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情于我,有时如一副枷锁沉沉勒住我的咽喉,令人难以喘息!

[齐帆齐微课/齐帆齐4期28天营/29文3313字累计44219字]

在多数人眼里,亲情两个字充满了美好与温暖。然而,在我内心深处,亲情于我简直如一副沉重的咖锁勒在我的咽喉,令人难以喘息!

或许你会觉得我的这一说法过于严苛,也有些过分。俗语有说家丑不可外扬。清官难断家务事云云。

我几十年来就是因为这两个俗语的约定俗成,令我不敢发声不敢抗争。今天斗胆,不过是权当一次与自己灵魂的对峙罢了。

孤独的灵魂


或许一股脑儿和盘托出,能获得心灵的一丝丝慰藉。也是好的。又或者只是单纯的发泄一下,不日删了也未可知。因为就我这个软弱个性的人来说,还不具备强大的内心来应对一场浩大的争吵,或者说与强势的家人去抗争……

我从小多愁善感,文静柔弱的外表予人一种好欺负的懦弱印象。

除了亲爸亲妈和儿子外,其他的所谓亲人或多或少对我都有欺负的成分。所以我内心深处只想说:“在用钱这事上,我只想对养我的和我养的人负责!”然而,这也只能在心里面想想而已。

其实我内心身处无时不刻希望自己变得强大,勇敢对欺负我的所有人说:“不!”

想要冲破世俗的嘶鸣


或许我真的比妹妹长得标致一点点吧!不然,为什么妹妹一直对我态度上存有间隙?如果是长相上的差别,这是我的错么?

那一年爸爸听了我唱毛阿敏的《思念》后,爸爸高兴把我夸了一顿:“红红几歌唱的不错,模仿力强!”妹妹一旁听了,恨恨朝我白了一眼,便抬腿迈出大门到邻居家玩去了。

或许在幼小的妹妹心里,我得到父母的宠爱多于她吧?其实她才是爸爸最宝贝的幺女儿呢。记得妹妹都上五年级了,还在爸爸怀抱里撒娇。我不也没有说什么吗?!

记得我那时我和妹妹一起替弟弟卖包子。被我小学里的政治李老师看见。他不知怎么说出一句:你们两姊妹哪个是姐姐哪个是妹妹?很普通的一句话,妹妹在这一整天都在生我的气。

影子一样的生活


问她什么也不爱答理。还将我晒窗上的鞋子扔向了马路。后来大家都长大了,两姊妹间依然有一分间隙存于心。

记得我第一次从家里来到东莞,到妹所在的厂子务工,她和她的朋友们出去疯玩也不捎上我。我一个初来乍到的人只好闷闷孤守宿舍。

我百无聊奈,想着在宿舍过礼拜无意思。于是一个人出去走走,走到一家照相馆照了几张相,想着寄回家以解爱人相思之苦。

第二个礼拜日我从照相馆取回了照片,看到照片中的自己显得好漂亮。因拍的是艺术照,穿了照相馆的戏服,发型也作了修饰,拍的真自然。我一路欣赏照片一路欣喜哼起了小调。

夫妻共话


冷不防被一保安大哥抢走了一张照片,或他也觉得照片很惊艳!他连连向照片上的我抛飞吻。我急得直跺脚。疯也似的去抢保安手中的照片。

好不易抢回照片就往宿舍跑。妹妹在宿舍与她的几位好友在聊天。见我涨红了脸,手里捏着些照片。妹妹一把抢过将我照片重重摔在了地面,并用脚狠狠踩几下,然后和她朋友扬长而去。留下我在原地木然……

见妹妹这个举动,我的心很痛很痛,但又不好发作。我是妹妹介绍进厂的。初次外出务工,对外面一无所知,又无朋友,心中凄凉感特别深刻。

依附前行


那时我还没有手机,家里打电话就会打到妹妹手机上。妹妹一见到是我老公的来电就果断的挂掉并狠狠抛出一句:以为电话不要钱!

我那时只想马上回家,不愿呆在她身边。总是反复权衡:忍一时之气,等挣到钱再说!

有时爸爸打她电话在电话中问我情况了,妹妹也吃醋。这很是令我无语!有一回她一见我面便没好气对我说:爸爸关心你多过我的,电话第一句便问你怎么样?

我怔怔的望向她不知所措。我知道人在困顿时,会显得窘迫不已。何况是这么一个醋劲十足的妹妹跟前!

后来我们四姊妹都到玄凌厂务工,后来我从生产线转岗到办公室上班。两个弟弟在厂干保安工作。妹妹在线上做拉长。由于我不需加班。他们仨都要加班或倒班。

我每天要为他们仨个洗衣服。每到下午6点,我便在那排水龙头底下找三个分别写有他们名字的桶。桶里装有他们换下的脏衣服。

当时为他们洗衣服是我这个当大姐的应允了的。洗也不所谓。可是他们连一袋洗衣粉也不出。我心里是不愉悦的。但我的性格是这样,不会去说的。

我是很珍惜姊妹情谊的,每到歇礼拜,几姊妹便相约出去吃宵夜,多数时候是我付夜宵钱的。而他们也乐得其所。其实那时候我已成家,且我的工资比他们要低,他们有加班工资。而我觉得自己是姐,工作上也比他们要轻松些。

人生漫漫


可是他们是不懂事的。一点也不会为我着想。理所当然享受着我为他们做的一切。

后来到了佛山,大弟弟处了个女朋友,女朋友后来溜了一个孩子,是我每天为他女友做汤,我自己买食材为她做各种补汤。我为了照顾她,自己吃的很差,住在他们租屋照顾弟的女友。后来算房租水电费,我出钱比他们还多。这是我始料不及的。

有一次我辞工时将被子,桶盆等一些日用品放弟弟那儿,想以后再到那儿找事做时可以拿回那些东西,也好省些费用。可是,待我再次去拿时,被弟弟硬生生回应:你喊得应这些东西是你的你就拿去!

对于他的蛮不讲理,我是无能为力,最后只能重新买这些日用品。

多少次恨得咬牙,想想自己是姐姐,我也只有认命了。

我的懦弱在原生家庭里遭际着姊妹的剥吞,我是姐我无法摆脱这个宿命。

我嫁到春牛家,春牛的养父母待我还好。没有受到他们的欺负。可是在他亲生父母兄妹那,我的际遇又怎样?

我与春牛起初家庭条件远不比后面的弟弟妹妹。他们进厂早,工龄长,我们都35了才入厂。所累积的家底就比不上他们。

爸爸妈妈说起话来都是个分水岭。

在外务工几年,我们将娃放在他亲生父母那带,是想他们在城里,城里的教学比乡下的好,也是为儿子着想。想他能受到好的教育。

因为儿在那上小学。我每次返乡去看儿,都会为弟弟妹妹的孩子买衣服,买牛奶。但是,孩子的爷爷奶奶总会挑三拣四。要求我买他们指定的牌子为侄女甥女买牛奶。

有一次,我买了一斤喜之郎的果冻到家准备送给小侄女。家公说她不会吃这些的!少都要买旺仔牛奶哦!害我又去买旺仔牛奶,而喜之郎也没有退,一并给了她。

关于这样的事很多,一说可说好几天。也累。

家婆看上去似乎很有些气质的样子,对自己外表上的妆束很有一番经验,头梳得溜光。衣裤笔挺,皮鞋刷得锃亮。眼光锐利。然,我不喜欢她的作派。有种狗眼看人低的意味……

有次她趁其他人都不在的时候,对我说:“你和春牛来家吃饭几顿拿的钱没有他们两姊妹吃一餐饭的钱多!”

我听得脸上燥热起来!其实我们的条件哪能同他们比?我们参加工作迟,再说也过继给伯伯伯母了。安置在乡下,哪里有更多的钱去孝敬她俩?

我们不拿现金,但年年送米粮送菜也不少。但凡过年杀猪还要送一半猪肉给他们的。养了鸡鸭也是要送去的。

每次吃饭时,家婆就叫我和我儿子吃剩饭。他们都吃新煮的饭。他们觉得很自然。但,我们受到这样的待遇心里也不舒服。只不过从没有讲出来而已。

唉,要罗列这样的事是一下子讲不完的,在他们眼里,我们这个小家庭比不过弟弟妹妹能力强,受父母的指摘也是无可厚非。

但是,弟弟妹妹心里又何尝不受父母的影响看低我们?

我自嫁到牛牛家以来几十年,他弟弟妹妹谁请过我吃一回饭?而我们一到家,我们张罗做饭,大大小小一大桌,全来了,谁会买一只苹果或是一瓶牛奶给我儿子吃?

有时我会在老公面前嘀咕一下。老公会大声喝斥我:不要惹是惹非!吃一餐饭算个啥?用得着说三道四?我也就再不作声。

儿子小学时光在亲爷奶身边过的。过的怎么样,在我与儿通电话的时候里可以感知。

我总是忍着泪水不让流出来。儿子一拿听筒便与我讲同学们的事。爷爷便大声吼:你还不快讲爷爷为你买了文子笔的事!儿子于是结巴着说爷爷为他买了十只文子笔!

儿子也同我一样,懦弱怕事。

那时儿子才九岁。我打工探亲回家,在他亲爷家没见到自己儿便问哪去了?答:在洗澡。我走进浴房,见儿蹲地上正洗衣。他说每天自己洗衣。有时还给所有人洗臭袜子。

我立在原地好一会才整理好情绪才转身出去,没事人一样与他们聊别的闲话。

儿子的懂事在于不计较他们对他的狠。而是以德报怨。现参加工作了,第一个月工资就请爷爷奶奶到杭州玩了一星期。到现在上班第三年了。每遇端午,中秋。儿子会从杭州邮回礼物给爷爷奶奶,姑姑叔叔。对于儿子的举动,我没有说什么。我想儿子这样的回馈也是我愿意看到的。

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

人生的许多大困难,只要活着,没有什么事是解决不了的。时间和智慧而已。三毛如是说。

然而于我,亲情,可以说是一份难于逾越的枷锁,沉沉勒住我咽喉,令我难以喘息!

我想挣脱,但,终究不可能逃离,今写出来,也只是一个短暂的渲泄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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