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散文集“回忆与思考”之“走笔加拿大(10)再遇顿河

顿河,不是俄罗斯大草原的那个顿河,那里曾是我少年时向往的地方,苏联作家肖洛霍夫的名著“静静的顿河”曾让我着迷,格里高利和阿克西尼亚的爱情故事,哥萨克的彪悍风情历久难忘。可这里是女儿家山坡底下的那条河,也叫顿河,down river,多伦多的一条母亲河。以前去过一次,沿河东去领略了一番,这次是沿河西行。

横穿过马路,进入西边的小路,路边几栋房子和一个大烟囱,是个老的磨坊,现在成了博物馆。记得更远处还有个制砖厂,规模更大,现在改成了公园,以前去玩过。这两处都淹没在莽莽绿树中,成了绿色海洋里的孤岛。

顺着小路沿河迤逦西去,左边是野草坡,右边是齐腰的草丛和高大茂密的树林,若是无人介绍,真不知那后面有一条河,静静的顿河。

这哪是城里啊,就是置身乡间小路,植物拱卫着, 雨后湿润新鲜空气温润着,出奇的静谧,我们也不由悄声细语了。

在两处密林豁口 终于见到了奔腾的河水。原来你也和人一样,远远看去都很平静,其实各自都有一本需要念的经,难免有时澎湃,只是没走近你而已。

刚下过雨,河水带着浑黄,卷着浪花,滚滚向前。 在野草小花和伸展的虬枝绿叶映衬下添了几分豪壮。

继续前行,河对面小坡上不知名的野草很吸睛,一根根细长笔直的身杆挑着大头昂首云天,喜欢你们的洒脱和耿直,无牵无挂地挺着身子看世界,莫非是植物界的竹林七贤?那朕得叫你们山坡千贤啦。

河边草丛里许多蜗牛,黑白相间的螺旋形花纹,在草丛里很醒目,远远的就可以看见。连我这样的近视眼也轻易捉了六只,薇薇和鑫鑫都不要了,说是名额满了,每人只需四只。

我就奇怪,蜗牛啊蜗牛,不要臭美好不好,为了显摆暴露了行踪被人捉去这合算吗?这不是白白进化了千万年了。

可是又一想,人家有坚硬外壳,大动物不愿吃,小动物啃不动,为什么就不能臭美,所以偏不选择保护色。

不打扰了,带回去还是放在院里草地上养,换了个环境,不知蜗牛宝宝们会不会不爽。

爱因斯坦说得好,做有趣的事时间就溜得非常快,嘿嘿,这不玩耍也离不开相对论,该回去吃晚饭了,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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