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 内篇 逍遥游(二)

这是两段对话,一段是肩吾与连叔的,一段是惠子和庄子的对话。肩吾与连叔的对话再次强调了神人乃“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其神凝,使物不疵疠而年谷熟。”“之德也,将旁礴万物以为一”,也就是说其在精神上是与天地万物合而为一的。

庄子用与惠子关于如何看待“大瓠”与“大树”之用的对话,阐述了关于“无用”和“大用”的观点。惠子对庄子说:魏王贻我大瓠之种,我树之成而实五石,以盛水浆,其坚不能自举也。剖之以为瓠,则瓠落无所容,非不然大也,吾为其无用而掊之。”庄子回以故事作为启发:宋人有善为不龟手之药者,世世以洴澼絖为事。客闻之,请买其方百金。庄子对惠子说:今子有五石之瓠,何不虑以为大樽而浮乎江湖,而忧其瓠落无所容,则夫子犹有蓬之心也夫!庄子告诉惠子怎样“巧用”这个“五石之瓠”,建议他可以把这种大葫芦作为腰舟系在身上,用来浮游于江湖之上。而后庄子又建议慧子把“其大本拥肿而不中绳墨,其小枝卷曲而不中规矩,立之涂,匠者不顾”的樗树,种在虚寂的土地上、广漠的旷野里,任意地悠游于树旁,怡然自得地躺于树下,这些都是一种自由自在的“逍遥游”境界。

“逍遥”,在庄子这里是指人超越了世俗观念及其价值的限制而达到的最大的精神自由。

“游”,并不是指形体之游,更重要的是指精神之游,形体上的束缚被消解后,自然就可以悠游于世。逍遥游就是超脱万物、无所依赖、绝对自由的精神境界。

《逍遥游》运用大量的浅近的寓言、神话、对话,文姿多彩,汪洋恣肆。看似东一头西一头的,其实内容条理清晰,说理透彻,是富有艺术感染力的哲学论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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