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去医院吸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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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22 日下午,我和老公的同事一起去医院了。他由于眼睛有点不适(也是高原反应的一种),要去医院高压氧舱吸氧。老公说,你也去医院看一看还缺不缺氧了?我说,我已经好了,哪里也不难受了。老公说:不难受,检查一下不是更好吗?于是我们一趟车出门。

到了医院,我直接去护士站找护士测量氧含量。那个小伙子在哪里。看我来了,小伙子说,姨,你不是走了吗?我说,我没走,另一个阿姨走了。你给我测一测吧!小伙子二话没说,拿出仪器就给我测量。

指标是85(正常90),小伙子说,姨,你们内地人进藏80多也可以,不用吸氧了,可以自行调节就能达到正常。我说:既然来了,还是吸氧吧,增强一下,以后就不吸了。小伙子说:姨,那你就先去挂号吧!后找大夫开单子。

来到就诊室排队,前面几个是藏民,大夫和他们说着藏语,咱也听不懂。我前面一个是三十多岁进藏工作的男子,拿着刚拍完的肺部片子给大夫看。大夫说:就是有点炎症,开点药吃就行,不用点滴。

我问男子,你也是高原反应吗?他说:是的,我进藏工作半个月了,开始是头迷糊,好啦!宾馆太干,嗓子不得劲,就咳嗽。大夫插话说,不是宾馆干,我们这空气就干,必须多喝水,少运动,慢走路,轻说话。

我现在就这样了滴,啥运动都取消了,保持体力,免得迷糊。

02

开完单子交完款,护士安排我进病房吸氧去。病房有一个空床,靠窗是一个藏族老太太,病的好像很重,护士和几个家属都围着。

中间床是一个30来岁的汉族妇女,就一个人躺着点滴,看着她面目痛苦的表情,感觉病得病的也很重。就我一个是轻患者,躺着边看着手机边吸着氧。

不经意间转头一看,临床的患者的滴管不滴了,我就赶紧告诉她,可是她伸手够不着床头的按钮,于是我起身下地,帮她按一下。一会儿护士就来了。告诉她平躺着,不能下地,今天上厕所吃饭,都必须在床上。

我好奇地问她,你怎么啦?她用不太标准的四川普通话说,她在工地干活,从五米架子上掉下来了摔的。我就问,咋没人护理你呢?她说她老公回去取东西了。

我问进藏多长时间了?她说:今年刚来。我问,孩子哪,多大了?她说,孩子在四川老家,13岁了,奶奶去世了,如今和爷爷在一起生活。又是留守儿童啊!

看到眼前这位妇女,受这么重的伤,跟前连个护理的人都没有,真为她难过。而且孩子在最需要母亲教育和陪伴的时候,却不得不母子分离。

一个人18岁之前,和母亲分开生活,对孩子一生情感的培养伤害太大。

但年轻的丈夫长期在外工作也不是事。我感觉就应该领着孩子来。安排孩子在父母打工地上学。

像我这孩子都20多岁了,有机会还想去陪孩子呢。母亲对孩子的担心,眷恋,父亲不懂,也体会不到。男人多数想配偶排第一位,然后才惦念孩子。女人是孩子第一,配偶第二。

这是男人与女人生理与心里的区别。所以女人不要在这些地方想不开,抱怨男人。其实丈夫与孩子选择陪伴谁,选择权在女人手里。

《小欢喜》里刘丽选择陪丈夫老季走仕途,就忽略了孩子。丈夫官升再高,在孩子小时没有陪伴儿子成长,也是一个母亲心中永远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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