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难沟通的不是没有文化的人,而是被灌输了标准答案的人

1.千言万语都顶不过眼见为实,更何况周围的人从各种小算盘出发进行瞒报或谎报。三年来第一次走出国门,肯定看到会场上、街头上没人戴口罩的状况,甚至可能自身都迅速阳性而转阴了。他看到了,这个是终极答案。我觉得是最近突然有人拿到了话语权,否则这个转向太大了,不提静态清零了。

2.“我们结婚后不久,我就得了肺结核,然后我全身都爆发了皮疹。它们闻起来太糟糕了,每天我不得不要清洗三遍。她总会给我做新鲜的食物,并确保我每次洗完澡后,都有干净的衣服穿。有一天早上,就在这个时候,她问我:‘如果我病了,你也会这么做么?’我承诺过她:‘我会做得更多。’几年前她得脑肿瘤去世了。她人生最后三年是在床上度过的。到后来她都没办法识别谁是谁。她脑里的水会从她的眼睛里流出来。我每天都会在家与商店之间来回跑三次,回去帮助她上厕所。我总会记得给她翻身,她从没得过一个褥疮,最后医生跟我说:‘对她来说,没有比这更无微不至的照顾了。’

3.民意和共识都是熬出来的——有人说:为什么不早点放开?其实制定任何政策都是需要民意基础的,但民意是熬出来的,共识也是熬出来的,熬到70%的人都同意放开,都愿意承受放开的代价,这才有了制定政策的基础。

4.对于决策者而言,不管采取哪种策略,都会受到一些代入者的欢迎,以及另一些代入者的责骂。所以他们能做的,就只能是寻找最大公约数,找出“各种代入之间最大的妥协”,即怎么在最小损失的情况下找到最合理的措施。任何一项政策的诞生,寻求的都不是对某类人的最优解,都不是对少数人的最优解,而是对整个国家的最优解,对整个社会的最优解。政策只有次优解,没有最优解。

所以一项政策诞生后,总有一部分人会成为“委屈者”和“牺牲者”,这是无法避免的事情。如果我们不幸成了“那少数的一部分”,希望你能够早日想通并接受它。哲学家罗伯特有句话说得好:少数方要明白,既然意见不占多数,就应该体面地让步,把对方的观点作为全体的决定来承认,积极地参与实施。一个社会一个国家要运行,小道理必须要服从大道理。

5.我很讨厌的两个词,一个是“防疫爱好者”,一个是“病毒爱好者”。这两词都纯纯有病,有谁喜欢一辈子关在家里?又有谁喜欢没事就被病毒感染?其实不管是想“清零”,还是想“共存”,都是基于各自处境所作出的选择而已,没有谁一定是对的,也没有谁一定是错的,何必将对方一棒子打死呢。我最讨厌国人的一点就是:一旦站定了立场,就将对方视为仇敌。何必呢,完全没必要,相比于为富不仁,弱者相食才最可怕。

6.三年疫情,尤其是今年,有一点让我感触非常深:人世间最难沟通的,不是没有文化的人,而是那些满脑子都被灌输了标准答案的人。

7.现在有一部分人,对放开非常恐慌。其实这不能怪他们,毕竟,过去的宣传一直是新冠是多么的可怕,后遗症是多么的严重,有多少国家处于水深火热中,现在突然一放开,又告诉民众,新冠会自愈,并没有什么后遗症。你是民众,你会往哪个方向去想。所以,我们以后一定要吸取教训:如果为了实现施政目标而有选择的放出信息,而不是让民众全面接触信息,那么,施政目标调整起来倒是容易,但民众再次接受调整后施政目标的难度就会成倍放大。长此以往,政府还会陷入塔西陀陷阱。

8.你坚信,名字是一种很奇妙的代号,任何东西,只要取了名字,便有看不见的绳,绑上两端你绞着衣摆,急不可耐地给你的crush取一个简单的、只有你知道的名字:铁柱

9.从“义务”中解放对休息真的很重要,关键在于,这不是义务,而是“义务感”。我们总觉得有些事是必须由自己亲力亲为的。而且你被逼得越紧,就越不可能向别人求助,实际上认真想想,很多事你确实可以教给别人去做。这个真的值得大家好好想想,尤其是做家务、接送孩子、辅导作业这类的。

10.在好的教育之下,孩子一有自我实现的愿望,二有自我管理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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