在是在现实世界里找不到一点存在。

要说过年,就是这几天,我们却随处可以见到火车让上人来人往的热闹景象,每个人都想回家过年,也只有在这时候,我才真正觉得要过年啦!想再得过年就像是一场回家的殊死搏斗,看看谁能挤过谁,高铁火车就像是贩卖人口的机器,把这些人运到那里去,把那些人拉到这里来。也想沈从文先生《围城》里写的一段话,婚姻就是一座围城,城外的人想进来,城里的人想出去,这用来形容春运一点也不为过。

没有氛围,没有情调,没有尖叫声,远望天空只有灿烂的烟花,和无数的孔明灯,一声炮竹成了烟花绽放的前奏,烟花划亮了一片片的漆黑,繁花锦簇,连续不断,一只只孔明灯约在人们的双手衬托下缓缓升空,那么明亮也那么黑暗,但这所有的一切却缺少了欣赏的人,一桶桶烟花承载着的繁华到底还是形成了寂寞,一盏盏孔明灯的点点星光是寄托了人们的心愿还是期许了些什么。繁华过后也只有漆黑的夜空相伴,也许有人开心,也许有人失望,也许有人痛苦,其他人除自己之外并不知情,只愿新的一年有些美好。

90后的新年有点苍白,新年不再看春晚,而是开始刷红包、集五福,新年不再聚在一起说话,而是一个人抱着一个小黑屏,面对面用语音聊天,新年不再串门子、走亲戚,而是我在床上打游戏。有人说这多享受,多好,这,真的好吗?一个个的低头族、游戏奴,虚拟世界拴住了手脚,小黑屏以外的世界无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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