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饭的自由

昨天因为赴宴,回家的时候儿子做的饭只剩下一点汤底了。今天中午儿子又做了两个菜,代价不小,掰薄皮菜椒被辣的不轻,但也给我留下不少辣椒。

尝了一下,油加的有些多,菜椒炒的也不是很透,但初始做饭也属不易。没必要纠正,只需要他自己用心体会。

做菜需要自由,这样才能做出可口的,至少是自己可口的饭菜。当年我在佛山苑初掌勺时,想照顾这个的口味,顾忌那个的胃口,反而束手束脚,总有嘴刁不满意的,想让四个都满意,难。后来索性放开了,只要我自己觉得好就行,碰到某个不满意的,直接无视,你还翻天想砸盘子掀桌子不成?不满意自己做去。

这也是会做饭的另一个自由,有选择的自由。

我是会做饭后才痛感这种自由多么可贵。乐乐的奶奶做饭水平实在不敢恭维,我挑食的名声主要拜她老人家所赐。而最大的黑料理阴影是她老人家炒的蒜苔,让我一直对蒜苔拒而远之,几乎想起来都想呕吐。直到上学到济南,吃乐乐大姑姑炒的蒜苔,几乎怀疑这绿蒜苔和当年的黄蒜苔是两个星球上的食材。

还好,她老人家不看手机,也记不得自己当年做饭的水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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