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爷的刀 第二章 行走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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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听到这个消息是一阵欢呼的。

因为其中很多人已经受够了这里的生活,早就想着逃跑了,苦于无机会。

现在机会来了。

本来他们的梦想是成为六爷那样的刀客。

可是一年的训练,让他们明白,这根本不是培养刀客的地方。

相反,是在糊弄别人。

吃的不好,睡得不好,玩的不好,还被人欺负。

就是那些大孩子们,逼着他们做一些有损人格的事。

如今,新世界的大门即将打开,他们喜极而泣,正好有酒,就拿着小碗,互相举杯。

我虽然没有想着立即离开,但是想着可以去见见世面,也是异常开心的。

我的笑容在面对对面两只火一样的目光的时候彻底偃旗息鼓了,因为六爷的女儿看着我。

她向我走来。

你想背叛我?

没有!

你骗谁,你的眼睛虽然很小,但是关键时刻就会出卖你的心。

我无语了。

你是不是在老家有相好的。

我的小主啊,我才多大啊!

多大,你都知道勾引我了,你已经熟透了。

好吧,我百口莫辩。

你看,就连这样的词语都会了,还有什么不会的。

说着,说着就哭了出来,泪水连连。

害得我们一群人吃饭的心情都没有了。

我只有服软,轻声安慰她,我不会走的,好吧,别哭了,姑奶奶,我们都已经七岁了,人长大一岁,应该更加懂事,你这样多不好,有损您的形象,我们俩毕竟是金童玉女,配合一下嘛。

她扑哧一声,破涕为笑。

你发誓!

我发誓!

于是整个场面又转了回来。

我们继续喝酒,开始唱歌。

欢乐重新到来。

我感觉我们半高的身材开始变得高大起来,而且眼前如幻境一般。

但是我们真的高大起来,并且和那些教授我们各项技术的老师们一样高大。

我开始觉得,我是喝醉了,但是,这竟然是真的。

然后我们的服装似乎也不合我们的身体。正当我们纳闷的时候。

刀客庄的服务人员,给我们又拿来了新的服装。

上面全是薰衣草的味道,清香扑鼻。

每个男生变的帅气潇洒,每个女生变得青春靓丽。

我们为自己的长大而欢呼。

但是泪也开始落了一地。

有些人不相信眼前的情景,使劲掐自己,痛的叫了出来。

这是真的!

我们一瞬间就长大了,似乎被施了魔法。

我们感觉到纳闷,但是似乎又觉得这是我们想要的。

上天就给我们了。

然后,似乎每个人都喝醉了。

只有一个人仍旧冷冷地的看着发生的一切。

对,六爷的女儿。

回到宿舍,我们明明看着我们的床很小,但是我们庞大的身躯躺上去仍是合适的。

这不可能!

我们心里纳闷,但是身体已经不听使唤。

醒来的时候,我们所有的人都在一座大马车里,我们感觉像一群猪仔一样。

我们发现我们来到了一座大街上,四周很多人看着我们,这个大马车似乎是透明的,我们这群穿着绫罗绸缎的人,被他们指指点点。我们明明很高大,为什么被困在马车里?

很多人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

但是我们动不了,因为马车的门紧闭着。

这就是出来见见世面。

然后我们随着马车到了一个非常宽敞的广场。

我们开始被叫了出来,我们想跑,但是感觉四处都是侍卫。

可是当音乐响起,我们开始拿着刀起舞。

因为音乐一响,我们就想起舞。

而且,作为金童玉女的我们,更是表现出众,音乐不停,我们就起舞不止。

我们手中有刀,根据我们的本事完全可以逃走,但是音乐不停,我们就奈何不了他们。

音乐终于停了,我们浑身的力量似乎也没有了。

这就怪了。

你是不是一直都知道,我问六爷的女儿。

是的,那你为什么不提醒。

你觉得凭我们现在的实力,能对付他们吗?

我们不是已经长大了。

你还没醒啊!

为什么?

那是一种药,是让我们感觉自己长大的药,其实我们比谁都要小。

不然,区区马车如何载得起?

我们为什么只有在音乐响起来的时候,才能挥刀起舞呢?

我们从进来的第一天就被下药了,我们的音乐是伴着我们的伙食一切被下药的。

我感觉到苦闷,我想叫,我就开始大叫。

我们一群人都开始大叫,我们的马车在山路上开始快速飞驰,路上的石子把我们的马车颠簸的眼看就要滚下山破了,赶车的车夫,让我们闭嘴。我们高声大喊,我们可以闭嘴,你能不能停下马车。

停车,不可能,不能停。

你不停我们就叫。

正当我们叫的时候,马车突然被一块石头硌了一下,咔嚓一声,车轮断裂,我们的马车和马连带着车夫,还有车上管理人员,一起滚下山坡,两旁风声呼啸,我们恐惧又开心,因为这样就能同归于尽了,我们叫声说不出是恐惧还是狂喜。

啊……

你醒了。

六爷的女儿坐在我的身边。

我感觉浑身是汗,盖着被子,裤裆里都是湿的。

我这是怎么了,我这是在哪儿?

刀客庄啊!

我们不是已经出门了吗?

你在做梦吧?

不是的,我们不是瞬间长大了吗?

我们是长大了,但是我们不可能长得太大。

不会吧,难道,刚才我一直在梦里。

人生如梦。

我真的在梦里,我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对她说,她却不信。

好了,再跟你说,你会傻掉的。

没事的,本来就不聪明。

你真够直接的。

看来,那酒不是好东西。

好了,快起来,一起去吃饭,明天,我们就要行走江湖了。

第二天,我们这些半大孩子,坐着豪华的马车,衣着光鲜,拿着自己的佩刀,在欢呼声中,开始行走江湖,给世界的各个角落带去我们刀客庄的刀术我们的魅力。

我们拜会的地方,都是江湖能人的所在。

第一站,是剑客庄,不用说里面的人都会耍剑。

剑是我们这个古老国度民众的身份象征,谁的剑越好越说明这个人的身份尊贵,所以据说孔夫子出门就爱带着剑。

我们第一站到了这里,这是明摆着的叫板。

剑客庄的接待人员说,武林大会还没有到啊,你们这么急躁作甚?而且还带来这些小不点做什么?

我们这是表示友好,你们没发现这些孩子很可爱。

你们这是来炫技,小心江湖人士对你们白眼。

我们是友好的。

虽然我们来者不善,但是既然到家门口了,剑客庄的人没有推辞。

他们首先,表演了剑舞给我们看,我们知道,他们不如我们。

当我们配着音乐挥刀起舞的时候,他们惊呆了。

因为我和六爷的女儿,是从天而降,翩翩落地,脸差点着地。

其余的师兄弟们,配合着,在旁边不停地转换队形,分分合合,总是配合着我们俩,音乐的每个鼓点,我们都能踩上,这样的刀法就更加精美。音乐停了,我们也停了,但是他们可以发现,我们身上的那种力与美仍在流淌一样。

剑客庄的人说,这帮人比他们的孩子强。

我们的带头人说,我们的目的在于培养六爷一样的刀客。

你们做梦吧!

我们愿意。

小心梦醒了无路可走!

不必担心。

剑客庄管了我们一顿丰盛的午餐。

并且是免费的午餐。

我们付出的代价是要把那首乐曲为他们演奏一番。

六爷的女儿告诉我,这是公然的剽窃。

为什么?

你真笨,他们的剑舞之所以不够完美,就因为少了音乐。

哦,这帮人真坏。

好人能行走江湖吗?

大侠呢,六爷呢?

另当别论。

好吧!

晚上,我们一行人就借宿在剑客庄。

而且轮流放哨,生怕他们耍诈。

但是担心是多余的,因为他们在研究我们的音乐。

结果,第二天,他们自己眼睛红肿的对我们说,他们研究了一宿最后得出结论,配不上。

耍剑的人和舞刀的人节奏感不一样。

刀更多的是砍砍砍,可是剑,你知道,是刺刺刺。

于是他们白忙活了一个晚上,我们却睡了一个晚上的好觉。

第二天,用过早点,我们就要告别。

于是两个负责人,再别离十里长亭边,互相吹捧了一番,又说了很多废话,一耽误就是两个时辰。

我们的肚子都开始叫了。

于是,没能走成,又回到剑客庄蹭了一顿饭。

生气的是剑客庄的弟子,因为他们没准备我们的饭,所以所有的饭都被我们给吃了。

他们看着我们流口水,咽唾沫,瞪眼睛,成熟点的还会吹胡子。

这就是待客之道。

然后,又要告别。

这一次剑客庄负责人学聪明了,说的话都是两个字。

再见!

再见!

顶多四个字。

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一定是怕我们再回去蹭饭,转身就骑着马跑开了,头也不回的,掉了一只靴子也不顾了。

我们的负责人,看着这一路离去的尘土,说了一句名言,真没出息!

我们就这样开始上路,马车支支扭扭,一路多崎岖,多坎坷。

日落时分,我们没有找到一家旅店,只好在一片密林之中露营。

我们这些半打孩子去捡柴火,天色暗了下来。

很多孩子叫着,怕!

我们的领队说,大侠不怕!

我们还小。

早晚会长大。

我和六爷的女儿捡了好多柴火,哪儿黑她去哪儿,一点都不怕。

我都怕,她竟然不怕。

篝火点起来,我们这些小不点就围坐在一处,互相挤得很紧,生怕被狼叼走。

忽然一阵狼嚎,远处的山峰之上,月光之下数只狼瞪着幽蓝色的眼睛盯着我们这边,因为我们的领队,正在和其他几位师傅为我们烤着几只整羊。

瞧,他们也想吃肉了。

你们怕吗?

怕!很多人都这样说。

哈哈,那你们不配做刀客。

为什么?

刀客除暴安良,那邪恶之人就是豺狼,你们怕,怎么除暴安良。

这不一样,六爷的女儿说话了。

领队生气地问,为什么?

狼怕火,他们不怕,我们怕狼,但是我们不怕人。

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是一个人连勇气都没有,还怎么做刀客?

大勇若怯!六爷的女儿笑着说。

领队不说话了,他拿着烤好的羊腿说,给,丫头,这支羊腿属于你。

我只要一小块就行了。

嗯嗯,我说,我们刀客庄将来要靠这个丫头了。

很多人跟着笑了起来。

狼还在四周徘徊。

肉已经吃完,没吃完的,用肉钩挂在了树上。篝火没灭,我们围着篝火歇息。

手里的钢刀闪着寒光,都已经开了刃。

六爷的女儿躺在我的怀里睡着了,一脸的天真。

我轻轻对着她樱桃般的小嘴想亲一下。

我刚想美美陶醉一番,一个巴掌打我两眼冒金花。

臭小子敢占我便宜!声音不大,却差点把我吓尿。

您没睡啊!

我看着她似沉似怒的面容很是开心。

睡了,差点被一只哈巴狗咬着了。

啊,我看到一块白骨头。

告诉你,臭小子,我不是你的骨头。

好吧,我像一只小狗,去寻找我的骨头。

睡吧。

我不敢睡,我怕狼。

不用怕,有熟肉,他们对我们没食欲。

好吧。

我们就这样睡了。

第二天,一看,那五六只狼已经被挂在树上了。

这景象很是壮观。

很多孩子开始欢呼。

车夫却笑着说,这有什么,狼很有灵性,可惜和人一样太贪,愿者上钩,不死才怪。

我们的领队却说,狼是一种极富灵性的动物,它可以听懂人语,而且为了追寻猎物,可以几天几夜不睡觉,而且也不吃不喝,耐性超强。

接着,我们就陶醉似的看着车夫和其他几位师傅剥狼。

所以,我们没能继续赶路,狼剥好后,皮要晒,肉要煮。

中饭,吃的是狼肉,喝的是狼汤。

之后,迅速赶路,因为他们说更多的狼到这儿来了。

要为同伴报仇。

下一站我们去哪儿?

我问领队。

哪儿繁华,哪儿热闹,我们就去哪儿?

于是那些大都市都被我们一扫而空。

长安、洛阳这是必去之地。

所到之处,民众夹道欢迎。

我们的演出惊动了皇帝。

皇帝亲自来看演出了。

我们刀客庄的庄主也来了,那天她的妆容有点过火,以至于国母在她面前都有点逊色。

但是没办法,美丽是藏不住的。

藏不住,只有显露。

我们更加卖力,我和六爷的女儿已经把自己的动作做到了最极致,为了完美,我感觉自己的每一个骨骼都是配合着音乐的。我感觉自己是音乐的一部分,我不是我自己的,我感觉身不由己。

表演大获成功。

刀客庄被封为“天下第一庄”。

但是六爷始终没有出现。

我问别人,这么大的阵势,六爷不来,是不是不妥。

忽然有人对我说,你以为真有六爷这个人吗?

难道有假不成?

我不知道,我至今未见过。

你未见过,并不表示没有啊!

好吧,我总觉得没有。

皇上亲自款待了我们。

席上我们都不敢吃,只有领队点头,我们才象征性的吃一点。

席上皇上宣布了一道命令,就是让六爷的女儿入宫陪着太子和公主们玩上一年半载的,让他们接受一些不一样的熏陶。

我们庄主很是感谢,而另一道圣旨是让我们庄主进宫一年半载的,庄主想推辞已经来不及了。皇上金口已开。

六爷的女儿当场提出一个要求,让我同去。

皇上说,可以啊,不过,我是个男孩,只有太监才能在宫中行走,所以为了安全起见,我必须被宫。我心里叫苦,嘴上不敢说。

那不行,皇上,这个下家伙,将来可是我的男人,如果您把他给宫了,将来奴家怎么办啊!

此话一出,整个场面瞬间凝固起来,谁也不敢说话了,似乎感觉六爷的女儿闯祸了,庄主的脸色变了,领队把头低了下去。

谁知龙颜大悦,好!朕就依你!

好!一片叫好声。

皇上圣明!

这件事之后,我的名声不胫而走,而且家乡父老听到之后就开始给我的父母送礼,而且帮助我的父母劳动。而且更多的人家送自己的孩子去刀客庄,全天的人都去练刀法,刀就是一切。

就这样,我以完整的男儿之身跟着六爷的女儿入了宫。

我生平第一次穿上华贵的衣服,走进金碧辉煌的皇宫,然后和皇子们一起读书,我们教他们刀法,他们有时候很有礼仪,有时候也会欺负我们,我们不能反抗,我们明白自己是谁,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大多数情况下,我读被公主们叫走,而她多数是被皇子们叫走。

吃饭的时候,我们只能在偏房进餐,而且是不能发出一点声音的。

由于我们俩小,我们住的地方,也是在一块。

不过床铺很柔软。

我们第一晚,她说你睡下面。

为什么?

我们不能同床。

为什么?

因为这样就意味着我们要成为夫妻。

我们还小。

但是,我还没想好。

好吧,我耸耸肩膀,只好睡在地上。

我们的庄主,偶尔也回来看我们,每天都容光焕发的。

六爷的女儿告诉我,做女人真不容易,做个成功的女人更难,身不由己。

我听不懂她的话。

太混乱了,六爷的女儿又在感慨。

我索性用枕头蒙头大睡。

有一日,太子跟我们玩,要与我比斗,我故意让着他,他感觉到了。

你凭什么让着我,你只管使出全身本事,我就不信我的刀法是御前侍卫教的会打不过你这个下三滥的小刀客。

我一怒之下,使出了真功夫,没两下,就怕太子殿下打倒在地。我连忙说饶命,跪地。

太子让来就要打我的脸。

六爷的女儿正在陪着公主们,听到声音立马飞跑了过来。

不准动我男人,她一手把我拉开。

太子没有得逞,生气地说道。

哼,你男人,整个天下都是我的。我要你做我的女人,做我的皇后,我要你男人做我的太监。

好,你有本事就去做,我们俩现在就死给你看,让你得逞不了。

说着,六爷的女儿拿起了刀,我也跟着拿起了刀。

你敢!

民女有什么不敢!

你这样我更喜欢,太子似乎真的喜欢上了这个六爷的女儿。

皇帝闻讯赶来。

别胡闹了,皇儿。

父皇大人,我要这个女孩做我的女人,做我的皇后,我要这个臭小子做我的太监。

那不行,他们俩都是贱民一个,配不上你的。

太子哭。

我就要。

我现在就要要这个家伙做我的太监。

皇后来了,皇帝,不就多一个小太监吗?皇上你就依了皇儿吧。

皇帝的江山,多是皇后的娘家人打下来的。

皇帝一脸的无奈,好吧!

小伙子,委屈你了,不过从今往后,荣华富贵都属于你了。

不,你们决不能动他一根汗毛,我说过,他是我男人。

好了,丫头,你也将成为我皇儿的一个妃子。

我们虽然出身贫贱,但是我们的灵魂和你们一样高贵,甚至比你们还要高贵,我们的心中没有流着浅薄无知的血液,我们懂得礼义廉耻,你们今天只要敢这样做,终有一天,我们会踏平你的江山!

皇帝惶恐了,你敢!

小子,我们走!

六爷的女儿和我,钢刀在手!

敢说出这样大逆不道话,你们今天是走不了了,你们的路就到此为止吧!

哼!凭你们!六爷的女儿冷冷的看着他们。

我们两个和几个大内高手拼了起来。

结果,一定是我们输了,被关进了大牢。

我们发现,和我们一起进来的还有庄主。

庄主已经面容憔悴,据说被皇后害的。

孩子们,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我今天就用我的毕生绝学送你们离开,你们快去报信,虽然我们刀客庄往日待大家苛刻,但是希望你俩不计前嫌,告诉他们迅速转移,去我的母国。这里的皇帝不敢去的,他们吃过我们的败仗。

好的,庄主!六爷的女儿回答。

庄主用手一震,手铐全部打开,又帮我们松绑。

她走在前面,我们随后,她手起刀落,人头滚了一地。我们一边逃一边数人数,我数的人头数是三十,可是六爷的女儿却说是二十九。

眼看着就要杀出宫去。高手越来越多。

孩子们,我的刀法你们学到几成?

我们都学会了。六爷的女儿回答。

其实我只学成了五成。

好,孩子们,你会快走,告诉他们庄主没有给他们丢脸,让他们继续把刀客庄的刀法发扬光大,将来不要为我报仇,这样没意义。

她说完后,把我们轻轻抛出高高的宫墙之外,我连轻轻落地,丝毫没受伤。

抛出的刹那,我们听到庄主声音:流沙之畔,昆仑以西,巍巍召国,寿与天齐。如日中天,如月中天,子午时分,一切映现。

之后我们听到里面的拼杀声,庄主要把一人杀掉,但是最后我们渐行渐远的时候,听到庄主的一声惨嚎,我俩都哭了。然后星夜兼程,到了刀客庄,我们已经倒在地上了。

庄主为了救我们已经牺牲了,皇帝马上要血洗我们这儿,我们要快点离开,去庄主的母国。

接着,我们俩就晕死过去。

醒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在千军万马之中,刀客庄的所有学员已经走出庄外,刀客庄已经在一片火海之中。而且听闻一条消息,我们的庄主被皇帝关押起来。

所有的人都穿着白衣,是为了祭奠庄主。

我和六爷的女儿躺在马车上。

没走多久,后面的追兵,眼看就要临近了。

我们这千军万马不愿做逃兵。

于是摆开阵势,朝廷的兵马一看我们停下,这下有点着慌。

因为他们的初衷是追着我们跑,我们逃掉了,他们就能回去交差,因为皇帝身不由己,他觉得我们刀客庄的子弟又没犯法,何必这样咄咄逼人呢。他暗中对负责人说,但追即可,切莫杀之。将来若能为我所用,是国之大幸。区区几个人头,朕不会怪罪这些无辜之人,至于庄主,既然收关大牢,听候发落吧,可是刀法奇高,何不为我所用呢?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我们能这样英勇的停下来,这下他们不知如何了。

两边的人马就这样停在那里,我们不敢轻举妄动,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两边的人就这样默默相对,最后的收场,是千百年来最有喜感的收场。

两边的马儿饿得咕咕叫,然后扭转头就跑开了,我们的马儿继续逃跑,他们的马儿开始返回,这样一来,都有面儿。

要想马儿跑,就让马儿先吃草。

决定一场战斗的不是人,是马。

正所谓顺从天意。

在逃往召国途中,又遇到几股军队,双方交战,互有死伤,我和六爷的女儿也受了伤,我们的几个同伴也被砍杀,很是难过。

快到国境线了,队伍出现了分歧,有一部分不愿去召国,他们希望继续在这个国度,隐姓埋名,他们不愿离开故国。有一部分人想去营救庄主。

领队说,到召国再从长计议,只凭一时血性,施救不了庄主,而且会连累更多的人。

不愿走的已经脱去了刀客庄的衣裳,换上了自己的衣衫。

最后,真正愿意去召国的,已经少之又少。

就剩下了十个人,五男五女。以后漫漫长路,我们就相依为伴。

我和六爷的女儿愿意去,因为我们想学到更多的招数。

领队问我们,庄主还有什么话。

六爷的女儿说道:流沙之畔,昆仑以西,巍巍召国,寿与天齐。如日中天,如月中天,子午时分,一切映现。

看来这是告诉我们召国所在,好的我们就按照庄主的所言行走即可,看来我们都去太阳落山的地方。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到达流沙之畔。

我们感觉,此去艰险。

这样的关头,我竟然问身边的六爷的女儿,你真的愿意嫁给我吗?

什么?那日在宫中?

是啊!

那日是为了救你,别当真。

我当真了。

那就再当假吧。

我以为?

别以为了,女孩子哪有那么容易定终身的,何况我妈都不知道。

没机会了吗?

难说,我还没想好,想好再告诉你。

我的美好想法暂时泡汤。

快上车吧,活着多好。

六爷的女儿这样感慨。

坐上马车,已经到了国境线,我们就在马车上睡着了。

睡梦中,我还担心我的父母,我们行为会不会害了他们。

后来我才知道,我打父母问声就逃走了,不知去哪里了,但是我想凭我父母的智商,是没有人可以伤到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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