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语‖笑声里的索取

春节里，给儿子买了个梦寐以求的乐高拼装玩具，儿子笑咯咯的搂着我亲了好久。而另一边，老妈却拿着我给的新年红包红了眼圈……

看到这情景，突然想起之前在书上看过一句话：母亲给孩子一样东西时，孩子会笑，孩子给母亲一样东西时，母亲会哭——好形象！一个“笑”字，表达了儿女们习惯性索取的理所当然，一个“哭”字，流露了母亲偶尔收获的无限欣慰。

而事实似乎也正是这样的。

有很多次，当我想起还有换下的脏衣服扔在浴室时，老妈要么早已经把它们洗干净晾在阳台上，要么就已经把它们整齐的叠放在床铺上。而那一次，我明明答应了老妈要帮她拿老花镜去市中心的专卖店修的，最终却是老妈在寻问多次无果之后，自个儿跑去菜市找人弄好了。

有很多次，当我想起某条裤子的扣子崩掉了，或者某件衣服袖口脱线了，得拿去拾掇一下时，老妈总是早已把它们收拾妥当放进衣柜里。而那一次，我明明拍着胸脯跟妈妈说，不用她去营业厅排长队，我上网刷刷2下就帮她把手机费缴了的，而后来，我是在打不通老妈的手机时，才想起我把这事忘记得一干二净了。

有很多次，我上班或者外出突遇下雨，老妈总是关心的打来电话，问我在哪，要给我送雨伞。我总是不耐烦的挂掉她电话，甚至，还会烦燥的嫌她啰嗦。而那一次暴雨，我明知老妈正再散步途中，但我竟然没反应过来该要给她送一把雨伞。

曾经，我就那么随口赞了一下，说哪哪哪的那个酸辣鱼头可好吃了，于是，老妈就把它摆上了当晚的饭桌。曾经，我就那么随便提了一下，说例假时肚子不舒服，于是，每每生理期时，我就吃到了热乎乎的甜酒蛋。而那一次，我明明说好了明天就帮妈妈买钙片的，而最后，却是在收到老妹从老家寄过来的钙片时，才责问老妈为什么不提醒我去买。

老妈就是在这些貌似平常的 “很多次”中，习以为常的就一切以女儿为中心了，就像呼吸一样自由。而我，也就是在这么些看似偶尔的“那一次”中，自然而然的把老妈给忽略了，也像呼吸一样自由。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我知道，穷尽我有限的生命也报答不了这无限恩情。如果，真的有来生，只祈求还做母女。只是，来生，换我做那唠叨无私“哭”着欣慰的老妈，而您，做那任性无知“笑”着索取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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