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我一生去追逐

准我一生去追逐

看了柴静的《用我一辈子去忘记》,文字隽秀优美,如果能看到书写的文稿,相信字体也一定美丽。

25岁之前,她和普通的女性一样,看文学小说,完全跟随自己的感受,喜欢的不喜欢的,她一定能说出一二。如果没有了情欲和想要个孩子,她觉得男人便没有了存在的必要,有点像是罗永浩式对生命的悲观。

大概是什么时候开始关注她的呢?几年前或是几天前,这并不重要,当我看到她在新书《看见》发布会低下头,然后再扬起,顺便捋顺右边的刘海的时候,真漂亮,我迷恋了她。怎么说好呢?也不全是这个迷人的动作,她从对自己体验的追逐,变成对现在社会正义民主尊严这些美好字眼坚持的时候,知性与成熟便无法再让人拒绝。

朋友圈兴起的时候,我表示无法理解,认为它把一些隐讳的关系拿到了台面,仿佛在告诉别人说,我有一群牛逼的朋友,然后显现自己是多么的牛逼,而这怎么看都像是一个蹩脚的逻辑。朋友应该是让自己舒服的存在,或者说是让自己在这个世界上不至于过于糟糕的存在,任何拿社交关系来作为价值延伸工具的行为,都应是对朋友二字的玷污。

柴静有一群好朋友(当然这也可以称为朋友圈,但在朋友圈被人们用烂的今天,请原谅我固执的拒绝使用这个词汇),罗永浩,白岩松,崔永元,邱启明,张立宪等等,老白和小崔是柴静在央视的同事,他们最大的共同点是在《东方时空》共事的那段激情燃烧的岁月,他们对那段记忆情有独钟,或者可以说是他们永远无法回去的过去,所以他们才会像现在这样,呆在一起,共同取暖。邱启明应该是一种很努力的那种人,也很聪明,也不知是真是假的想成为白佬岩松那样的角色,反正通篇没有看到他要做好自己的诚意,像是生活一类人,总是拼命努力想进入某一个圈子,但从来没有想过维系这个圈子的东西是什么。张立宪应该是一个综合式的人物,在他身上读不出才华横溢,也看不到临阵时的那种机智,更多的是在模仿俏皮的只言片语,但看此人,索然无味,当他确实几个性格鲜明人的磨合剂,所以人才尊称一声六哥。

或许罗永浩和柴静才属于那种真正惺惺相惜的两个人,只有罗永浩的彪悍才能与柴静的才华争锋,也唯有柴静知性的美丽,也才能让罗永浩止步仰息。记得整场的发布会,当罗永浩上台的时候,柴静真正的像朋友一样笑着问他,你怎么穿这个随意的衣服上来了?罗永浩上来也不做回答,只是一味的批评前面的老白小崔用了太多的时间,以及最后不忘真诚的夸一句柴静的美丽,而柴静也傻傻笑着看罗永浩讲各种段子。最后如果还可以加上一句赞美之词,或许,只有罗永浩,才能让柴静回到那个写《用我一辈子去忘记》时的25岁,也或许只有柴静,才能证明罗永浩的彪悍也可以变得柔情。

之前的柴静,多愁善感,对世间的情事愿做更多阅读和聆听,活在自己的世界,她在书中提到她小时候是个自闭的孩子,不愿有更多与外界的交流,觉得读书听音乐时让她舒服的生活方式,即便现在成为了记者,每天奔波在外地,可一旦闲下来的时候,她就会选在呆在家里,你看,一个人让自己活着舒服的方式,从来都没变过。柴静说她是一个特别懒的人,嗯,她说的,是对的。

整个七月,或许我都将日复一日的呆在工地,过同样无聊无意义的生活,很难说这是一种让自己舒服的工作方式,整日暴晒在阳光下,总是希望时间过的快一点,这样就可以早一点回去,早一点休息。期间肯定鄙视过自己,说不够坚持,做事情没有毅力,对自己的意志过于放纵,说也奇怪,曾经这种让自己闲下来的生活情调,竟在真正做事情的时候,变的如此不堪一击。

我总是觉得读书人应该更有一种坚持,或者说是一种风骨,自己认为不容置喙的原则和立场,一定旗帜鲜明的表达,或者身体力行的去坚守,绝不能说一套做一套,否则这样和变脸王有什么区别?这不是世俗伦理的条条框框要求你这么去做,而是如果不这么做的话,你会觉得不舒服不愉快,行为一定要以由内而外为导向,因为只有这样,行为才能得到更长久的坚守。

有时候,觉得自己和柴静,罗永浩挺像的,直到现在我都深深的明白自己骨子里面都是那种懒散的人,懒于勤奋,勤于无意义,但往往又会对某件别人看来可有可无认为正常的事情较真,我懒的理会这个世界,只是这个世界常常让我忍无可忍或者感动万分,所以偶尔出洞较真。

我现在是越来越懒了,连同学校的通知都懒的理会,做完自己的工作,就只想好好的看书听音乐或者睡觉,连自己喜欢的人都不愿想的过多,认为她在凤凰,自然有自己的生活,过的不错就行,这样就心安理得的做自己的事情。或者说我们都是在寻找一种让自己舒服的生活方式,如果我们恰好拥有同样舒服的生活方式,那就凑合着在一起就可以了,人生漫漫,总需要找一个人陪同消磨。

准我一生去追逐,是路上偶遇舒服的朋友,是一路相伴舒服的爱人。

J����Z���U

你可能感兴趣的:(准我一生去追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