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十一的心思

《巴黎圣母院》

第十卷(五、六、七)

路易十一的心思

就在卡西莫多奋力抵抗无赖汉侵略的同时，另一边的国王路易十一也来到了巴黎，正和四五人聚一起听着财务的支出情况。在名叫巴士底的一座建筑物里，路易十一和刚开始提到过的那两个佛兰德尔人——养老金领取者威廉.里姆和袜商科珀诺，还有理发师奥利维耶和特里斯唐正聚在一起，其中科珀诺正抱怨着没有坐站着受不了，而国王路易十一则听着奥利维耶汇报着财务的支出情况，并时不时地发出疑问和惊讶。比如当奥利维耶说做衣服花了多少多少时，他会感到不可思议，认为其太多了，在看到账簿上花销太多的地方，会因此很是生气。

奥利维耶一项一项的汇报着，国王不时的发出自己的看法念到蓄养狮子等动物时，他表示他没有先前的那些国王花销的厉害，他认为他在这方面节省得多。当念到为制造一个新的大铁笼时1，国王再一次打断奥利维耶，并表示要去观看这个大铁笼，边观看边听汇报。他们一行人来到大铁笼处里面正关押着的一个犯人——凡尔登的主教看到他们来后，便开始向国王喊冤，其声音很是凄惨，令人毛骨悚然。然而国王却表现出好像没有听到似的，不对这个声音做出任何回应，而是十分认真的与奥利维耶讨论着这个大笼子构造材料与价钱，并对其总价钱表示了难以接受。其间那个关押着的人一直诉着自己的冤屈，路易十一好不理会，知道他们一行人重新向祈祷室走去的路上，他才假意的问了顺问了一句笼子里是不是有个人、是个什么人？这只不过是顺带问一句罢了，并没有掀起什么波澜。他们一行人走回祈祷室。国王在桌上看到了一封信函，是他们出去时底下人放上去的。他看了之后便开始口授回复，让奥利维耶记录下来，其声音很小，除了奥利维耶，其他人根本听不到，只听到一些断断续续的很小声的话语，也不理解其意思。

不多时，雅各急冲冲的进来，说发生了叛乱，这样的话语被国王要求小声地说，雅各和国王耳语了一会儿，国王听到了什么又让雅各大声点。总之，就是雅各带来了无赖汉那群人叛乱的消息。当国王问清了他们是对典型官不满而忠于自己时，他感到有点飘飘然，脸上都是藏不住的笑。当雅各向国王表示应派兵支援时，路易十一以身边人不多为理由把支援时间推到明天早上。(国王其实对典型官早就不满意了，毕竟典型官占据了他的好大一块城市。)就在他对叛乱表示赞许时，库瓦提埃又向他汇报抓到了两个叛乱者，其中一个就是格兰古瓦。国王对他们询问了一番后，除格兰古瓦外的另一个无赖汉被交给特里斯唐处置，而格兰古瓦则凭借拍马屁被释放。

一会儿，库瓦提埃问到陛下病情，国王表示痛苦万分，描述了病状。库瓦提埃检查后说的很严重，三天之内就要送命，国王听此很是惊恐，询问治疗方法。库瓦提埃便借此机会向国王提要求。这之后，奥利维耶也向国王表示讨要职位，被国王拒绝后有些不满。这时国王让奥利维耶给他刮胡子。其间袜商科珀诺就叛乱一事向国王理论一番。

当奥利维耶带着两个端着梳妆用品的童仆进来后，他给国王带来了一个消息——叛乱并非针对典型官，而是针对国王，并向国王说明了事件的前因后果。这之后，国王将奥利维耶先前索要职位赏赐给他，并命令特里斯唐带人去支援圣母院。

另一边格兰古瓦被释放后去找了克洛德，并和他一起利用无赖汉口令之便进圣母院里带走了爱斯梅拉达。而奋力抵抗的卡西莫多在看到救援来了后松了一口气，急忙奔到爱斯梅拉达房间，不料已是人去镂空。

NOTES

1.威廉.里姆悄悄对科珀诺说：“他在地上爬，是个高招！因为国王都像克里特岛上的朱庇特，耳朵只长在脚上。”不仅仅是国王，大多人都总是喜欢听奉承的话，拍自己马屁的话，仿佛那是对他多大的认可似的。

2.威廉.里姆：“科珀诺，您看。他一边是库瓦提埃，一边是特里斯唐。这就是他全部的朝廷。一个医生给他自己，一个刽子手给一切其他人。”(这里的他是指国王路易十一)

    1.维克多雨果著，管震湖译：《巴黎圣母院》，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16年第十卷第368页第17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