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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在江边任由寒风吹着,江涛拍打着岩石,拍打着心灵。江面上漂浮的杂物,叫人心生厌恶。一个人,两个人,一排人!我不知道为何他们要静静的坐在江边,我随他们一起坐下。享受江涛拍打岩石,享受寒风冷冽。有人走,有人来。我不知道为何如此循环着,如此寻常的江边为何从不寂寞?无论白昼都如此热闹。

江面波涛汹涌,才投入进去的废纸在低头一瞬间就已经随波逐远。是不是这样的江面永远也不会寂寞?后浪拍打着前浪,一群顽皮的小孩儿正在与猛烈的海浪嬉戏。难道真的就是他们在调戏海浪嘛?

一个刚刚一岁的孩子正比着剪刀手拍照;我走着走着,一对年过六旬的老爷爷在给一位与他年龄相仿的老奶奶拍照。奶奶的剪刀手聚的高高的,让我微微一笑。感觉她比之前的小孩儿还要可爱。或许正应了那句老话“老小老小。”越老越可爱,他们已经经历了人生该经历的一切,他们拥有了一颗正真单纯的心灵。孩子们不断的学习着成长,面对花花绿绿的世界、面对崭新的人生、面对未知的旅程......又怎能有老人那般心胸了。因为他们都经历了,而我们正经历着。他们走完了过程,也知道了结局。而我们还在经历着过程,面对人生我们还只知道结尾,不知道结局。

寒风吹起少女的秀发,凌乱而美丽。一个小鲜肉,背着背包拿着相机不停的拍着。不知道在他的相机里装了多少美丽的瞬间。江边的KTV我以为只有晚上有,白天也有人唱的声嘶力竭。蓝天下的飞机突然飞过,与紧紧牵在手上的风筝酷似。只是飞机没有线,风筝如果离开了线还能飞嘛?没有线的风筝该何去何从?

会放风筝的人把风筝放的高高的,不会放风筝的人累个半死也没把风筝放起来。但是初心都是一样想把风筝放飞到空中。如果说父母是放风筝的人,他们已经成功的将我放飞于空中了;但是现在我想做飞机,有足够坚硬的羽翼能够自己独立飞行,不再需要那一根细细的线紧紧牵着。很多父母把风筝高高的放飞于空中,但是在他们眼中我们只是风筝,所以不愿松开手中的线。我们飞的越高离牵线的手越远,远的不知道牵线的手有没有受伤,是否如最初那样强健。直到我们成为放风筝的那天或许才知道放风筝人的手在风筝飞远后是什么模样。父母的爱无人能及,我们给予父母的爱只是冰山一角。

过年对于我来说极其普通,但是在妈妈眼里特别重要。今年我第一次那么晚回去,可把她急得。我想做一个孝女,但又想在拼搏的年纪里好好享受这个年纪。前程在我这里没有那么重要,但是这仿佛就是家人的幸福。介于这二者之间,怎么两全?流浪的心还想去往更远的地方,暂且只能想不能做。一边对抗着当下现实处境,一边对抗着家人的反对。我也不知道为何我的追求是这样?但是我曾无数次想过所有人认为幸福的生活。我的资质或许能够嫁得一个还不错的人,我的性格或许能够经营好一个家庭,我或许会拥有一份稳定而且不错的工作毕竟我不是一个懒惰的人。但是哪有怎样呢?这应该是大众正在经历的生活,为何我不愿从众呢?我也一直问自己?但是每当想着跟一个自己不那么爱的人一起,怎么也接受不了;我的性格又怎么容许我不任性呢?我好不容易赢了数万精子才来到人间,我何其幸运的比别人幸运。难得在世间走一遭,走自己的人生,为何要与众人一样。等所爱的人,我做好了一辈子的准备;正逢青春,做自己想做的事,无论成败。惜爱、懂爱、回馈爱。

          ——葉想筆(20150202嘉陵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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