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我胸口的伤痛还在隐隐做疼,我怎么能就忘记了这一切?恐怕这记忆是想忘记也忘不了的,就算我还像从前一样,但这证据我无法毁灭,做过的事情无法毁灭,你要用一生来弥补,或许都无法和原来一样。那种施暴的丑陋已经暴露在我面前,怎么也收不回去,我常忘了,还是一样的说话一样的做事情像是惯性,但是脑子里却提醒我现在说的做的都是虚伪,因为你曾经被挨拳头,曾经被否定极致的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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