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妈·琐思】与阿俊妈的聊天的不完整记录

2021-07-24 21:50:01

今天下午跟阿俊妈妈一直在聊,原本我们切入点是孩子的问题,也就是这几天来我在旅途当中观察到的阿俊的状态,当然我是作为一名随行家长的角色,而不是正面管教讲师去看待另外一个孩子,其实孩子完全轮不到我来评判他身上折射出来的问题,大部分都是因为我们成年人的行为做出的反馈。

其实受到孩子的反馈很大程度上,因为我们有预期有期待,而且我们会对它有一定的影响,就像赵周老师所说,反馈每一句给孩子说的话都在塑造他的行为,其实在这几天的过程当中,我也发现阿俊的这些行为,有很大一部分是在故意去做出来的。

怎么说呢,就是他拼命想引起妈妈的注意寻求过度关注了,这一点在这么管教的课程当中,我们用的最多,我的解决方案也非常明显,就是给予特殊时光特别的关注,但是在当时的场景下这并不现实啊,所以一定会有一些应急措施,比如像给他一个眼神,比如像那天阿俊妈妈在大巴车上专门给予孩子的一些话。

但是孩子身上的问题折射出来的都是我们内心的一些期待和投射问题,原本不在这里,所以我用了一个感知位置切换来帮助阿俊妈妈理解孩子想要对他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找到那个问题的关键所在。

2021-07-24 22:18:32

刚才原本是在做语音写作,后来小熊跟小朋友们玩嘛,在院子里玩了一晚上,挺开心的,忽然一下子跑过来,因为看到我在这里。他就赶紧跑过来找我,看到他的样子,我觉得内心也很有触动,因为今天下午的聊天不仅仅对阿俊妈妈来说,是展示他的问题解决,他的疑惑对我来说何尝不是一种启发呢。

当我听到阿俊妈妈在孩子的角色中说,我只是希望跟妈妈在一块,你想阿俊妈妈可能一开始还觉得我告诉你说以后我的延续,你不需要去了,对你来说是一种放开,不像以往那样,我觉得我做活动我的孩子必须先受益,我可以放开这种执念,我不需要你强迫你一定要去参加,这是应该是一种进步吧。

但是其实这并不是孩子的需求,他的需求点不在于是不是要必须参与你组织活动,而在于你在组织活动中对我的反馈,是不是属于我的期待。

那我们从哪里得到这种孩子期待呢?很多时候我们的猜测其实是错的,我们觉得孩子在这个过程中不开心,我只要解放了他这一点不强迫他去参与就好了,但其实并不是在孩子的心中,跟我们在一起远比这个过程过得不快乐更加重要,也就是我们经常说孩子比我们想象的更加爱我们,甚至比我们爱他更加爱我们。

有的时候我们自以为解放了他、对她放手,其实那是另外一种折磨。所以阿俊才会在妈妈告诉他这个决定的时候,泪眼婆娑哭着说,妈妈我还想去,妈妈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才会有一种恳求的语气。

这个时候我们心里不难过吗?一定不是。我在听到阿俊妈妈转述这个过程的时候,心里都充满了一种难以表达的心疼状态啊。

刚才跟小熊去聊天了,一边走一边转一圈,之所以这种沟通会触动到我,是因为我发现我跟他身上有一样的问题,当我们事情忙起来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的忽略对孩子的陪伴,我们认为自己做的事情非常重要,是为他打生活基础的,但其实满足的根本不是他的需求,或者在这种时候我们都根本没有认真去考虑过孩子的需求到底是啥,我们未必现在不知道,就是因为知道答案,但是又不想去做,所以才故意给出自己一个不真实的甚至是想要蒙骗自己的答案。

这就是当人家长的矛盾之处,我们需要使自己,我们需要给自己一些机会,让自己足够放松,就把自己的爱之杯填满,但同时角色的需要却对我们提出了诸多的要求,在这一点上阿俊妈妈在这次研学过程中真的尤其艰难。

首先他是老师,要带领其他的孩子,但同时他也是妈妈,在处理阿俊的角色时会遇到双重的尴尬经历,他希望教好自己的孩子,这个时候是用老师的状态去要求他,同时他也希望给孩子提供更多的心理安慰和陪伴,这个状态又是妈妈的角色所要求的。

更复杂的是,在这个过程中,他还夹杂切换着其他的角色,他是妻子,是女儿,是另外一个小朋友的姑姑,这些对他来说同时平衡太难了。

只要我想到生活中的平衡轮,两个事情要搞好平衡都会非常挑战,如果这个轮子变成了6个方向组成的,那我们的选择就更加困难了。

我记得有一次Amy在拆二级的某个片段的时候,选择的就是美好人生幸福指南,这本书中关于幸福轮的片段。

他的做法是,如果同时平衡6个太难,那么就先撤掉两个,先平衡4个的,如果要平衡4个太难,那我就再撤掉两个,先平衡两个。

但其实幸福轮不是这样的,它就是6个方向都会同时出现,你需要在每一个地方都让它趋于平衡,也就是说并不是其中一个能够达到满分,另外一个是两分,这种状态才好,而是如果6个方向全部都是两分,反倒比某一个特别突出要更好,因为这样这个轮子能转的起来。

让轮子转起来是我们首先要做的,所以他各个方面都要平衡,如果其他地方都很弱,有一个地方突出反而成为一种限制因素,可是我们平时不是这么想的,我们觉得即使不能所有的地方多份突出,但是至少有一个专长也是很好的呀,可是这个时候我们不是在用钉耙锄地,我们是在面临自己的生活。

这两个要求是不一样的,就像木桶理论和钉耙原理,她们看似相互矛盾,其实只是试用的场景不同,这取决于我们在什么时候要去应用,如果是高精尖领域想要取得某些突出的成就,那么显然更适用于盯盘原理,如果是生活重要达到一种底线的平衡,那么木桶原理,也就是说能装多少水,取决于你所有木桶中最短的那块木板。

这就是帮主经常所说的适用边界的问题,当你用错了边界,原本非常完整的理论也会存在问题并不是理论的问题,而是我们使用的时候没有考虑到它真正的限制条件。

包括后来提到的阿俊妈妈和阿俊爸爸她们两个人夫妻关系的问题,我非常认同阿俊妈妈所说的那种家庭和事业的平衡,这个老公既不能支撑起家庭的重担,又无法取代我陪伴好孩子,那它的作用如何体现,他为什么所有的重担都要压在我一个人的身上?

可是当我们这样想的时候,其实已经模糊了自己的目标,想要这个家庭好想要陪伴好我的孩子,原本是我想要的,这是一个向前牵引的力量,但事实上当我开始抱怨,但我开始衡量这不公平,然后开始任由内心那种委屈的情绪肆意蔓延,我就已经完全忽略了那个向前的牵引力。

再次清晰的描述推动自己前进的力量究竟是哪一个这个话题的时候,我也是又一次洗礼呀,人生不断向前是一件好事,这个结果是个效果,但是究竟是被前面我想要的力量牵引着,还是出于对后面那个我不想要的东西,恐惧着却会存在很大很大的差别。

为什么这么说呢?不仅仅是因为这两种力量本身不一样,更在于习惯于依赖对我不想要的东西的恐惧,会导致我们放弃对我想要的那个部分的追求,也就是前面的盈利原本是更主要的更好的激励效果,但是因为我们总在用恐惧推动,总会觉得我哪里做的不够好,刺激自己一下,让我不断的向前,你要知道最可怕在于这个方法有用,因为有用我们就会不由自主的沿着这个方向去做,谁都是更习惯性的愿意去用那些以往成功的经验啊。

我为什么能把这种状态表述的这么清楚,因为这种状态我太了解了,我一直就是在用这样的方式去推自己,但是现在尤其是在阿俊妈妈身上,我明确的看到了那个我想要的力量。

这两天的语写我一直在表述,我被阿俊妈妈对生活的这种敏锐深深吸引,他是得有多么热爱生活才能有那样发现美的一双眼睛,不仅是眼睛可以看到,而且他的观察足够细致地表达足够细腻,所以他可以清晰的把那种人人都可以感知到,但其实非常模糊说不出来的美感呈现在大家的面前。

这一次大同之行跟下来,我觉得我是非常幸运的,这真的是一场心灵的洗礼,我打了一个比方,这就像一个原本近视的人,时机在他面前一片模糊,哪些颜色的对比是否美好呢?也美好的我是否热爱呢也热爱的,但是你跟我说你要说清楚你之外的那些细节是什么呀,抱歉,我的眼睛真的看不到,不是因为不愿意,还是因为没能力。

可是当我在一直是解释模糊的状态下,我去世不能分辨我究竟有没有能力这个问题的,因为没有看到过清晰的状态,到底是啥样,就像小孩子近视了,他没有配过眼镜,他已经忘记了原先清晰的世界是什么样子,因为解释是一点一点发展而来的,它不是有一天忽然就变成这种模糊,所以这个缓慢的温水煮青蛙的过程让他已经忘记了,原先清晰是记得样子,就像我们每个人在被粗糙的生活魔力了,那么久边的迟钝以后,已经不再记得我们也有像小孩子一样那种敏锐的眼光,也曾经对清晰的实践有那种特别的感触和向往。

可是跟着阿俊妈让我再一次有机会看到,哇,这个世界原来是那么丰富而有细节,原来戴上一副合适的眼镜看待这个世界,清晰度是完全不一样的状态,这是我已经很久都没有感受过已经自己曾经拥有现在却被遗忘了的感觉,他太美好了。

这两天我的感觉就是这样啊,他借了我一双眼镜,让我能够看清楚这个世界清晰细腻的样子,但是我不可能永远借着他的眼睛看一来,是因为上海和太原相隔太远了,我也不可能跟着孩子们一起去上这个课,二来我还有我的孩子,我希望我的孩子也能拥有这样一双发现美的眼睛也能看到世界清晰的样子,所以我不得不在那一瞬间就找到了我想要的状态,曾为沧海难为水,我怎么能允许自己还像以前那样浑浑噩噩的用一片模糊朦胧的样子去看待这个事实上那么精彩的世界。

是的,当我用近视的眼睛去看那个模模糊糊的世界的时候,我未必见得真的不知道人家世界原本是清晰而精彩的,只不过我不想付出那样的努力,因为没有一个很清晰的对比放在前面,我知道也许有一个清晰的世界,但我没感觉呀,没有把那种清晰的对比都放在我眼前,所以我感触一点都不明显。

那个时候我可以欺骗自己啊,我可以告诉自己说世界原本就是这个样子,没必要看得太清楚,可是当这个鲜明的对比放在眼前的时候,所有的借口都黯然失色,那个清晰的实践你想不想要我想要,所以一切的借口都不复存在,她们在真实的世界的引诱面前变得毫无价值,我不能再欺骗自己,我一定要培养出自己敏感细腻的那个状态,因为我想要一个眼前那样的世界。

我感谢阿俊妈妈,是因为他把这样一个世界呈现在我面前,让我无处遁形的,清晰的看到了自己心里隐约渴望,就一直抓不住的那个东西究竟是什么?

不太喜欢他描述的那个世界了,在他眼里山是有颜色的,水是有状态的,云是有感情的,那太阳和土林接触的一点一滴都能够带给他那么灵动的美感,这种状态让我好生羡慕。

我知道我离真正像他那样能够做到,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还有很多练习册要去做,不是一蹴而就的,可是这个目标已经清晰的放在我面前,我一个自主学习能力这么强的人,怎么可能轻轻松松的让他滑过溜掉,视而不见呢。

你看这就是我对自己特别满意的地方,虽然我可能还不能马上拥有阿俊妈妈那种对生活敏锐的观察,但是我能够非常敏锐地感觉到我需要什么东西。

就像今天阿俊妈妈为什么上午临时的非常突然的就想今天约我们来聊一下,那一部分是他说的,至于他对李翔的信任,如果宇翔认可我的观察感知和沟通能力,当然还有沟通意愿,那么他就愿意去尝试。

另外一部分我觉得人和人之间是有这种非常敏锐的直觉的,更何况阿俊妈妈本身就是一个对生活中的好的事物美的事物特别敏锐的人,所以他一定能从人群的振动频率当中感受到哪一部分跟它是同频共振的。

好吧,这个有点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因为我很喜欢他嘛,我觉得他的状态很好,是我喜欢的样子,那我又跟他同频共振书名,我也是这样的人呢,夸别人又夸了自己,这种感觉好happy呀。

但是这个沟通的过程真的非常让人愉快,我没有想过什么类似于我何德何能,他就会如此信任我或者那么感谢宇翔的推荐没有今天这个场域中非常安全的彼此表达,一定得益于我和他之间这种神奇的共振,在那个场域里,我们都会对对方无限的信任,非常真实地展示自我。

真实这个东西对我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我曾经在语写中无数次地表达过这种感受,这种意愿,但是我并不清楚这样一个状态对于其他人来说会有什么影响。

今天我看到这个影响,那就是我的真诚,我的开放可以帮助别人,有这种感觉的人更加敞开,需要更短的时间去试探更透明的状态去交流,这一点我不需要有任何惭愧的地方,我不要觉得自己是大言不惭,这就是我付出的努力和得到的效果。

你知道人和人交朋友到一种什么样的状态才能效率最高,成本最低,耗时最短,在最短的时间内达到那种默契交流的状态,有很多前提条件的。

首先就是这两个人到底是不是一国的,是不是一路的,比如说我也看到过很多人一沟通就会觉得完全没有跟他继续交流下去的欲望,唉,在这方面我觉得我的敏感度还是很好很够的。

就像我说昨天在跟阿俊爸爸交流的那么3五句话当中,能敏锐的感觉到,其实他是一个非常强势的人,他的强势不在于说话的时候会呛你,会怼你,而在于他其实就像一堵墙一样,他根本听不进你的观点,一直都是在表达自己,然后把你所有东西都反弹回来。

这个带有很强烈的评判,其实也没有什么明显的情感抵触,因为那个我其实没多大关联性,一来是因为我接触的主要对象并不是他二来人家的老公,我有那么敏锐的感觉,也完全没必要啊。

可是这种感觉就是存在了,它其实不限于说是我作为一个家长对活动组织者的感觉,而是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的感觉,这个有一部分属于我的能力,还有一部分属于最近,我对自己的刻意要求和联系是面对一个可能觉得跟自己不是特别合拍的人,第一时间觉察到以后你怎样去处理这个问题。

我现在的练习做法是尝试接纳,并且不是简单的压下来,而是真的去接纳,所以行为上会表现为他说什么我就不再说了,不是因为我把这个烟回来了,我自己内伤,而是告诉自己说人和人的想法不同,这很正常,我不必为此有任何情绪的起伏。

可是你要知道跟我说这样的话,同时也就意味着我已经有了情绪的起伏,所以我才需要去评析他才需要去矫枉过正的做一些行为动作,来帮助自己回到原先平衡的状态。

真的是修炼,阿这可是听起来好怪异,我以前也不太愿意用大师,现在有点明白他的含义了,但那种你明明知道自己暂时还做不到,但是因为有一个想要达到的效果和目标,所以这样着自己往前走,可能要经过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我会感觉自己有点难受,但是要强压着自己去接受这种难受的状态,并且看见他理解他。

任何一个会跟我呛起来的人,我都不需要跟别人去和解,即使他就站在我对面,那我怒目相对,我需要的是跟自己心中的那种评判和解,她们也是一个一个寻求过度关注的小孩子,要求自己被看见被打开。

很有意思,我跟阿俊妈妈的交流相当大一部分是作为镜子一样在映射自己,他也是一个非常走脑的人,我当然也是你看为什么这些感觉会那么鲜明,就是因为投射又一次起了作用,当我看见一个跟自己高度相似的人的时候,对我自己真的是一种治愈的过程,当然也很挑战。

所以真的非常感谢阿俊妈妈愿意那么积极主动地选择这样一个机会促成这段沟通对我来讲,这不是我在帮助别人,也不是简单的一次教练对话的练习,而是借助他人的现状来梳理我自己,看见那些我已经拥有的并且深深打开地表达哪些我自己心里有感觉,但是需要找机会去说的,将它们呈现出来。

刚才我和小熊聊天的时候,他非要问我跟阿俊妈妈聊了哪些内容,我就顺势问了问他,我说你对于阿俊有什么样的感觉,没有正向也没有负相,我用的感觉这个词其实是非常中性的。

小熊给出的第1个词是帅,第2个词是外向,这两个是正向的,我让他想想还有没有什么也属于正向的部分,他说阿君很擅长交朋友,他会非常的主动开朗并且不排外,愿意把他这个插班进来的小朋友也当做自己交流和互动的对象,还会主动来邀请他加入。

当然也会说到阿君身上有一些他不是特别喜欢的地方,小熊的那种支支吾吾的状态,说他说的有些话会让我感觉非常不好,我问他是什么让你感觉不好呢,他都不好意思把那个词说出口,因为我们家从来都没有讲脏话的习惯,他有的时候听到那些脏话也会自动屏蔽,这一点上我还是蛮骄傲的。

我说没关系,因为你是在引用别人说到的话,这个时候即使说出来也不要紧的,所以就提到了什么说谁谁谁不要脸啊,谁谁谁吃屎啊,是关于屎尿屁的一堆表达,包括他们在玩游戏的时候会说测测谁谁谁什么时候死。

你看孩子在这个过程中是非常敏感的,小熊接触到这些词汇他会不舒服,这是一种敏感,阿俊在讲这些话的时候也会感觉到别人不舒服,这也是一种敏感,但就像每一个说脏话的孩子,其实都是在用这个作为一个武器去刺激家长,想要从他们那里看到更明显的反射一样,这种敏感在她们而言就是手上一张王牌。

根据阿俊妈妈的描述,平时在家里和在这次研学活动当中,阿俊的表现会非常不同,说实话前两天在研学的过程中我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并不全部是正向的,就是是不是阿俊爸妈其实并没有把他当做团队的一个孩子一样平等的对待。

我是指是不是他们并没有要求他必须做和团队里其他的小朋友一样的事情,规则在阿俊的身上是不是一视同仁的,是不是他也应该遵守会有这种疑问,是阿俊的某些行为似乎在他们眼中并不需要特别纠正。

这个是一种疑惑,我希望他并不成为一种评判,但是我知道自己或多或少会带有一些那个倾向。

所以站在一个老师的角度看待学生或站在一个妈妈的角度看待自己的孩子,以及同时拥有双重身份,去看待计时学生,又是孩子的这个对象,真的会很大不同。

很理解这种感受,因为期待小熊她们班的家长老师课的时候,小熊的身上这种表现也很明显,他一方面觉得自己非常自豪,讲课的是我妈妈,我拥有一些特权,事实上没有这种特权的存在,在那一刻你就是一个学生,我是希望自己把它当做学生的状态去看的,但是事实上母子的这种关系没办法完全抛去。

而且更主要的是孩子并不知道这种期待,他不明白,在那一刻我希望跟他单纯的保持师生的关系,我们从来没有过清晰的肯定的正面的这种表达,所以他本来就很模糊,一方面他还蛮骄傲的,希望给我妈争脸面,又因为这个做带队的做演讲的做领导的是我妈,而莫名的感觉自己有点优越感,却被一棒子打下去,完全跟期待相反,在这种情况下他怎么可能会行为自如,怎么可能会感觉好呢?

我们能够理解孩子这只是第1部,因为即便理解了当时那种抓狂的状态,也未必见你就能正当的做到最好的协调方案,就好像我们每次拆除学到新的工具方法一样的,你脑子里理解了回去就能用了吗?假的哪些我们写出来的a2,下次遇到同样的情况,我一定要如何如何,都只不过是一纸空文。下回当你遇到同样的事情的时候,你的直觉反应会立刻跑出来接盘,让你新学到的那个工具方法根本就没有用武之地。

所以我们在拆书现场不断训练的是a3,是你马上创造一个场景,现场就用,这个目的是为了让肌肉留下记忆,让身体留下印象,下一次再遇到类似的情况时能够有一种直接建立起来的反应,当然他是不是能够抵御住,原来默认做了很多遍回路已经非常清晰的那种选择,还是个两两之数。

可是我知道这是一个途径呀,这是一种可能性AR,我向着这个方向去努力就会离这个目标更近一点,哪怕我只是从原点迈出了第1部,离终点还有99步呢,那也比就待在远点,甚至去到了-1要更好更接近于我的目标。

这里有一个很重要的前提条件是,我始终知道我的目标在哪里,明天开出克要去讲帮主的新书,如何培养孩子的自主学习力的第1张,最主要的就是目标,我怎样把目标给大家讲清楚,为什么我们要有目标,有目标,到底好还是不好?它给我们带来的激励作用大还是带来的压力更大?

今天在谈话当中我一直在尝试去勾勒这个问题,比如说我和阿俊妈妈模拟的那个夫妻间的沟通,一开始他在讲一些话的时候,我都会要问到老婆讲这个话,它的目的是什么,他想达到怎样的效果,事实上平时我们在沟通,尤其是那些不太成功的沟通基本上都没有目的,就是话赶话赶到这我就说了一句,然后话赶话赶到这儿,我们就吵了一架。

的时候想想其实挺亏的,一句话引发的战争,莫名其妙两个人就吵了起来,甚至打了起来,莫名其妙就引发了夫妻间的战争,彼此的矛盾,甚至带到了离婚这个不可挽回的后果,这难道不是一件很遗憾的事情吗?

其实阿捷妈妈今天在谈到夫妻关系的时候,那种绝望抵触甚至已经拒绝沟通的状态,让我看的心有戚戚,曾几何时我也经历过同样的感觉,就是因为我们目标不清晰,不知道自己想要的究竟是啥。

也在一次回忆和提醒自己,你看在拆书帮也好,在教练对话学习的过程中也好,我们都在强调这个是孟钢延伸出来的,一定要先给苹果再给洋葱,一定要先给三个苹果才能给一个洋葱,后来被我沿用到给孩子写苹果的过程当中,我告诉我的小伙伴们,一定只能写苹果不能写洋葱。

为什么这样做?难道孩子身上没有缺点,他的缺点我们不应该关注吗?不应该告诉她们不是的,a2是因为孩子心里的那个坑洞已经很深了,就像我们心里的那个坑都已经很深了一样,一帮去舔很多东西都发现不够,似乎没有底儿真的让人绝望,甚至都不相信自己还能够拥有哪些美好的幸福的充盈的状态。

是想在这种情况下你告诉他,你哪里做的不好,能够让他有帮助吗?正面管教说感觉好才能做得好,我们也都知道也都相信,可是上哪找这个感觉好呢?

要想感觉好,至少你得从平地上做点什么才能看见效果吧,哪怕这种效果微乎其微,但是现在我们面临的是一个大坑,这个坑填不起来,做再多想让自己感觉好的尝试都白搭。

这个问题最可怕的地方在于,你会简单的理解成你做的这些让自己感觉好的努力没有用,但其实不是因为这些行为没用,而是因为那个坑太深了,这就是做任何一件事情的前提条件。

另外一个人用同样的方法可能就有效,因为人家面临的是平地,甚至是小山丘,所以效果就很明显啊,但我们呢,我们自己本身是个深坑,你再用好的方法也没可能啊。

所以不要去怀疑某个方法不顶用,很可能是我们自身的环境,在试用这个方法的时候还有一定的出入,也不要就此把这个方法丢到一边,或许我们可以先把它放在一边做个对比,那先做的是什么事情呢?看看当前自己最急需的是啥,尝试去应急。

我经常愿意举这个消防安全的例子,如果火苗已经起来了,那拿消防栓使劲对着火苗的根部一顿喷把它熄灭,是当下必须马上就要去做的事,这毫无疑问。

但是喷完了呢,是不是这个问题就解决了,不是你得去考察这火苗为啥会起来,可能是因为你呢堆的东西太多太乱了,还有一些易燃易爆物就在旁边,如果不去考虑这个问题,下一次再着火可能就不是小火苗了,你再拿个消防栓可能就不顶用了。

更有甚者,他可能会把解决问题的关键理解成消防栓,因为这次就是消防栓记得作用嘛,那咋办呢?我囤一堆消防器材把灭火器在那摆一排,这样再大的火我也可以用灭火器去处理呀。

可是你别忘了消除火灾,最主要的做法其实并不是灭火,而是消除隐患,让我根本就起不来,这才是真正重要的事情,但是因为他看起来不那么紧急,所以很容易被我们忽略。

联想到人前进的那个动力的比方,我想要的力量就是前面的那个拉力牵引力,它是美好的,舒适的让自己开心的,它很重要,但是看起来没那么紧急,当下要解决的这个问题迫在眉睫,我只能先顾眼下,所以不得不有什么力量用什么力量,那个我想要的牵引的力量不是暂时还没有吗?那好吧,我先让自己难受,先要让自己恐惧待在当下,所以不停的向前跑。

这样当然会起效,可是那种恐惧的感觉已经深深印在了骨子里,即使你向前了,它也不会消失,反而带来更深的恐惧,因为每一次成功都是在加深那个我不想要的逃避的脑回路,让那条路越来越宽,然后下一次我在做选择的时候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沿着这条路一遍又一遍去走。

所以我们就一直不停的在处理紧急的问题,你说它重不重要呢当然重要,不重视就连命也没有了。可是那个同样不是更重要,但是眼下不紧急的事呢,啥时候去做就变得遥遥无期。

所以你看到现在,我们还是会习惯性的去遇到问题的时候,苛责自己,觉得还有哪些地方做的不够好,生活中的钱不够多,我跟老公的关系不太好,我对孩子的态度不友善,用一群点滴自己的做法去刺激自己做的更好。

这不就是简尼尔森的那句话吗?我们究竟从哪里得到一个如此荒谬的理论认为若要孩子做得更好,就一定要让他感觉更糟糕。

说道理的时候很容易就清楚,但是现在我们终于找到了他不起作用的关键,因为我们一直以来就是这样对自己的,这是我们唯一会的习惯的也做的最顺手的方式。

就像我们习惯性的走脑一样,走脑不是不好,而是他跟走心不能相互冲突,在同样走脑的前提下走心的人,也就是说同时能走脑也能走心的人会过得更好。

可是现在的我们却经常纠结于头脑有什么问题吗?脑子帮了我那么多有啥不能用的吗?拜托,不是他不能用,而是少了另外一条路径,你的两条腿就不均衡,你就跑不起来,你人生幸福的道路就显得那么遥远而漫长,反而让走脑的那条腿越长越加剧这种不平衡。

我们的人生真正想要的其实不是一个总量还是均衡以前,我们总觉得如果另一条腿的长度没有办法加长,那么跟他对应的其他那条腿不是越长越好吗?因为越长你总量就越多,但是现在其实是走偏了。

两条都挺短的小腿儿,虽然走慢一点,但人家好歹能走起来,而异条特别长和一条特别短的腿拼起来就只能在原地打转了,甚至不停的摔跤。

是时候调整观念了,那些我们认为关键的问题可能未必是真正的决定因素,而那些不愿意去面对自己,知道那里有问题的地方,或许才是实力的关键节点所在,为什么我们要被迫去面对那些让自己难受的问题,就是因为上帝知道这才是真正的学习机会,不要再逃了。

2021-07-24 23:0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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