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由的你我

今日群聊偶遇到了一段有关“自由”的演说，我阅读过后十分感慨，故而提笔复述了下来。

起因是一位群友发表了一篇他对“自由”的看法，篇幅不短。我详细地拜读完毕，全文大意是

“自由很重要，我会喜欢让家人和爱人知道我在做什么，愿意听他们的意见，但是我的选择不能被干涉... ...我觉得绝对的自由是我什么都不必向你隐瞒，但你无法push我做任何事。”

读过之后，脑海中联想到第一句话便是“不自由，毋宁死”。是啊，不自由，毋宁死，何其的决绝，何其的潇洒，何其的何其呢？

我想天底下的人儿没有一个是不向往、追求自由的吧。可向往与追求，并不总会得到结果。在残酷的现实里我们大多数人常会有身不由己的无力感，觉得自己被压抑，被逼迫，过的并不“自由”。

我当然愿意相信那位群友的内心是自由的。然而作为我自己，一个俗世里常身不由己的苦人，却对“自由”一事有些不同的感慨。

我想，也许绝对的自由是没有的吧。纵使是相对的自由，我们绝大多数人也并未真正拥有过。

每天莫不是被衣食或者所谓的“梦想”驱使着，过的忙忙碌碌、委委屈屈，又何谈“自由”呢？

所以你会见到早上六七点的闹钟突兀响起，睡眼迷离的青年明明不愿却又要挣扎而起。

所以你会见到清晨封闭浑浊的公交车，人群拥挤闷热而烦躁。

所以你会见到为了升迁而委曲求全，强颜欢笑去作个小丑。

这些触目可及的伤痛，又何尝是“自由”呢？

也是这样的缘故，每每听到“不自由，毋宁死”之类的豪言壮语，内心里总会掀起感慨。那感慨不是阳光明媚的，而是阴郁与忧伤。

就像是笼中的鸟儿不断欢唱着“自由”的歌曲，哪怕唱的再动听，给人的感觉亦是悲哀大过于激昂。

化浊

2018-05-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