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是局外人1

第一章

人是个奇怪的个体,当你无法融入到人群中时,你便会被所有人排斥。

老人常说平凡是福知足长乐,但对年轻人来说,有机会谁不争做人上人,甘于平凡只是你没本事的借口。

甄酸一个山村里平常家庭出生,却自小早熟的女孩子,从记事以来她就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为了达成目标,她很努力的学习,别的小孩哭笑玩闹时她在记复杂的公式学最难的语种,别的少年男女情窦初开偷看着漂亮心仪同学时,她在另一个阶层当交际花,建立复杂的关系网,凡是可以带给自己任何帮助的东西她都要得到哪怕踩着别人向上爬。

可笑的是自以为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对人性再了解不过的她,却对男欢女爱一事,如同三岁小儿一般懵懂无知。

可能这就是她的劫难,在她没有一点防备的时候,那个可以轻易触及她内心深处的男人就这么堂而皇之的闯进了她的世界,在她最柔软的地方生根发芽,懵懂如她只会一味的讨好他,害怕自己有一点不好而失去他。

可两年不到她用尽所有爱,细细呵护着的,心里的这株幼苗,还没开花就被对方无情的掐断。她明明没有做错任何事,却被所有人嘲笑鄙夷。

这就是追求欲望的人吧!他‘她’每天身上都会发生些可喜可悲的事,只不过今天轮到‘我’。

如果爱是累赘让人这般痛苦,为何会有这么多痴男怨女苦苦追寻。

缘起

“萌萌,明天礼拜六是你生日吧!^_^提前祝你生日快乐哦~”同事兼好友钱群,突然扑到打算下班走人的甄酸背上。

甄酸偏头盯着钱群上下打量一眼,心里明了脸上却挂起一抹忧伤“哎~有了新欢忘旧爱,连旧爱的生日都这么敷衍了么?”

“哎呀~亲爱的~别生气欧~这不是老妈安排的相亲推不掉么,明天我尽量赶回来给你补上好么,嗯~好萌萌,你最善解人意了欧~么么哒。”撒娇大法钱群可是练的炉火纯青,甄酸就没见过哪个女人撒娇能像钱群这样,把同性别的都给哄的骨头发软。

钱群一发此功,甄酸的坑人大法刚起了势就败下阵来,只得退而求其次道:“明天请我去四海楼吃一顿,才能抚慰我受伤的心。”

“行~我请,不就吃一顿四海楼么,明天你随便点,钱包空了大不了把我扣下来洗一个月盘子,我可听说他们员工餐都比一般的酒楼好吃,到时候吃得好,我多留一个月白给他们干都行。”钱群搂着甄酸肩膀,一边走一边豪气的拍着胸脯。

“留个证据先。”甄酸掏出手机对准钱群录了个短视屏,趁着对方还没反应过来手机已经收回口袋,直接摇着头说道:“你要去洗盘子,我猜不出三天四海的老板就知道你是去蹭吃蹭喝的,不给你表现的机会就把你扫地出门。”

收回脸庞比的剪刀手,钱群笑呵呵的拍了拍甄酸的肩膀,贼兮兮的道:“这不是有你吗?你放心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到时候有好吃的员工餐我给你打包,我摔的几个盘子咱俩也一人一半赔偿,天天换新盘子四海的老板不得乐坏了。”

别看钱群说的可怜家里却有钱得很,身上穿用的哪一样不比她一个月摸鱼来的工资还高,说她们家是土财主也不为过,全国都有她家开的超市,来上班是为了堵家里人的嘴,免得打发她去管超市,以她的说法是‘凭她的才华,管几家员工全是大叔大妈的超市太埋汰她,还不如进几家有名的公司提升自我价值,也能提高遇到帅哥的几率,那她的上门女婿不就好找了么,还用得着每个休息日都被老妈抓回家相亲。’

甄酸说她第二目地才是主要目地,不然哪个职工敢天天迟到就为了打扮得花枝招展,所有心思全放在发现各部门帅哥上,哪还有余力工作。

这点钱群直接承认了,她早就发现超市里要么是赶实惠蜂拥而至的大爷大妈,要么是陪女朋友逛街的,真正的优质男人就不会一个人来超市闲逛,她这才发奋图强说动家里,花钱进了所国外说的上号的高校混了张文凭,回国后她也进了几家有名气的公司,可不出一个月就会被人事部看在高层的份上,非常和气的扫地出门。

直到进了这家公司遇到了甄酸,钱群觉得她就是她的福星,总是在她窘迫的时候帮她摆平了所有难事,那些自己招架不过来的工作任务,到了她手里就能轻松搞定,在自己看来很难的事对她来说就不是个事,钱群只要一想到有个这么贴心的小棉袄心里就舒畅无比。她却不知今天是最后一次和她的小棉袄说说笑笑,明天的晚餐她的小棉袄永远也无法赴约了。

两人说笑着出了公司大门,钱群就被守在门口的刘师傅劫上车带走了,连和甄酸说再见的机会都没有。

甄酸是午夜凌晨出生,她母亲也说不准她应该哪天过生日,今天索性推掉所有邀约回家洗了个舒服的泡泡浴,随便吃了一点冰箱里的速食后,歪在沙发上看无聊的电视剧,直到眼皮开始打架,她困倦的扫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11:30。

“啊~”捂嘴打了个哈欠,举起遥控器将电视关掉后随手往沙发上一扔,便起身拖拉着超大号的拖鞋,慢腾腾的走回卧室,谁知刚躺下床头柜上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谁啊,这个点还打电话。”嘴里抱怨了一下,灯也懒得开摸黑拿起手机按下接听键,手机那头传来一个女人如细雨洒落般温温柔柔的声音“生日快乐酸儿,你现在有时间听我说几句话吗?”

一句生日快乐,让甄酸流下人生中第二次眼泪,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说出她每个生日都渴望听到却从未听到的话,甄酸捂住嘴怕自己硬咽出声。

在她的记忆里她没有爸爸,只有妈妈和外婆,她们虽住在山村,妈妈却像电视里水乡的女子一样,说话做事都温婉优雅,一点都没有乡里人那样的俗气,她总是得体优雅的,对她也很严格教养,要求她说话穿着要得体,坐卧要有规矩,她从不娇惯她,从她会走路开始不在抱她,摔了就自己爬起来,被别的小孩欺负哭了也不会安慰她,衣服脏了做错事了就要受罚,五岁她连字都认不了几个就背全了唐诗宋词,六岁开始跟着外婆学古琴,弹琵琶,三月一考,考不好手心就要被外婆打肿。

母亲若看到,只有一句告诫:平日不偷懒,怎么会三个月连两首曲子都弹不好,受这皮肉之痛也是你自找到。

看着最温柔与她最亲近的人,对她说的话却如刀子割肉,句句割得她遍体鳞伤。

甄酸每个生日虽然仍期盼着母亲这句生日祝福,却失望太多不再抱希望,不想这么突然从那样的母亲嘴里听到,可想她此时的内心有多震撼。

努力平缓情绪甄酸语气平静,装作不在意的回道:“你说我听着呢。”

而对方看不见的脸上却扬起了灿烂的笑容。

“过了今晚十二点你就二十三岁了,还记得上次你回家,我交给你的那个木盒吗?”

一经提醒甄酸便想起前年外婆去世时,她赶回家的时候母亲拿出来一个红木盒让她保管,说是等她到了二十三岁的时候在打开,说里面是她们家一辈一辈传下来的东西,那会事忙放进箱子里也没当回事,现在还在衣橱里放着呢。

“酸儿,我们的故乡不在这里,你记住我们是媵蛇一族。”

“媵蛇是什么?妈我们不是汉族吗?我身份证上也登记的汉族啊。”不说甄酸不信,她相信没人听过中国还有叫这名字的种族。

“我不是说了,我们的故乡不是这里吗?难道那天我对你说的话你都忘了?”听出电话那头母亲不悦的语气。

甄酸不敢惹她生气忙应道:“记得。”她哪敢说忘了。

“嗯~记得就好,你…”

“我…怎么?”

“没什么,你去开盒子吧。”

“哦~”一时无言,甄酸其实不想挂电话,可又不知道说什么。刚想挂了电话那头又传来母亲急急的呼唤。

“甄儿!”

“嗯?”

“妈妈,妈妈以前对你太严厉也是为你好,我不想你太依赖别人…。”

“…”甄酸不知道怎么回应母亲的话,好在并不需要她的回应,母亲自顾自继续说道:

“不过,就好了,明天,如果明天你有时间的话,能回家一趟吗?妈妈有很多话想跟你说。”二十年都没有和女儿好好谈过心,不止甄酸不自在,甄母也觉得别扭,匆匆说完这句话后便挂断了电话。

开口刚想说些什么,便听到手机里一阵忙音,甄酸微愣了一秒拿开手机,只看到屏保上的电子表时针分针各指着11和10,放下手机微叹了口气后,甄酸起身走到衣柜前翻找起那个木盒起来。

不一会甄酸便在角落里翻出一个巴掌大,做工精巧,四方形的木盒,木盒四角包了金边,盒身上绘有精美古朴的雕花,木盒每道细缝完美相合如一体,不细看根本就看不到缝。

看着木盒甄酸有点犯难,对于这样一个富有艺术观赏性,又神秘的东西,没有人会不好奇想打开看看的,甄酸也不例外,可是当她试了好几种办法,得出的结论是除非将它给劈开,不然别想打开后,也就懒得理了。

拿在手里掂了掂,甄酸用食指勾住盒盖上的拉环往上轻轻一带。

“咦”本只是拉着玩的动作,不想竟这么容易就开了。掀开盖的盒子里,躺着一支样式新奇古怪的玉镯,镯身成银白色,内侧镶嵌了一层温润的白玉外侧被一层看不出材质的银色鱼鳞纹金晶覆盖,接口处雕琢成兽头,一对异常红艳的宝石镶在眼眶里成了一双燃烧着熊熊烈火的眼睛,张着嘴咬着蛇尾使手镯成环,甄酸不敢盯着那双眼睛看太久,总觉得那野兽要发怒一般,眼中能喷出焚毁一切的火焰。

除去那对让她觉得妖异的眼睛,甄酸还是很喜欢这支手镯的,只是木盒的软垫上有两个凹陷处,证明这应该是成对的手镯,怎么只剩一支了另一支落哪去了。算了明天回家问问母亲,将手镯往手腕上一套,好像大了点勉强能带。

不知是不是太晚了甄酸一戴上手镯,就觉得一阵困意袭来 ,才几秒钟甄酸就已经睁不开眼睛,摸索着爬上床,刚贴上去便彻底睡死过去,两条腿还悬在床外。

客厅墙上的时钟在这一刻,秒针在十二起始点与分针时针重合。如果有人在的话会看到甄酸手腕上略显大了的手镯,正散发着淡淡如雾气般柔和的白光,慢慢消失在甄酸的手腕间,不~应该说是融进了甄酸的手腕才对,随着手镯的变化,甄酸的身体也开始逐渐淡化,慢慢消失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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