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愿叙述的心结(20190714更新)

      我起身后,没有急着找它报仇,而是拽着它离开水井,把它栓在离井口不远的木桩上,好让它干瞪眼睛看着,就不让它喝水。治治它那倔强而自傲的脾气。

      祖母赶来,察看我的伤势,见没有什么大碍,便转身去用皮鞭一顿抽打那头蠢驴,我头一次见祖母发怒,也看到那头驴知错时的崔头丧气的可怜样儿。

      之后的几天里,我特意防备着那头驴,总担心它又出什么蛾子,折腾我,同时我也观察祖母的动作,学着驯服我的驴,渐渐的它也适应了我的动作和所有肢体和口令的指令,乖乖地服从我的指挥,我也成长为一名名副其实的小骑手。

      不久后,我可以骑着它参加邻里同龄孩子们的战斗游戏中,不管是冲锋陷阵,还是迂回作战,我都娴熟地指挥我的坐骑,进退自如,得心应手。

      祖母家附近有三户人家,他们的孩子跟我年龄相仿,我们如果都能聚在一起时,人数可以达到十六人。我们一有空闲了就各自骑着自己的坐骑,聚在祖母家门前的小丘上,模仿古代战争,点兵点将组成两队人马,然后手持木棍(用木棍当剑用)相互“厮杀”。

      我的坐骑那头白驴一直陪我三年之久,之后又被派去当弟弟的坐骑了。母亲给我配了一头枣红色的骡子。那头白驴跟我适应了之后,对我特别好,我骑在它背上,安全程度和待在家里一样。

      每天早上我骑着它跟着羊群去放牧,到了野外,我完全把它交给大自然,让它自由自在地和羊群一起吃草,我呢,也自由自在地撒野,时而追逐蜥蜴,不弄断它的尾巴誓不罢休,害得可怜的蜥蜴只好丢下尾巴,才能挣脱我的纠缠。时而逗“四爬牛”玩,“四爬牛”是一种黑色的沙漠甲壳虫,外表长得特别好看,收到外界的侵扰,它就会装死,躺在那儿一动不动,无论你怎么摆弄它,它都不会动一下。它越是这样,我专门把它翻过来,脚朝天放在那儿,你如果不动它,过了三十秒,它会自动“苏醒”翻起来就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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