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审美观呢?

    大国无疆,东方圣地,从不缺少灿烂的千年文化,无数个朝代的更迭。造就今天无与伦比的中华文化。可近些年来,我的的审美好像变了。这种美,既是“出自汤谷,次于蒙汜”也是“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更是“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从古至今,诗歌都是打破事物与事物之间的藩篱,但如今的我们变了。

    变了,天翻地覆,我们不再喜欢“风吹柳花满店香,吴姬压酒唤客尝”,而是喜欢种疼痛文学,例如“风弹琵琶,凋零了半城烟沙,惘然明若,爱从流往。这些诗词从严格意义上说,根本不能算作诗词,上句与后句挨不着边,更好像是把一朵白花和一朵红花拼凑在一起,红白相接,丧!为什么我们会喜欢这样的文学,因为它给常人带来一种清新愉顺的滋味。但不能理解的是这丝毫没有韵脚的片段写出来想表达什么,道不过是“为赋新词强说愁”,曾在网上看一本书,名叫“风尘姻粉,妖魅灵惑”,当时就思索着这到底是本什么书,讲狐狸妲己的小说?但都不是,作者让我大跌眼镜一一钱钟书!当时差点儿没大笑,只是心头大约是惋惜,一部经 典的作品为什么要用如此华而不实的言辞去作标题?无疑确信的是,为了吸引青少年的眼球,中国21世纪的青年最爱这种含糊不清,忽明忽暗,意蕴不明的词文,误以为这是一些大师的文学。这样的书也就只能被当作吸血虫,而它吸干的是年轻人的血!

    最近也见到些许现象是我所痛不可忍的。在一本书上见到一.副插图,“黄月当空, 繁星点点,河中闪着白光,河边有一.颗柳树,河上有一座桥,一个文雅书生,拉着二胡,一个人过着那拱桥。”大概我们会有同样的感受,“一个人孤独回乡,物是人非,那书生的尸体留在故乡的矮冢里,又是一个被命运折磨,落魄的回乡人大概在此时我们总会吟诗

黄月人影矮墓闭,枝柳河桥水琉璃

人已落暮归汝乡,情怀已逝相梦里。

当我把这首诗给我旁边的一位女同学看,我本怀着期望的神情,这位饱读诗书的同学看,她对我说“这个人没有正面,长得不好看,不想给她写诗。”这让我错愕不已,难道有副精致面容的人才能写出一首美好的诗吗?人定要大眼、俏鼻、尖脸、长腿的男生才可以写诗吗?一定要有丰乳肥臀、锥子脸的女生才可以被写诗吗?

    我想这位女同学应该是被所谓的“言情”所吸引了,被“风弹琵琶,凋零了半城烟沙”着了迷。再看看他们所写出的文章,十有八九是“为赋新词强说愁”。我也会写出这样的句子,但大概也会比他们所述的更有逻辑些吧,到了如今,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前面的两张纸,一张是写满了字的纸,另一张还是写满了字的纸,但第一张会随时间而销蚀,第二张不会!考试的作文,实则没有许多人想得那样难上加难,我们应该热爱写作,即使有时候我们会为了迎合,去写出于心不符的文章,考试限定文题实际上造成了很大一部分人强说愁,他们也不得不说愁,这根本是垄断了青少年无限的想象力,让他们认为作文=魔鬼,再加上平时所读的一些文章,枯燥乏味。但相反的是,“疼痛文学”不一样,男女主之间的言恩情爱,毫无营养的文辞让人们无限的沉迷。甚至有时想找人讨论一下李白,却没人认识“他”。如身进鸡群,我鹤立雄伟,而且这些鸡都是一些“无毛鸡”“瘦骨鸡

    我们的审美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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