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5-24走过阴霾的爱情

故事:走过阴霾,别错过下一次相逢


     我大学毕业,运气很好,找了一家南方中等城市的机器制造厂工作。由于我出身边远山区,从小干农活,因此觉得厂子里的工作,不那么累。用老板的话来说,就是肯吃苦的一类人。我于是就得到重用,和准备提拔了。奈何本人少有与人交往勾通能力,更无狐假虎威两面三刀的本事,最后老板作罢,我也就老老实实做我的技术工作并拿一份在同学眼里不菲的工资。我对自己是满足的。

       大学期间没资格也没钱泡妞,由于学的专业属于工业制造业,因此班里的女生特别的少。校花校朵的我连想都不敢想。现在工作有了,收入有了,可是周围的还是女生少。既然急不来,我何必不幻想一下我的未来的她呢?在无聊的时候,我就幻想着找了一个美女,温柔体贴,有车有房。。。。。。。。等等,我忘了在哪家报纸上看到了一种论调,就是:如果娶的好,可以少奋斗二十年。

     听我父亲说,我家的成分是地主,爷爷因为剥削农民被枪毙了,奶奶也饿死了,家里只剩父亲一人,如果不是出身拼下中农的太老爷的保护久济,父亲早就不在人世了。有自己的地,能有权力吃自己种的粮,全家不挨饿就是父亲最大的理想,也是他不肯离开土地的根本原因。但是我绝不会这样想的,我要住洋房开汽车睡美女。凭着我的实力,现在我是达不到的。当然我把这个理想寄托于我要娶的好。而命运也恰恰提供了我这样一个机会。

         事情的起因是由我一个大学同学结婚引起的。我工作的第三年,突然接到了好久不联系的·同学电话,希望我参加他的婚礼,我知道这是个随份子的事儿,可是仔细想想,自己朋友本来就不多,如果不去实在不好意思,毕竟要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嘛!在朋友的婚礼上,我认识了大学同学的高中同学暖雪。一个城里姑娘。后来,我叫做雪儿的。

     其实雪儿长得有些不好看,弯眉细目,小巧的鼻子,小巧的嘴。她的五官单看起来是不美的,但是搭配上她那张有略些长圆的鹅蛋脸,一头黑密的长发,却别有一番中国古典的女子美,就是现代人们常说的女人味。雪儿身材苗条,皮肤白晰,由于没有明眸善睐的大眼睛,雪儿从来不上眼影,总是以淡妆示人,一年四季爱着裙装。对于偏辟山村出身的我来说,雪儿真是洋气,新潮,貌美。也许我的同学知道我有心找一个富有的女朋友,介紹雪儿的时候特地的告诉我,雪儿家在市区有一家很大的超市,另外还有两辆小轿车,两套楼房。她财经大学毕业,现在一家公司做会计。这不就是我这个山里娃梦想的白富美吗?不过,我是有自知之明的。面对同学的隆重介紹,在喜宴餐桌上的我,并没有表现得过多的激动,我礼貌性的笑了笑,端起自己的酒杯,走到雪儿的身边,大声地说到:"让我先敬这位新认识的美女一杯酒吧!“,没想到的是,雪儿毕竟是城里女孩儿,大方不扭捏,她竟那样嫣然一笑,接过杯子,一饮而尽了。不巧的是,雪儿刚饮完,就赶上新郎新娘到我们桌上挨个敬酒,一番混乱,我匆忙接过雪儿还过的我的杯子,回到了自己的坐位上。事情也许就应该过去了,但是雪儿的举动鼓舞了我,喜宴散后,我软磨硬泡的跟同学要来了雪儿的联系方式,不过后来我并没有给她打电话。我是一个天生自卑心很强的人,我又何必做无用功呢?


         然而事情发展总是出人意料的,在我向同学要完雪儿的联系方式后,后来才知道,雪儿竟然也要了我的联系方式和我工作的地点。并在喜宴过后我的第一个厂休日来找我了。



      事情进行的别提多顺利了。我们很快在我的出租房里发生了关系。我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我觉得自己中了大奖,百年不遇,不,,应该是几千人难得一遇的好事,让我赶上了。我第一次得到了女人,香软温馨的感觉。我洋洋自得,以至上班的时候,太兴高采烈,同事也是我最好的朋友阿刚问我,你谈恋爱啦?我大声得说到,是的。声音大得惊动了我们的头儿。他走过来,他拍着我的肩膀;“就你这样一个一脚踹不出屁的穷小子,也有人肯嫁,要珍惜啊!“我的心里美得开了花。



      自此以后一有假我就向市区跑。我请雪儿下馆子给她买好看的衣服。而且我还处心积侓买了条金项链。不是最细的也不是最柤的那种。我要用链子锁住她,让她一生只属于我,仅只属于我一个人。我也会因此老婆,票子,车子,房子一下子全有了。几次三番下来,我并不丰厚的积蓄很快见了底,不过我并不后悔。


         很快即将到元旦了,我工作之余和雪儿的通的电话多了起来,这也使我的话费增加不少。我们讨论最多的话题是带什么礼物过春节见我的父母。我总是快乐的忙碌着。

         元旦厂休三天,放假的第一天,我早早起床,开始打扮,当我穿上西服,打好领带,穿上我自己精心擦拭的皮鞋,准备出门到市区刦找雪儿时,一个外卖小哥突然敲门进来,他送给我一封印着金色喜字大红请柬。”咦,是谁结婚?"我当着外卖哥们的面好奇地打开了请柬,我竟看到了暖雪的名字!我问那哥们是不是送错了,他看了看底单说到:“没错啊!”大概看我神情异样,他推说有事赶快走了。我呆呆地坐在出租屋的双人床上不知过了多久。当我注意到窗外时天已经黑了。如此过了三天,第四天我依然挣扎着上班了。我不爱说话,中午吃饭时我吃得很少。晚上下班后阿刚快步走到窝面前,他说道;"你怎么啦?哥们?“阿刚的住处和我的住处很近,我们以前也常常搭伴回出租屋的。当听到如此问候,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失落,嗓子也同时哽噎,我哭了。阿刚拍着我的肩膀,抱着我的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我哭了好一会儿,阿刚说到:“走,咱们到镇上喝一顿去!”

      在镇上,我们选了一家很平常的削面馆子。这种馆子在打工人员聚集区还是挺多的,属于几块钱能吃饱的那种。阿刚叫了两个菜,一瓶酒,他让我和他边吃边聊。阿刚给我讲了他童年的不幸,母亲因为生他,没钱上医院,生他的时候就死了,父亲在他八岁时也去世了。他自己和一只狗种地和养父亲留下的鸡和猪。他很小就出来打工,有了一些钱后开饭馆,后来还让在他馆子打工的骗了,他接着说:”别灰心,面包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我喝醉了,不知道阿刚怎样把我送回到我的出租屋的。

      第二天,我上班晚了,好在阿刚替我和头儿说好了,我并没受到责备。快放年假了,工作各个方面都有些放松。也许是工作的原因吧,我失恋的痛苦并不强烈。很快大家轮流出去买火车票了。阿刚问我要不要买火车票,我犹豫了,我的钱都谈恋爱了,两手空空,我怎么面对盼着我带现金和年货回家的父母呢、?往年我带现金和年货回去,妈妈都会在亲戚和街坊四邻面前好一通吹,今年我让她吹什么呢?!因此,我决定不回去了。放假之前,我接到了雪儿给我的包裹——里边是一条粉色的丝巾和一条旧的金项链,都是我曾经买给雪儿的。


      大家陆陆续续的都走了,我也只能到镇上的小饭馆吃饭。饭馆的老板说,让我自己买一些冻饺子和挂面,小饭馆也要放年假过年了。


     到了二十九三十这两天,厂子外和村外的公路上,很难见到行人和汽车了。我租住的小院,人也渐渐稀少,到三十这天,竟剩下了我一个人!我已经不能去小饭馆吃饭了,因为所有的小饭馆的经营者,都歇业回家过年去了。就连卖烟酒的小卖部也不开门了。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和绝望。我看着雪儿还给我的丝巾和并不崭新的金项链,心理想到,雪儿,你离开了我,我失去了向所有人炫耀的资本,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此时失恋的痛苦,就像毒蛇一样,紧紧缠着我的心,让我呼吸困难,且越缠越紧。



        我忽然想到,我的床下的一个旧纸盒子里,放着我刚来,为消灭屋里蟑螂而买的敌敌畏。如果我把它喝了,就不会为别人怎么看我,失去荣华富贵的机会而痛苦了。说干就干,我马上起身,钻到床下翻了起来,床下很脏,因为我扫地从不扫床下的缘固。我找到了自己放杂物的旧纸盒子,我拽了出来,盒上满是尘土,我用手一拍,屋内马上尘土飞杨。灯我也拉亮了。这时窗外天已经黑了,小乡村的鞭炮声渐渐多了起来,听到这些声音,使我更加烦燥。

      我把旧纸盒子放在床上,开始翻找东西。旧纸盒里有我随手买来的报纸,特意留存的专业书籍,还有几件穿旧不能在正式场合穿的舍不得扔的高级衬衫等等,我由于没养成有条理收纳东西的好习惯,东西杂乱无章地放着,我就找了好一会儿,最后,终于找到了。那是一个乳白色不透明的小塑料瓶,蓝色的标签,标签最上边印着三个醒目的大字:敌敌畏。下边是小字,无非是使用说明一类。我摇摇瓶子,一股难闻的气味马上扑面而来。我不禁想,它好喝吗?什么味道,是酸的,还是咸的,或苦,或辣的,我既然想离开这世界,干嘛非用这种方式?我想出了神,外界的一切声音我都听不到了。


       正当我想出神的时候,房东大姐突然走了进来,她大声嚷道:“我说亮着灯,人一定在屋里就一定在屋里!”她又质问道:“我敲了半天门为什么不给我开?“我见到房东大姐很惊讶,因为住的不算近。看到她我连忙把敌敌畏的药瓶扔进旧纸盒里并迅速的把纸盒放到了床下。大姐的话音一落,我马上接说道:”大姐,真对丕起,我真的没听见!"我抬起头,看到大姐捧着用手巾包着的圆鼓鼓的包裹,我马上把屋里唯一的一把椅子拉了过来,让大姐坐,大姐没有直接坐,而是把包裹先放在了屋里唯一的一张桌子上。然后边措着双手,边说道:“我给你送年夜饭来了。来,快趁热吃,尝尝大姐的手艺!”说完就一层一层打开了手巾。原来是两个大海碗扣在一起,里边装着热气腾腾的饺子!我已经好几天吃冻饺子和挂面了,那些东西很难吃。大姐新包的饺子闻着就很香,在大姐的强迫下,我吃了几个后,真觉得很好吃,很像我妈包的饺子。  

       送走大姐后,我吃完了大姐给的饺子,躺在床上,睡意全无,我就一手拿着雪儿退回的丝巾和金项链,一手拿着那一小瓶敌敌畏,我在想自己是死了好,还是活着好呢?我想了半天,直到头昏脑涨,昏昏睡去。

        半夜,大概三点钟,我被自己的手机铃吵醒了,我迷迷胡胡地接了电话,却听到了我今生最熟悉的声音——妈妈的声音。她对我嚷道:“儿子!,你在哪里!,今儿是三十,我等了你一整天了,我都等了一整天了我都!,你怎么不回家过年啊!你挣没挣到钱都底回家过年啊!今年咱家地里出产的钱多,种地国家不要钱还给钱,你弟妹的学费不用你出了,妈还活着呢,你怎么过年都不回家了呀!,我好不容易借邻居的电话给你打电话,儿子,快回家过年来!”我听得出妈妈好像哭了,我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我使劲忍住,对她说道:“妈,我没事儿,今个儿厂里加班儿,下班晚了,明天我一定回去,您放心吧,我会回家过年的!"

         放下电话,我忍不住哭了!我可是一个不爱哭的男人,一方面因为我是个男人,怕别人说我像个女子似的哭哭啼啼的。另一方面的原因,就是我性格内向。

        天稍微一亮,我就站在村口等公共汽车·了。村子口边的公路虽说也是公路,但是毕竟是村级路,还是比较窄的,且中间没有区分上下道的那条线,村子里到处都是放完鞭炮留下的纸屑。现在的中国人已经不像改革之初挣起钱来不要命,由于是过年,许多人在大年初一的早晨睡起了懒觉。要是平常日子,初一可是赶农村大集的好日子,断断不能睡过了的。村里只有几个睡觉较少的岁数大的老人,各自扫着自家大门里外的鞭炮屑。

        等天光完全放亮,公共汽车来了,我又坐上以前为找雪儿常坐的这辆公共汽车,不过这次不是为了找雪儿了。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汽车到了市区的总站,我一下车,就有人要求我打他的车去火车站,不过,我并没有理采他们。我步行到了火车站,毕竟是年三十过了,火车票也不那么紧张了,这大概也和国家开通高铁有关吧。我没多久就买到了到我老家县城的火车票,中午就坐上了到老家县城的火车。天黑了才到老家县城,我打了一辆出租车到了去我们村的公共气车站,还好,赶上了最后一班的下乡的公共汽车。车子在公路上和山路上走了两个小时多,我到了我村的村口,下了车,公共汽车开走了,去完成它未完成的玈程去了。我拉着我的行李箱,向村里望去,只见高高低低错落有致的人家,家灯火通明,村口也不是我小时后走的弯弯细细的土路,而是在我上大学时,就已经修成的比较宽的油漆路,且两旁是安了路灯的。我和雪儿谈恋爱时,我就无数次的幻想过开着雪儿家的小汽车。要走十次村里的路,让村里人看看我是多了不起,可是如今不可能了。想到这些我心里还是免不了失落。我拉着行李箱不紧不慢地走着,突然,我看到村口的路灯下站着一个人,只见她头发有些蓬乱,瘦瘦的身影,穿的是我不穿的旧衣服,啊!我不禁叫出了声,“妈!”


        站在村口路灯下的正是我的妈妈,她自己也记不清多少次到村口望我了吧。我看到母亲后加快了脚步,到了母亲的根前,妈一把扯过我的肩膀,另一只手则使劲儿捶打我的后背,满口瞒怨到:”你这个臭孩子,过年不回家,怎么不给妈来个电话,也不说声,你会挣钱了,就把妈给忘了?!“想想我妈说的没错,我近期只是一味沉浸与雪儿失恋的痛苦中,竟真的有些把妈忘了。

      这时耳边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响了起来,”我婶儿从昨天到今天,到村口差不多望你三十次了!“呀!原来妈身边还有个年轻的女子!我定睛一看,这不是号称假小子的党卫华么。看到她我忍不住乐了,她没等我说话,就一把抢过我的行李箱,风风火火地走在前面,嚷道:”快回家吧!在这站着多冷!“

    党卫华把我们送到我家门口就回家了,我一进院子,小弟就挑出一挂红色鞭炮放了出来,弄得院子到出是烟雾。妈妈则高兴的叫我们一起去客厅去吃饭。

         提起党卫华,我再也熟悉不过了,小时候我们常常一起玩。在一起玩时,我常常受她欺负的。妈妈也要常常叮嘱我,别欺负卫华,她家是干部,得罪了她,大队就不会给我家分粮了,我家只能全家饿死。妈妈时时的叮嘱,我是不敢忘的,但是在她有一次,把我当大刀玩的弧形棍子撅断后,我还是愤愤地喊出”我长大后,绝对不会娶你做老婆!,她当时的反驳是,哼,我才不会嫁你这样的爱哭鬼呢!而在我和她打架不久,农村开始了改革,集体的土地被分给各家独自耕种,农民真正的拥有了土地,我再也不用担心,党卫华的爸爸不分我家粮食了。本来分田到户在农村也不算多大的事儿,可是对于党卫华家来说,却成了决定命运的大事。党卫华的母亲因此离家出走了。后来党卫华的母亲找了个在城里经商的富人,就再也没有回来。党卫华的父亲又急又气,得了轻度的脑血栓,不能劳动不说,还需人照顾。      当我和同龄人迎着朝阳清晨上学时,党卫华却用小手拉着她的父亲下地劳动了。当我唱着歌放学回家时,党卫华却用小小的肩头,背着大大的一捆柴草,开始我也很庆幸她不能成为我同班同学,再也无法欺负我了,后来我发现她遇见我也不再截我了。我也就不注意她了。后来我听说她是断断续续读过三年书的。

    过完年,我因为心里还是有失恋的阴影,也就暂时不出去打了,父母亲也没有表示反对,。我因此有了大量的时间,我家由于是个半山区,因此有大量山地不适合农机作业,农活还主要靠人工。我大部分时间是和父母在山地干农活,党卫华来我家的次数多了起来,甚至我穿脏的衣服都要抢去给洗干净。我有一天趁着母亲干完活休息的间歇时间,我说道:“妈,为什么假小子党卫华总上咱家来呀”母亲一下瞪大吃惊的眼睛说道:“你真的看不出来?她爱上你了,她要嫁给你。“天!这怎么可以,绝对不行!我冲口而出道:”我不答应!“妈接着说道:”你不答应,凭什么?“我说道:”她没文化。“母亲反驳道:”她怎么没文化啦,没文化能在镇上超市上班么?你妈我才真正的没文化,到今天还没学会使手机,告诉你,这件事不能依着你,妈这可都是为你好!“我接着小声大嘟囔道:”“小时候,她总是欺负我。”妈不知是真没听清还是不爱听,她说:“什么?“我大了点声说了一遍。妈看了我一会儿,开心地笑了起来,说道:”真看不出来,我儿子的心眼儿这么小啊!“

    随着日子的过去,假小子党卫华来我家的次数越来越多。半年后我们领了结婚证,我倆结婚了,新婚之夜我很冷淡,卫华全不在意。

     我和党卫华的婚姻最大的好处是女方没要一分钱财礼,这在农村是很少见的,可是这也没让我觉得占了便宜,她身上没有雪儿身上的那种暖暖香香的味道。在农活的劳累之余,我还时常想起雪儿,时间是医治心灵创伤最好的良药。我的心情真的渐渐好了起来。

   秋天到了,农民开始了秋收工作,农活累了许多,我自己干才知道父母是多么的劳累。这天我到家累得连澡都没力气去洗。直接臭烘烘泥乎乎的躺在床上,党卫华从镇上超市下班回来,忙出忙进地自顾自地做着全家的晚饭。我和她结婚后,我全家吃的饭几乎被她全包了。这点让母亲十分满意和自豪。她做完了饭,没有像以前一样叫我去吃,而是使劲儿把我推醒,递给我一张纸。内容是,工业开发区,新驻的制造厂招工,党卫华希望我去碰碰运气。我看了后,兴奋的跳了起来。


       第二天,我到了我镇上工业开发区,按着招工布告的地址,费了番周折后,找到了厂子,厂子负责招工的人见到我很高兴,当他知道我大学本科毕业且在厂子干过后,直接提拔我,今后主管厂子的技术工作。工资也比原来的厂子高出了一倍,我成了新厂的高级工程师。我开始了全新的上班生活。



         又是一年春节快到了,我把自己新发的年终奖,交给了妻子党卫华,她没有马上收起来,而是坐在了我们卧室的梳妆台前,当着我的面,打开了她那长长的发辫,梳了起来。我马上想起了苏轼写的:绿云幽幽,梳小寰也的诗句。我对着镜子望过去,党卫华竟然改去了我记忆中的浓眉毛。她的眉毛又弯又长,配上她本来就很大的眼睛真的很好看,她眼睛也不是像我小时看到的有那种令我害怕的贼光,而是满眼看不尽的清澈。她扑了粉的脸,既便谢了妆,也没我想像的那么黑了。我忍不住说道:”唉呀,我老婆原来也是个美女呀!”她马上接口道:“你个木头,还会欣赏女人美呀”我接口道:“木头,木头也有好处,听话啊!”党卫的波辣劲儿,马上招了出来她道:“不听话我还不会嫁呢!”听到此我一把把为华拉了过来,拉了个满怀,我第一次亲了她。此时那种温暖女体包围了我,我又找到和雪儿谈恋爱的香软温馨的感觉


不到一年,我们有了孩子。不久,在县成买·了楼房。小汽车也买了。今年弟弟上县城上重点中学就是我开车送去的。


我是票子,孩子,房子,全都有了。虽然我没有买两套房子,两辆汽车,但是我依然觉得我是成功人仕,我找到了幸福。并且快乐着自己的幸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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