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途

曾经写的山那边的海早就已经枯竭了。便没有了生气,走在那岩地上却能捡起贝壳,却没有一个人感觉到神奇。 小时候写诗,靠近的的是山岩,可以放走梦想,身边的是好友鱼儿。现在写的是实,却是虚假的,靠的是空调屋里的椅子,却显得冷清,而外面升起的是太阳。一切都是需要自己的双手,去磨平路上的的坑洼。其实人这一辈子,其他的什么也没有变,只是时间减少了,也足够我去思考。所以啊,以前做错了什么,便不会去追究了,把日子过起来,过得开心也就是佛常说的功德圆满。子洛常说,我没有见到过一个像你叶小丁一样总是能开心地过日子的人儿,总是表现的羡慕不已。还说自己总在懊悔,却没有向前看,不是没有机会,而是没有开心过日子的由头。我摇摇头说,你在找由头,才没有由头,相反的,不要由头,日子便成了你的由头。这时候的我对自己却是这样说的:你们不开心表现的在外头,而我的不开心却常在里头。

 上次打电话的子洛对我说,她想出去走走。我便来到了广州,他却自私的躲在武汉哪个角落。想去追她,自以为是地却走错了地方,原来她是想我等她,而我却没有耐心,独自一个人,比她还要早的离开。我在想,下一次能够再遇见她是哪一年,也许是一辈子。

我是个不喜欢打电话的人,总是写短信,因为短信可以用词语来伪装内心的虚弱,而声音一听就知道你是笑呵呵,还是哀声叹气。所以啊,子洛临别的短信里说,你啊,开心的过日子,但是要真起来。当天晚上,便被这不知所措的南国雨淋感冒了,躺在这荒芜的内心世界里,常常说着这一辈子的事。 好多年后,我回到了小县城,楼和人群把我这人淹没的无影。我还是我,旁边人的孩子已经念书了。只自顾自的躲在写字台前,把梦里的写成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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